宁禹轩背对着众人,弯腰给躺在床上的白羽清抽血,针头已经扎进血管,王所长突然叫停,“慢着!监护室内还没搜查过!”
“针头已经在老子的女人身上!你是想我拔出来,等下重新扎针吗!滚一边去!”
“你如果不肯同意,今天抽的血全无效!”王所长语气坚定,半步不相让。
白羽清柔声安慰:“让他们搜吧,再扎一次无妨的。”
宁禹轩关掉抽血管子上的放血开关,捞起她的手臂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小心翼翼的横抱起白羽清,走到角落站着,冷声喝道:“快点搜!”
一番搜查后,王所长让人站到床上,要求盯着宁禹轩抽血。
“一群爱死笔!”宁禹轩咒骂一声,打开抽血开关放血。
整整三管血,放满后,王所长的人想拿走,被刘向东推的踉跄跌倒,“站一边去!嫂子的血由我们队长亲自送进实验室!谁知道,你们中途会不会换血!”
带着黑框眼镜的云飞冷幽幽的对王所长说:“你们搜了我们的身,我们可还没有搜你们的身,进实验室前,进去的人全都要搜身一遍,验血期间,研究所的人不能背对着我们!”
“你!我不屑换血陷害白羽清!”王所长怒火直冲脑门,“我陷害她有什么好处!你们不动脑子的吗!”
刘向东也不怕得罪人,憨憨的发声:“搞研究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难保你就是馋我嫂子的身子,想把她关到A区虐待。”
“......”王所长气的石化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大吼一句:“你,你有神经病吗!”
刘向东诚恳的回答:“我没有神经病。”
宁禹轩的队员们憋着笑,实在憋不住也就放任自由,哈哈大笑起来。
王所长怒吼一声:“兵蛋子就是一群只配为别人死的傻帽!”
这句话得罪了所有的兵,也彻底激起基地长的怒火。
他全家都是兵,家族里不少人为国,为民牺牲,他的次子就是一名烈士,死在末日前的边境战争,尸体支离破碎没有办法运回。
没有谁乐意自己的家人死,英雄的称号不足以磨灭家人对他们的思念。
王队长的话无疑触碰了他的底线。
基地长的脸色越来越臭,一言不发的观察四周,他似乎好几年没有进过研究所。
他的目光无意间与宁元敬对视,两人似是读懂彼此眼里的信息,很快别过脸。
宁禹轩紧紧护着三罐血,防贼两个大字明晃晃的写在脑门上,朝人群喝声道:“去实验室!”
转头温柔的对白羽清交代:“乖乖等着,待会儿老公就带你回家。”
沈云燕越看越气,脸颊咬的紧紧的,恶狠狠的斜视白羽清,想要冲上去咬死她一般。
“注意你的眼神,再有下次,我很乐意让你做瞎子。”宁禹轩路过沈云燕时,轻飘飘的说了句。
沈云燕的目光对上宁禹轩的森冷的黑眸,心惊不已,他是认真的!
她胆怯的退到自己父亲的身边。
沈副部长脸色阴霾,他不是蠢人,王所长刚才说的话,十有八九得罪了基地长,现在,他必须尽快想清楚如何站队。
王家与沈家有姻亲关系,王家在研究方面举足轻重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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