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靖小心翼翼的将自家小弟放下,亲手将自家小弟交到木言手中。
阮瑜仔细的感受着某人手心的湿度,心中不由得暗自偷笑。
言女郎面上看着神色如常,害得他以为只有自己紧张,没想言女郎这般表里不一。
阮瑜心中甜滋滋的仿佛裹上一层厚厚的蜜糖。
现在正紧紧握住自己的人是言女郎,自己的妻主。
他此刻非常庆幸那时候的坚持,也庆幸那次勇敢的偷跑出去,他才拥有此生唯一的爱人。
站在一旁的阮故皱着眉头厉声警告,“木言,若是你对我弟弟不好,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木言朝跟过来的阮白瑜和阮爹跪下,郑重许下诺言:“母父、阿爹请放心,木言必将倾尽全力,守护小公子周全,生生世世。”
阮爹闻言,眼中泪光闪烁,感动地连声称赞:“好孩子,从今往后瑜儿就交给你了,”说着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时辰不早了,去吧。”
在如何不舍,也不能误了时辰。
“天地为媒,一拜缔结良缘。”
“高堂在上,二拜感恩庇护。”
“夫妻情深,对拜共誓白头。”
“礼仪既成,幸福永结。”
夕阳余晖温柔洒落,映照着两位佳偶,天成佳话,顺遂人生。
眼前的景色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晚霞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定格在这一刻的美好。
夕阳下的微风,轻轻吹拂着他们的衣角,带来了丝丝清凉,也带来了未来的期待。
前厅木言应付着宾客,新房中阮瑜优哉游哉的吃着自家妻主精心准备的吃食。
“公子,快快将腿放下去,若是被人看到了定要说三道四了。”
小竹手忙脚乱的将自家公子的腿放下。
一旁的淮安殷勤的地上一块糕点小脸严肃,“妄议论他人者,乃小人也不必理会,若小人放肆可以武力解决。”
阮瑜得意点头,“安安说得对,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不亏得了本少爷的真传。”
小竹头痛扶额,心中忍不住怀疑可可爱爱的小哥儿真不会被公子带坏吗?
门外听了好一会儿的木言低笑进门,见木言进来小竹行了个礼很有眼色的带着小淮安出去。
阮瑜呆愣之际,眼前的女郎已近在咫尺,轻拂去他嘴角上的糕点碎屑。
他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擦拭嘴角,脸颊羞得微微泛红。
“言女郎不是在前厅待客吗?”
他疑惑地望向眼前这位笑容盈盈的女郎。
木言眼中闪过一抹暗光,靠近阮瑜,轻声细语:“不管,为妻已安排好一切。”
想要在她婚宴之日算计她,她们还嫩了点。
阮瑜噗呲一笑,扑进某人的怀里,“言女郎,你又做坏事了。”
木言轻轻抚摸爱人的秀发,“能让他们不坏事便好。”
阮瑜脸颊轻轻蹭了蹭某人的胸膛,“妻主,谢谢你,谢你如此护我。”
去寻那西宁国主决战之日,妻主就预见性的同他说过可能发生的事情,瞧着心爱之人奔赴险境,他心中焦急万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拖累妻主。
那日在医馆时,他见回来的人不是她,是那一直窥视妻主身体的半生时,他是那么的害怕,怕她再也回不来。
好在上天垂怜,老天爷将他心爱的人重新送回他身边。
谢她!
木言难言,心疼的紧紧抱住心爱的小公子。
“你因我只能陪伴亲人身边十年,至此再也见不到他们,你不怨我?”
她在怎么努力也只能和系统争取到十年的时间,十年后他们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她的小公子也将永远的失去亲人。
阮瑜摇头坚定开口,“言女郎莫言说这样的话,母父和阿爹能理解我们的。”
原谅他的自私,家人和言女郎之间,他选择了言女郎。
他真的承受不了言女郎在他眼前烟消云散。
唯有成为系统,他心爱的人才能活下去,那么他愿意自私一些。
阮瑜抬头,发现女郎的眉头依旧紧锁,他不知哪来的勇气,竟轻轻亲了上去。
尽管只是短暂的几秒,他仍羞涩地低下了头。
木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住,心中的荡漾再也无法抑制。
“瑜儿,唤我一声妻主。”
阮瑜何时见过木言这般孟浪的模样,不禁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内心更是如同涟漪般层层涌动。
“妻、妻主。”
看着小公子那娇羞的模样,木言眼中的暗沉更甚,再也忍不住,深情地吻了上去。
长夜漫漫,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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