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别再靠近瑜哥儿,若太师执意如此休怪我刀剑无眼。”

这些变故,令周围看热闹的也生出几分不对劲。

在生气也不该拔剑相向,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

‘木言’突然扶额癫狂大笑,“你知道我不是她了,你们都知道了。”

“好啊!”

“你们都在骗我。”

“本想施舍你们一线生机,既你们自寻死路也不怪我将你们挫骨扬灰。”

萧飞羽神情凝重,警惕‘木言’突然袭击。

他虽然习武多年,在武道上也颇有成就,但在这个人面前他竟然忍不住想要跪地臣服。

这样的威视他还从未在哪个武道大能身上见过。

“瑜哥儿,太师不对劲你快走。”

还未开始对上,他便有些支撑不住,在这样下去他连剑都拿不稳,还如何抵御敌人。

阮瑜紧咬唇瓣坚定摇头,“我不走。”

他若是走了,‘木言’若是发起疯来,这里的百姓定性命不保。

阮瑜很清楚,现在只有他能拖延一二。

思到此处,阮瑜扬起小连勾出甜腻的笑容,在萧飞羽担忧的目光走向‘木言’。

“妻主,你在说甚,什么欺骗与你?我不过是许久不见妻主心中气恼才做出这些出格的事情,妻主你不会怪我吧?”

阮瑜撅着小嘴,不满的抱住‘木言’的胳膊晃晃。

明艳的双眸仿佛在说原谅我。

‘木言’愕然,呆愣愣的看着自己被环抱的手臂好半响。

这人她杀了五次,每一次下手都干净利落,这一次为何竟有些不想动手?

不,她会心生动摇,一定是受了那人的影响。

‘木言’猛地甩开阮瑜,眼中透着冰冷的杀意。

“还在用这等蛊惑之术,你当真以为我是木言那个蠢货任你拿捏。”

阮瑜被摔得生疼,眼角红润忍不住溢出水珠。

突发这等变故,围观的百姓们皆心生惧意,他们都是逃难而来的灾民,这段时日也听说过不少当朝太师的事情。

传闻太师万分喜爱相国府的小公子,为了他甘愿许下万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誓言,为何他们今日所见与听闻出入甚大。

他们虽然是灾民,但也受过小公子恩惠,虽然怕死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不知是谁起的头,原散开的人群不知何时凑到了阮瑜的身后,有人还手疾眼快的将阮瑜扶起藏在身后。

阮瑜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不畏生死将他护在身后。

“这人不是真正的太师,你们快走。”

女汉大声道:“小公子不辞辛苦为我们治伤,如今小公子有难,我们如何能置之不理。”

“对,要不是小公子,我的孩儿早就去见了阎王,这等恩情我不能不报。”

众人七嘴八舌道出这几日阮瑜为他们所做之事。

“小公子在哪我们便在哪。”

说着他们将阮瑜严严实实的围在人群中,防止‘木言’再次出手。

‘木言’不耐烦地的啧了声。

“我好心让你们这些贱民多活一会,你们却偏偏来碍我的眼,今日我就将你们诛杀个干净来庆祝我重获新生。”

话毕,大风骤起,黑色的大雾笼罩整个医馆。

众人畏惧得发抖,却不肯挪开脚步半分。

“我先从哪个开始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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