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凝被凌霄闹了一宿,早晨醒来,感觉到腰都跟要折了似的酸疼。

她用手掐着男人腰间的软肉,“你再那样,我就生气了。”

凌霄的手掌在女人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游走,笑着在她的耳边问道:“我再哪样?”

灼热的呼吸洒落在女人白玉般的耳朵上,女人缩了下脖子,将红艳的小脸埋在男人的胸前,娇嗔道:“讨厌,别乱摸。”

男人低笑着咬住了女人的敏感的小耳垂……

左香凝明显的感觉出来,至从昨天晚上忠远侯来了以后,凌霄的心情一下子就变的极好。

他大清早的跟左香凝闹了一番,精神抖擞的起床,对着似睡非睡的左香凝道:“你不用着急起来,再多睡一会儿。”

左香凝浑身无力,也实在是不想动,便真的赖在床上没起来。

凌霄去陪忠远侯用过早膳,见了长风带来的几人。

忠远侯从中选了两个年龄二十来岁,长相十分普通的留下。

凌宸从昨天忠远侯离开以后,就已经心乱如麻,眼看着老管家把他院子里的人都撵走,他心里又气又急,但又不敢跟老管家争执。

老管家是他父亲的心腹,当年他母亲把老管家撵走时,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机和手段,好言相劝着把老管家弄走的。

等到次日,见他父亲带了两个完全陌生的男子过来,他不禁脚底生寒。

“父亲,儿子到底犯了什么大错,您要将儿子像犯人一样的看着?”凌宸红着眼圈问忠远侯,“儿子都已经说了,母亲做的事情,儿子是真的不知,父亲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您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忠远侯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父子二人在房间,才沉声说道:“我告诉你,不管别人怎么说,凌霄是你大哥,是我的嫡长子,这件事情谁都改变不了!还有,忠远侯府将来我是定下来要给你大哥的长子,至于你,我会另外给你谋个前程,但前提条件是,你得听我的话,按照我给你指的路走!”

“那我若是不按照父亲指的路走,您是不是就不要我这个儿子了?”

忠远侯看着脸白如纸的凌宸,心里终归还是不忍,“你大哥小时候都是怎么待你的?你又是怎么待他的?而且凭你大哥的性子,根本不会跟你抢任何东西,你跟他交好,只有你的好处,绝没有一点坏处,你难道连这个道理都看不明白?”

凌宸在心里无声的呐喊:可我下毒害的他九死一生!

他不想方设法的弄死我,便是好的了,怎么还可能跟我交好?

凌宸看着门口立着的两人,默默的退回房间,将门关严。

说一千,道一万,他父亲其实就是想要看着他!

凌宸此时不由的怀念起了母亲。

只有他母亲才是一心一意为他打算的人!

左香凝在家里呆着无事可做,拿出花绷子,想要绣方帕子,可是凌霄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腻在她身边。

“这绣的是什么呀?”凌霄拿着她绣了一半的帕子问。

“那是荷花,你不会是看不出来吧?”左香凝看着绣了大半的荷花,挑眉问道:“我的绣艺如此拙劣吗?侯爷竟然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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