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走后,许攸思索一番,随即前谏言:
“依在下之见!开赦田丰即可,未必需要重用啊!”
许攸试探的说着。
闻言,袁绍问道:“为何啊!”
此刻的袁绍对待许攸时,语气明显冷淡了几分。
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许攸几番谏言,自己就是按照许攸的计划去执行,这才导致大败。
所以,袁绍不责罚许攸都已经算其侥幸。
可许攸却依旧谏言。
袁绍也好奇,许攸到底还有什么要说的。
许攸脑子一热,咬牙补充:“主公有所不知!在下刚刚接到冀州来报,说主公在官渡战败一事传回冀州后,众文臣武将与满城百姓无不阵痛!”
“可唯有那田丰小人,竟在狱中高声大笑,得意忘形,吹嘘自己料事如神!”
“还......还说主公......”
许攸还想说什么,可却不敢继续说下去,连忙低下头:“在下实在是不敢言!”
袁绍冷声道:“说下去!”
许攸闻言,这才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田丰在狱中仰天长啸,称主公乃庸主,刚愎自用,不足为谋!”
许攸一番断章取义,扭曲事实之下。
袁绍果然大怒。
“哎呀!可恨至极!”
“这贼子竟如此藐视我!”
袁绍猛踹桌椅,愤怒的咆哮着。
又是一阵踱步之后,袁绍直接下令:“来人!持我佩剑前往冀州大牢,立斩田丰!”
听到袁绍这话,那领命而来的将士有些犹豫不决,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许攸。
田丰在军中威望极高,功绩浩大。
杀田丰可不是小事。
只是沉默了片刻,那将士还是领命离去。
这可是袁绍的命令,虽有不情愿,可还是无法违抗。
看到这里。
所有人又是一阵沉默。
长安。
董卓气愤的摔掉手中的酒杯:“可恨啊!人人皆说我乃是国贼,可这许攸,这袁绍,分明比我还不仁不义!”
“沮授、田丰何其忠义,却被许攸几番谏言,残害至此!”
“那袁绍昏庸至极,竟也听信许攸之谗言!”
“哎!可惜这沮授、田丰二人啊,这许攸,真乃国贼也!”
董卓指着画面中的袁绍和许攸便是一阵咒骂。
袁绍这家伙。
身边有沮授、田丰这样的良才,可却不听忠言,反而加以残害,当真是千古以来最昏庸之人,无人可及。
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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