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薇两只手撑在身侧,抬脚踢他的腰,气哼哼的:“都怪你。”

“怪我什么?”

“如果你在出门前提醒我摘下来,戒指会丢吗?”

“我........”纪晏臣哑然失笑,“老婆,你变了,你谈恋爱的时候不是这样对我的。”

她板着脸反问:“我怎么样?”他大言不惭控诉:“你现在已经成功得到我了,就原形毕露,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宋时薇被他逗笑,嗔了他一句不要脸。他还击挠她脚心,她最怕痒,身体因为挣扎不受控地后仰过去,他顺势压下来,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沉淡警告:“以后除了在床上,不许哭。”

想到刚才的事她心里还是很郁闷委屈,抬头咬他下巴,既想发泄情绪又想寻求慰藉:“可是我.......我还是很难受。”

这一次男人不再耐心温柔哄她,而是摸摸她的脸,意味深长道:“乖,让你舒服。”

话音落下,他大掌扣住她的脖子吻得更凶,不多时她就黑睫濡湿,呼吸急促,唇齿间的氧气都被他抽空,仿佛要将她封存溺毙在这个吻里。

他松开她的脖子,取而代之覆上来的是泛着潮热的炙烈呼吸。他的齿尖湿漉漉地重重碾着她颈上的肌肤,唇瓣抵着锁骨热烈吮吻。她半阖着眼轻声喘息,余光瞥见窗外漏进来的月影,还有床头香薰氤氲燃出的白色雾气。

她闭上眼抬起手臂,软软抱住了他。

***

因为身处陌生的环境,两人都比平常更快进入状态。最终这一晚的三次保质保量结束时,宋时薇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累得意识都悬浮了。

十几分钟后,罪魁祸首从浴室吹干头发出来关灯上床,将她翻了个面儿抱进怀里。她一动也不想动,可他还不消停,小狗一样低头贴过来将她脸上啃得湿漉漉的,她被他烦得不行,用力推开他的脸,翻了个身背向他。

他在身后抱住她:“睡吧,宝宝。”

她没搭理他,他低头在她耳边继续低语,“明天五点出发,我叫你。”

宋时薇倏然睁开眼,困意瞬间消失殆尽:“你说什么?”

身后人也有一点点心虚,轻咳了声,说:“明早四点半起床。”

她翻身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

“纪晏臣!!!”

他明知道明天要起那么早今晚还这么过分毫无节制,幸好他们今天因为丢东西回来得早,否则照他这个劲头又要做到凌晨!

纪晏臣靠在枕头忍笑咳嗽两声,但没去扯她的手,而是暗暗扶稳了她的腰。

他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泄了半天的恨,宋时薇还是不解气,愤然将他踢出被子,自己裹紧了远远退到大床的另一头,冷声警告:“不许过来!”

身后的戴罪之人安静不过五秒,可怜巴巴叫她:“老婆。”

宋时薇闭上眼,不为所动。

“薇薇。”

她抿了抿唇,无动于衷。

“宝宝,我冷。”

她用被角盖住耳朵,誓死不予理会。

房间里这下彻底没动静了,空气陷入淡淡玫瑰味的寂静之中。

身体处于极度疲倦的低电量状态,一静下来睡意就迅速涌了上来。恍惚间宋时薇听见窗外树叶拂动的沙沙声,迷迷糊糊中那道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就像是从她身底下传来的一样。

她心里感到奇怪,但意识又实在朦胧。直到后背抵上一道竖实身躯,她才缓慢回过神来,嗓子有点哑:“谁让你过来的?”

纪晏臣语气无辜:“我没动,是你来我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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