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吗？”
乐风笑着回道，“肯定是没付钱买呗。”
“这么多人进去，又出来，”
姜怀喜疑惑道，“就没一个肯付钱的吗？你是不是标价太高了啊，高到没人买得起了？”
“怎么可能，”
乐风说道，“都是市场价，跟其他百货商店的一个价。”
“那怎么会没人买？”
“想弄清楚就进去看看喽。”
乐风和姜怀喜从茶楼里出来，穿过马路，跟随着人流进去店里。
店里塞满了人。好在两人身高有点优势，视线还行。
绕墙壁一圈，每个品牌的电器都占有一块相对独立的空间，每个品牌空间都是开放式布局，并没有前置一长条柜面将人群拦开，只有一个前台造型的柜面，中间站着营业员，两边各放置一台电器样品，电视机专柜的话就放置的是电视机。
这点跟百货大楼有很大的不同。
百货大楼的话，绕墙一圈都是柜台，营业员在里面，买东西的在外面。
这里的空间比较有亲和力，买东西的人可以进去，可以走近距离电器只有2cm的地方看，甚至可以摸。
沿中央的轴线位置也间隔着布局了两个电器空间，都是三角空间布局，一个是电视机，一个是洗衣机。
每个柜面上都站着个“人”字木牌，上书：今日拿号，25日正式售货。
“原来是不卖呀，”
姜怀喜恍悟过来，“难怪。”
让后瞪一眼乐风，那意思：就会耍滑头。
虽然表明了不对外销售，但是人群的热情却是高涨得厉害，因为内墙壁上也挂满了窄窄的红底黑字的条幅，写着跟户外条幅一样的内容。
“营业员同志，”
同一个问题在每个电器位置不停重复，“请问一下，80元就把电视机抱回家是啥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
营业员耐心解释道，“比如你想买一台电视机回家，标价是400块，那么你只需要先支付80块就可以了，剩下的320块，你分期还给银行就可以了，譬如你想分三年还的话……”
营业员边说着边“噼里啪啦”打着算盘，“那么每个月本金是8块9毛的样子，然后再支付一点利息，比如每月加6毛钱，就每月还给银行9块5毛，就这个意思，具体每月该还多少，可以去向那边的银行工作人员进一步了解清楚。”
然后营业员手一指，指向了以白洁领头的三位农行工作人员的位置。
白洁是被乐风点名要来驻场答疑的。
此时，白洁连同几位工作人员已经完全被人堆埋没了，根本看不见人影。
两人经过了好几个区域，营业员都讲的是同样的内容。
因为人群问的也是同一个问题。
问清楚了，有购买意向的，就可以去心仪的品牌电器区域问服务员领取一个号码牌，待25号正式发售了，带足首付款，凭号码牌的先后顺序付钱提货。
梁水仙站在一个柜子上，不停地喊话：“大家不要拥挤，慢慢来，大家不要拥挤，慢慢来……”
嗓子都有些哑了。
“这主意不错呃，”
姜怀喜赞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是想出来的，”
乐风说道，“是逼出来的。”
“哦？”
姜怀喜疑惑道，“说来听听。”
“就是有几批货还在路上，”
乐风说道，“要过两天才能到，就临时想了这法子，也能起到不错的宣传效果，估计不出三天，整个川都市民都能知道了。”
“是哦，”
姜怀喜也说道，“那些上班的，闲逛的，走街串巷吆喝的，可不都得帮你宣传嘛。”
“而且免费的。”
“最关键的，还是‘分期付款’的点子好，要是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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