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的白袍军军,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迈着整齐的步子,昂着头,走在街,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即便是程咬金这种身经百战的将领,在统领了这一群白袍军之后,也是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
感觉白袍军才是真正的军队,而自己带的士兵就像是土匪兵一样。
白袍军们整齐的脚步声,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如果是在战场,光是往那里一站,就足以让敌人闻风丧胆。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卖报纸!报纸卖!长安分支,荥阳郑氏,博陵崔氏,太原王氏,刺王杀驾,陛下有旨,不诛九族,只诛首恶,以表仁义!”
“喂,那个孩子,你卖的是什么?”
“这是大唐商部旗下的报纸,里面记载的都是朝堂的事情。”
“咦,这纸怎么这么薄,字迹这么工整,这一张要多少钱?”
“一文钱!”
“一个文钱?这也太便宜了吧?你确定?”
“做人不能没有信用,一文钱,你要吗?”
“给我来十张,我带给我朋友。”
“好嘞!”
类似这样的言论,在长安城之中流传,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传遍长安城。
平民们虽然不识字,但也会有人给他们念出来。
在酒楼里用餐的学子们纷纷议论起来,一时之间,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在加街道浩浩荡荡的军队,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但也有一些人,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袍军一马当先,金吾卫紧随其后。
程咬金拿着一把斧头,一脚就把长安荥阳的郑氏一脉的门给踢开了。
白袍军紧随其后。
“你干什么,你们十谁的军队,竟然敢擅闯民宅。”郑家的管事厉声喝道。
程咬金一斧劈下,那管事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
“奉陛下旨意,长安郑氏一脉袭王杀驾,论罪当诛,着满门抄斩,没收长安郑氏一族所有产业,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谁所有人不许动,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程咬金的声音响彻整个院落。
侍女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个个惊恐的跪在地,双手捂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
没过多久,荥阳长安郑氏一脉的郑家家主一家子都出来了。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卢国公亲自来了,你这军伍擅闯民宅,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我大理寺告你!”
郑家家主恨恨道。
程咬金冷冷一笑,道:“大理寺你恐怕是去不了了,你若是想参我老程,去地狱参吧,皇有令,郑家袭王杀驾,证据确凿,罪该万死,暂且押入刑部!反抗者,杀无赦!”
郑家众人闻言,齐齐一惊。
“一派胡言,我等都是做生意的,哪有什么刺王杀驾之事,你血口喷人!”
郑家一位少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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