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严肃,两个孩子才后知后觉的收起了表情,怯怯的看了看她,又回头看了看储行舟。
储行舟倒是把孩子往身后护了护,然后理直气壮,“我没地方去了。”
他是理直气壮啊。
就这么十来天的时间,储行舟除了摆弄自己的花草之外,把所有时间和精力全部花在了她和小孩身上。
这几天周七七直接跟放假了一样,带孩子的所有事,都是储行舟一个人在做。
包括拖育园有时候布置的家庭小作业,小手工,储行舟可以跟孩子窝在阳台两个多小时,一个大男人,用沙子几乎一粒一粒的沾出一幅画。
兄弟俩恨不得把两幅画抱着睡。
也是储行舟带的这几天,他们俩的所有作息就跟定了闹钟、上了发条一样。
舒宓知道那是储行舟在那边的时候训练盟军养成的习惯,不过这一套用在男孩子身上是刚好的。
所以,她虽然酸,但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让他继续为所欲为。
舒宓看着此刻一脸坦然的男人,“你那么大的花园,随便一个角落都够睡了,什么叫没地方去?”
储行舟:“带花园的那个房子,已经挪到你名下了。军工厂买了份额也给了你,我现在差不多身无分文,不嫌弃的话,以后替你打工,当全职奶爸给你带孩子,不要薪水,就给口饭吃,你看……”
“不行。”舒宓直接给了他答案。
两小只直接皱起眉,然后看向储行舟,“看吧,我就说妈妈现在管理公司说一不二。”
其实舒宓是不信他无处可去,无非就是他的说辞罢了。
所以,跟孩子回了家之后,储行舟离开的时候,她并没有留他。
到了晚上,她洗完澡,孩子都睡了,她才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房本之类的东西,旁边还有钥匙。
“这什么?”舒宓拾起钥匙。
周七七在敷面膜,一脸悠闲,“哦,就是储先生那个花房的钥匙,说是过户完了,他要是还拿着钥匙就有点鸠占鹊巢,就送过来放这儿了。”
听完这话,舒宓皱起眉。
他把钥匙放这里了,那他晚上回去睡哪里?
据她所知,他确实没有其他房子了,之前那些房产什么的,全都是以前那个储行舟的。
以前的身份证一注销,那些东西,自然跟着处理了。
她忍了忍,一开始没有多问。
晚上十一点左右,问舒展:“储行舟在不在,让他给我看看转让合同。”
舒展一脸疑惑的表情,“他不是去你那儿了?”
这么说,储行舟并不在舒展那儿,那确实没地方去了。
舒宓是准备睡下的,看着外面隐约飘起来的雪,烦躁的起了身,套了一件羽绒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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