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为自己担心,郭壹心里也涌上一股暖流,便笑着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几个来历不明的小蟊贼想在南城放几把火捣乱,却被我巡逻队给一网打尽了。你们听到的那些动静并不是打炮,而是手榴弹的爆炸声。”随即又打量着她们,欣赏地点着头道,“你们今天做什么了?怎么我感觉比早上我走时更漂亮了几分?”
一句说的李丽姝、耶律含嫣都有些娇羞,二女一时分不清他话中真假,便各自赏了他一个白眼,轻轻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郭壹急忙追了上去:“哎哎……走什么?咱们一块儿回房。”
李丽姝嫌弃地斜了他一眼道:“你都出去一天了,不去洗洗吗?”
郭壹一怔,随即低头嗅了下自己身上味道,摇摇头道:“没什么异味啊?”但见她们俩都斜着眼睛看他,便讪笑道,“好好……我去洗洗。”凑到二女中间,悄声说道,“那你们都去等我,今夜一块服侍我啊!”说罢便得意的大笑着,大步流星地走向院子西边的浴室。
李丽姝瞥了一眼小雨,将小嘴巴一呶。小雨便明白了,急忙跟着走了过去。耶律含嫣撇撇小嘴巴,也毫不示弱地朝小溪扬了扬下巴。小溪一皱眉头,也只得跟了过去。
两个侍女服侍郭壹洗完澡,换了衣服,便来到正堂,便见正中摆着张小几,上面放着一只三足铜锅,锅盖边缘的缝隙还冒着几缕热气。李丽姝、耶律含嫣两个正对面而坐,见他进来,急忙站了起来,招呼着他坐下。耶律含嫣急忙揭开铜锅锅盖道:“你回来这么晚,一定饿坏了吧?这是我们姐妹特意给你炖的牛肉,你快尝尝味道怎样?”
李丽姝则摆上碗筷,一边盛菜一边说道:“先前我尝了一下,觉着尚可。但不知你口味,你口重不重?”
郭壹知道问的是他喜不喜吃辣,便点点头道:“倒是饿了。”随即便走过去坐下,看看她们问道:“你们吃过没有?要没有的话一块吃。”
耶律含嫣说道:“这都快半夜了,我们早就吃过了。只是等着你,这是特意给你留着的。”
郭壹便点点头,端起李丽姝盛得满满的一大碗牛肉,便挟起一块塞进嘴里,一口牛肉咽下,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哦?入口即化,鲜酥香辣,这牛肉炖的好!”说罢又吃了一大块,边吃边朝她们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好!手艺真的不错!”
耶律含嫣脸上顿时如春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道:“我就说这牛肉要好好的炖,炖得越久滋味越足越好吃!”
郭壹倒有些惊奇了,看着她道:“原来是你的手艺啊!”
李丽姝不经意地撇撇嘴巴,但只一闪而过,笑容满面地说道:“就是妹妹的手艺!以后就让妹妹多给你炖肉吃,把你服侍得好好的,身强力壮的!”
郭壹听她话中似乎别有含意,扭头瞥了她一眼,却见她正撇了撇嘴巴,两人目光一对,她轻轻啐了一下便扭过头去。郭壹笑了笑,不再说话,低头狼吞虎咽起来。很快把一大锅牛肉吃完,自有两个侍女收拾,李丽姝又递上一碗茶来。郭壹接过漱了漱口,随即便站起来说道:“你们先去睡,我还有点事要忙。”随即便向书房走去。
书房也是郭壹于内宅新设的办公室,不出门时要经常在这里处理一些公文,写一些文章。先前从李成孝那里接了几封信,还没来得及看。他的习惯是当天的事情必须在当天处理完毕,绝不会推迟到次日。
来到书房把灯点着,郭壹便坐下来拿出书信,错开来看了信封上面的落款,不禁轻轻叹息一声:“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啊!”说罢便一封封的掀开看。第一封是是祖母韩氏写来的,郭壹见到信封上写的“吾孙亲启”四字,便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了,急忙打开看,却是叮嘱他要一人在外,一定要多注意身体,该添衣服要添衣服,千万不能仗着年轻硬扛,再就是要按时吃饭,林林总总的都是家长里短的,并没有什么大场面的话。
郭壹看着祖母的来信,心潮澎湃,突然就觉得自己不该离开祖母。怔怔地看着信纸发了一会儿呆,便又看第二封信,却是郭威写来的,也没有问他在义军这边的事,也叮嘱了几句要注意身体的话,另外就是把石晋朝廷的一些动向、他所得到的一些契丹等势力的情报,告诉了他;另外就是要注意义军首领们的态度,如果稍有异动,便要设法立即离开,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上。第三封信却是清宁的信,倒没跟他说什么闲话,直接就说他今年已经十六岁,已经到了可以成亲的年龄,先前家里和刘知远夫妻议定,由史宏肇等人做媒,给他定下了刘知远、李三娘夫妻的幼女,而且婚期就定在今年的十一月初八,离当前也就不到两个月时间,要他尽快回家成亲。
清宁的信倒符合她干脆利落的禀性,只是郭壹一见是真的给他定下了刘知远的幼女,而且还要他尽快回家成亲,便不由得皱眉,微一思索,便摇摇头将信入下,继续拆第四封信,这封信是长兄郭荣写来的。信中先向他报喜,说他们夫妻又给他生了两个大胖侄子成哥、咸哥,加上先前所生的老大宜哥,他们夫妻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宜哥、成哥,咸哥,郭威高兴之余都给起了大名,宜哥大名郭宗谊,成哥大名郭宗诚,咸哥大名郭宗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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