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满一回到京市,赶紧把蔡良和谭从给火化了。
毕竟百宝塔里放着两个死人,她也慎得慌!
月黑风高夜,正是扒坟的良辰,月亮大的手电筒都不用打开。
王满满用铁锹掀开李爹李妈的坟,李佩茹的骨灰,李晏礼早就放进去了,王满满将蔡良的骨灰坛子也放了进去,然后盖好,埋起来。
王满满站在墓碑前:“一家四口也算团圆了,你们在地下好好团聚。”王满满扫了扫墓碑上的土,应该是她扒坟的时候不小心溅上去的。
“李佩茹,虽然你是我男人的亲娘,但是你拐走了我哥哥,害我爹娘伤心了几十年,我不会原谅你,也开不了口,叫你一声婆婆,”王满满掂了掂手里谭从的骨灰坛子:“他的骨灰就不跟你放一起了,省的你闹心,在天天给我托梦,”说完王满满来到谭爹谭妈的坟前。
同样扒坟的流程再来一遍,王满满将谭从的骨灰放了进去,然后埋上土。
一切都完成了,王满满站在墓碑前:“不孝儿子给你们带来了,”说着王满满从百宝塔里抽出一根一米长的藤条放在李爹,李妈的墓碑前:“爷爷,奶奶,在下面狠狠抽他,用这个省劲儿,保管抽的他屁股开花。”
一阵清风在陵园里刮起,李爹李妈坟旁上大树上的树叶轻轻掉落在王满满的肩膀上,似是在表示感谢。
做完这一切,王满满原地消失在了陵园。
躲在暗处的陆安晨等王满满走了,才从后面的树丛里走出来。
从朝山沟的时候,陆安晨就感觉到了王满满的异常,这些日子他一直留意王满满的动静。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媳妇儿的秘密,陆安晨走到李家墓前,跪了下来,冲着李佩茹磕了三个响头:“娘,满满是我媳妇儿,不管她是什么人,我会永远保护他。”
陆安晨接着走到谭从的墓前,跪了下来:“爷爷,奶奶,过两天我换根更粗的藤条给你们。”
地下的谭从泪流满面:不孝子,不孝子,就知道让你爷爷打老子。
李爹:我孙子和孙媳妇儿哪里不孝顺,你小子,我看还是打得轻。
谭从在前面跑,李爹拿着藤条在后面追。
李妈:老头子,抽他,活着的时候就是打少了,所以这小子才犯浑。
谭从:早知如此,我宁愿沉入河底,呜呜呜。
东半球,黑州。
“呜呜呜。”
被捆成麻花的艾锦晟和艾柏元惊恐地看着王满满,又不安地观察周边的环境。
炽热的阳光,周围寸草不生,一片沙漠,身后有个类似工厂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在艾锦晟和艾柏元疑惑的同时,耳边想起了王满满的声音:“不是喜欢金银珠宝吗,留在这里挖一辈子矿吧!”说完王满满消失在原地。
“啪——”身后的工厂传来的皮鞭的声音。
艾锦晟,艾柏元叔侄俩相互望着对方,瑟瑟发抖。
工厂里有人发现他们叔侄了。
免费的劳动力,打包送到家门口!
艾锦晟、艾柏远,被几个强壮的男人抬了进去,再也没出来过。
一进工厂深如海,从此自由是路人。
王满满:死,太便宜这对叔侄了,生不如死,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十天之后~
京市繁盛大酒楼,大妮儿的婚礼如期而至。
“恭喜,恭喜。”
“谢谢,谢谢。”
“郎才女貌。”
“谢谢,谢谢。”
“佳偶天成。”
“谢谢,谢谢。”
王满满捏了捏发酸的腮帮子,她已经笑了整整一天了,脸都僵了。
“媳妇儿,再忍忍,最后一波客人了,”陆安晨拉着王满满的手说道。
今天的婚礼,郑强包下了整个酒楼,除了生意的伙伴,还有一些是贺明萧和陆安晨的的同事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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