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却没做对。
一开始崔大可确实是被唬住了,然而被她这么一激,一下脾气就上来了。
撸起袖子,一脸凶狠的缓缓朝她靠近:
“秦淮茹,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还弄不服你个娘们儿了!”
都被这娘们儿当猴耍了,要是就这么认下,他索性别当男人了。
进屋的时候,崔大可的火气大半是装出来的,现在却是实打实的。
实在是刚才秦淮茹那些话杀伤力太强了,直接让崔大可破了防。
秦淮茹拿着刀一步步往后退着,身体已然紧绷了起来。
她不敢相信崔大可居然敢对拿着刀的她动手,他是真不怕自己给他来一下么。
就在她恍惚的一瞬间,崔大可忽然动了,抬手就抓向了她的胳膊。
秦淮茹下意识的往后一缩,结果还是没躲开崔大可袭来的大手,手上的菜刀直接被夺走丢在了灶台上。
崔大可狞笑的抓着秦淮茹的两个手腕,阴狠的说到:
“还敢对老子动刀子,老子打不死你!嗷!!!”
下一秒,崔大可又一次跪倒在了地上,捂着命根子跪在了秦淮茹面前。
没错,同一个坑,他又一次掉了进去。
不过这次秦淮茹没有拉着他去签字条什么的,而是抬腿对着暂时没有反抗能力的崔大可猛踹。
她动起腿来,还和外面那些街溜子打架不一样,根本不带收力的,也没有避开衣服挡不住的位置。
一时间崔大可被她踹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等他下面疼痛稍稍缓和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自己爬起来了。
而秦淮茹依旧在不知疲倦的着,她只知道自己不踹的重一点,让崔大可起来了,挨打的就是自己了。
崔大可咒骂、威胁、求饶都试了,没一样起作用的。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秦淮茹活生生踹死的时候,秦淮茹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而且还踉踉跄跄的跌坐在了他面前。
秦淮茹不是不想继续踹了,而是实在踹不动了。
说来也是崔大可命大,要是换做没小产之前的秦淮茹,他还真不一定能活下来。
秦淮茹坐在地上,目光和趴在地上的崔大可对上,立刻冷声说道:
“崔大可,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你也别想着能随便对我动手。
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就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你给我记住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威胁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她必须说这些,让崔大可知道自己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崔大可那叫一个恨啊,明明是打算打到秦淮茹同意的,结果一个不小心被秦淮茹揍了一顿。
但这次的亏他记住了,等他把伤养好了,一定要让秦淮茹好看!
结果,半个月后……
崔大可踉踉跄跄的从屋里跑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在院里大喊道:
“何师傅救命啊,这娘们儿要打死我!!!”
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狠,这半个月来来回回被秦淮茹揍了没十次也有八次,但凡他稍微缓过来一点,当天晚上肯定会被秦淮茹打。
哪怕他逃到了在机修厂的小屋子都没用,这娘们儿直接居然找过来了,差点给他打的下不了地。
再这么下去,别说养好伤了,怕是挺不过去一个月,他就得死在秦淮茹手里。
他也顾得不得面子不面子了,直接在院子里喊上了,希望能在何大清这里躲一躲,等伤养好了再去找秦淮茹的麻烦。
“嘿,这是怎么了,崔大可你又在路上摔了?”
率先从屋里走出来的不是何大清,而是一脸戏谑和鄙夷的许大茂。
他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崔大可一个乡下出来的大男人,会打不过秦淮茹一个女人。
“不是摔的,是秦淮茹打的,之前都是秦淮茹打的,你看我脸上身上,她是要打死我!”
喊都喊了,崔大可哪里还会在乎脸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许大茂以及从屋里陆续出来的众人哭诉道。
“秦淮茹打的?崔大可你在开玩笑把,秦淮茹能把你打成这样?”
刚好带着媳妇儿一起回来看父亲的何雨柱,不可置信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虽然秦淮茹骗了他很久,为人确实不怎么样,但他怎么都不信秦淮茹能把人打成这样。
在他的印象里,秦淮茹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娇弱女人。
连车间里的工件都做不好,和人动手哪儿能打的过啊。
“人都趴在这里了,不是秦淮茹打的,还能是他自己摔的?”
林芳指着崔大可身上的鞋印子,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家男人。
虽说结婚这些年,自家男人一直挺安分的,今年年初她怀上了孩子之后,对她更是关怀备至,但这不代表她想听见他帮着秦淮茹说话。
要说对这个以前和何雨柱牵扯颇深的寡妇没意见,林芳自问是做不到的。
“怎么就不能是秦淮茹打的了,秦淮茹可在翻砂车间做了两年,力气不会比男人小多少。”
何大清看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崔大可,随后把目光落在了屋里走出来,一脸平静的秦淮茹身上。
崔大可哭着闹着跑出来,秦淮茹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出来,是真和以前那个只会哭的不一样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这先带大可回屋,明天再给大家赔罪。”
秦淮茹走到崔大可身边,原本想拽着衣服把人拖走的,但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她便先和众人说了这么一句。
“何师傅、许科长,你们救救我,我不想和这个女人回去,你们一定要救救我,我要被她打死了了!”
见秦淮茹伸手就要把他往屋里拖,崔大可顿时亡魂直冒,胡乱的冲众人喊道。
闹了这么一出,他能想到回去之后秦淮茹会怎么对他。
就在这个时候,刘海中和刘光天也从后院赶了出来。
崔大可的喊声他们刚才都听见了,刘海中快走几步拦下了秦淮茹去抓衣服的手,面色不虞的说道:
“秦淮如,还是把事情说清楚的比较好,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但把人打成这样我们就不能不管了。”
“就是我们夫妻两个打架了,一大爷你还要我怎么说清楚。
说他逼着我从院里搬走,还是说他前几天要动手打我?!”
秦淮茹沉默了一瞬,紧接着宛若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毫不退让的张牙舞爪的说道。
她甚至还向前了一步,把刘海中给逼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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