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焕上了马车后,直接跪了下来。“武安侯,朱焕有事相求。所以贸然求见。”
苏乐然两手摊开,无奈地说:“原来并不是找我的。”
徐时安扶起朱焕道:“你细细说来。”
原来,宁王被毒害的消息传来后,朱焕回到宁王府。虽然父子两决裂,但是作为儿子的朱焕到底是要操办朱恒的事后事。偌大的宁王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主持大局。母亲胡韵儿说她保住一条命是不幸中万幸,她已经跟朱恒和离,宁王府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了。她不会也没有必要回宁王府。
苏乐然皱着眉头,她才不关心胡韵儿的结局。她催促道:“朱焕弟弟,说重点。”
朱焕一囧,加快语速。
朱焕在朱恒的书房发现了一个密室。他在密室里面找到一个设置着机关的木匣。
这类型的机关,朱焕几乎是从小玩到大。在打开木匣的瞬间,朱焕甚至有个错觉。这个木匣是宁王特意留给他的。
苏乐然ps:这不就是密码箱吗?
朱焕粗略地翻看一下木匣里面的资料,大惊失色。一身冷汗都被吓了出来。
宁王在几年前便在暗地里派人去苗疆搜寻可以救治太子顽疾的圣药。看起来,对太子的病情极其关心。对于朱焕,宁王都没有这么上心过。因此,朱焕结合信件里面的内容,推论出当今太子不是皇上血脉的结论。太子甚至有可能是宁王的血脉。
苏乐然想到之前听来的信息。太子是近几年才淡出人们的视线。说不定是皇上知道太子不是自己的血脉,派人给太子下毒。因此太子的身体才会突然变差,甚至只能卧病在床。
由于信息量巨大,朱焕在六神无主之下,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武安侯徐时安。
徐时安探究道:“如果只是这点事情,为何不在我府上等着。为何半路拦住我们。”
苏乐然瞪大眼睛,这么大的八卦在徐时安的眼中只是这点事情。徐时安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朱焕的神色沧桑,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他苦笑道:“我一出家门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所以我只能装作马车需要修理的样子,求侯爷捎我一程。我父王虽然不算一个好父亲,一个好臣子。但我也希望他不要顶着不属于他的骂名。”
苏乐然可不是什么圣母婊、白莲花。宁王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感兴趣。但太子生病的原因是被人下毒,这就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她的父母、宁王都是中毒身亡。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苏乐然嫣然一笑:“短短几日不见,朱焕弟弟变得成熟许多。别的事情不好说,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姐夫吧。”
朱焕忙做拱道:“朱焕给武安侯、武安侯夫人添麻烦了。”
苏乐然皱着眉头道:“不要这么见外,叫姐姐、姐夫。”
朱焕看了徐时安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忐忑地说:“姐姐、姐夫。”
苏乐然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她现在可是越来越好奇。这位尊贵的皇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敢给皇上戴绿帽子。
徐时安用手敲了一下苏乐然的鼻子说:“不要想这么多。你现在最需要的事情就是休息。要不然我们去找一下医馆的王大夫把脉。这段日子不在你的身边,我很是担心。”
苏乐然瞪了瞪徐时安:“朱焕还在呢!我们先把朱焕送回家。”
朱焕忙道:“我这就下车。”
徐时安叹道:“这个姐夫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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