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前两步仔细端详着叶墨写下的字句:“你这又是芦苇又是笋的,到底想说些什么?”
“叶某偶然想起,资质才疏学浅,所以这才想让房公子帮着解解惑,没想到房公子也是不甚明了呢!”
“别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的,作诗就好好作诗,同我讲这些做什么!”
房遗爱甩袖唇角扬起一丝嘲讽之意,“怎么,作不出诗打算认输了是不是?没关系,像你这样的,不会作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墨埋头轻笑,真是饭桶,这种嘲讽挤兑人的话大概连春晓都懂,可是咱们这位大名鼎鼎的房遗爱却愣是没有听出其中的意思。
“罢了罢了,你就只当我没有说吧,作诗而已,等着瞧吧!”
叶墨再次提笔,他的脑海中瞬时闪过无数诗词,不过要想真正惊艳世人他还是得花费一番功夫的。
房遗爱轻凑到房玄龄身边叽咕叽咕的说着些什么,叶墨不用猜,肯定又在偷偷憋着坏呢,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叶墨只喜欢用实力来说话,狠狠打脸那群看不起自己的人。
“父亲大人您就等着瞧吧,这个小子肯定什么都不会!”
“你可消停点吧,刚才人家的话你都没有听明白,为父都替你感到丢脸!”
房遗爱挠头,他不明白自家父亲大人此话何意,不就是简简单单的芦苇什么的,怎么就牵扯到其他了。
“少爷,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春晓急红了耳朵,自家少爷打小就顽劣的很,不用说作诗了,恐怕就是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现在让他当堂作诗那不是故意为难吗,“咱们也不用这般计较!”
“就这么不相信你家少爷?”
叶墨的言语中带着些许打趣的意思,他知道春晓是为自己好,不过该出手时就出手,一味的隐藏自己的锋芒好像也不是长久之计,“放心吧,我不得给咱们万里酒楼挣回点面子来吗!”
春晓怯怯的站在叶墨身后,从万里酒楼重新开张以来自家少爷已经带给自己太多的惊喜了,或许这次春晓也应该选择相信他。
“有了!”
叶墨灵光一现,李白老师的一首诗作用到现在那是在合适不过了,“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任何停顿,叶墨前世努力了二十来年的结果还是非常有用处的,一首《李邕》震惊四座,房玄龄一开始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当他看见第一句的时候脸的神情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在看第二句他已经是瞪圆了眼睛,在看到后面房玄龄只差拍手叫好了。
“我瞧瞧我瞧瞧!”
房玄龄不等叶墨将笔放下就凑了过去,他怕刚才看的不太真切,叶墨这小子竟然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作出了一首诗,关键这首诗的质量还是品中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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