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巴日你最好能给个合理的交代,否则要我说这主帅的位置你最好赶紧让出来别继续占着茅坑不拉屎。”
“合理的交代?怎么?打不赢能只怪我一个人吗?两军交战是我一个人与那个毛头小子单打独斗不成。若不是你们总是质疑本将军的决定做事藏有私心我们这段日子何至于此!”
“我们藏有私心!简直可笑!呼和巴日当时你们突厥去我女真要求合作的时候,许诺了什么?不用本将军再提醒你吧我女真族也拿出了足够的诚意不用本将军细说吧若不是你,实在是太过废物我们又何止于藏私!”
说话的人是女真族的将军桌陀此时他们因为待在营帐中便都没有戴头盔,于是他那光溜溜的只有一小撮头发绑在头顶的脑袋,便显得格外的突出。
“够了!吵架要是有用的话不如你们两个现在就站到大营门口把那个毛头小子给骂死算了!”
柔然的拓跋湛目光讽刺的看着他们“你们到时候将人骂死了,也正好省的本将手下的将士们还去送死。”
“行了大家都少说几句,现在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做的是重新规划战术,等下一次开战的时候,若是还这么继续输下去到时候军心涣散我们的计划无法实施那才是最大的问题。”
“这我们都知道,问题是对面的那小子用兵诡异毫无章法我们根本摸不透他下一步会干什么这又怎么打?”
“放心吧,我们猜不透但是有人能告诉我们啊。”
“什么意思啊?你在那边有细作?”
说话之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也不管呼和巴日等人怎么追问,都不肯继续说下去徒留他们一群人在那儿急得抓耳挠腮。
一处偏僻的城镇的宅院之中一身白色锦袍的玄策正在与手下的人交代着什么。
“大人,刚刚有一乞儿送来了一封信”
“ 拿过来我看看。”
“诺。”
信封被送到了玄策的手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信封打开。那张薄薄的信纸被他捏在手上,一目十行的扫过上边的内容。
很快信被看完了,碳盆中的火星席卷了信纸没一会儿便只剩下一堆闪着点点红光的灰烬。玄策看着信纸的残骸发出了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声。
他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去到了书房中随着齿轮咔嚓转动的声音响起,两面巨大的书架缓缓向两边移开一幅画像被挂在墙壁上。
那画像上画着的是一位模样俊俏的男子和一个模样秀美的女子亲昵的靠在一起。只不过男子的服饰有些奇特完全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也因此使得这幅画有些怪异。
“你的孩子真是和你一样的幼稚啊,又或者说你们那个时代的人其实都是这样的愚蠢又天真呢。”
玄策的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声音中莫名透露着些癫狂。
京城里陆霜霜在让人把那些粮草送走之后。终于再一次去到了那个她已经将近快十年未曾踏足过的地方。
道观外负责看门的小童正昏昏欲睡。
“珍珠你去将人叫醒。”陆霜霜转头吩咐跟着自己的贴身丫鬟。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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