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夫人多陪我说会儿话吧。往年的时候你们遇到这种状况都是怎样过的?”

“往年的时候其实与现在并无什么差别,因为每年都会有那么一顿时间,那些蛮族因为缺衣少食又弓自己种菜便只能来我们这里抢。

大约十几年前的时候我刚跟着太守来这上任那时才叫乱,那时候在位的还是先帝呢。

我记得那年冬天的时候那些突厥人的军队,险些就要将城门给攻破了。那哐哐哐的撞门的声音我在房里边都能听得着。这都还算好的,最惊险的是当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有几小队的突厥人不知从何处混了进来,险些就将城门给打开了。

不过啊那样的情况只有第一年的时候后来就好了。那时我与你现在差不多大也才成亲三四年刚生下了我家老二没多久。

偏偏我家那个又是个心大的,我当时吓得要死,生怕他出了点什么事儿,他愣是一点都不记得让人回来知会我一声。后来呀等这事儿过去了的时候,他回到府里之后还像个没心肝的似的搁那吓唬我,我气不过,直接没让他进门。”

江舒琬被推逗笑了,太守夫人的语气很温柔,说话间带着些娓娓道来的意味,坐在旁边的人就像是在听故事。在她的讲述中,那十几年前的惊险的一战,仿佛也没那么恐怖了。

眨眼间一个时辰便过去,江舒琬也在太守夫人的陪伴下没那么担心了。只不过事情不真的尘埃落定他们这些在家中等候的人,便总有些放不下心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头的声音已经逐渐小了下来。太守夫人也告辞回去了。江舒琬靠在床头假寐,本来她只想睡一会儿的,但奈何身体太累,眼睛刚刚一闭上便睡着了。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陆豫穿着一身带血的盔甲走了进来,满身的煞气还未散去。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江舒琬的面前缓缓蹲下身,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

“嗯~王爷,王爷!”

江舒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身盔甲蹲在自己面前的陆豫迷茫之中梦回前世张开双手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回来了。是不是被外边的动静吓到了?”

“没有。”江舒琬摇了摇头也不管他是不是几天没有洗过脸了,低头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过琬琬若是觉得我辛苦了的话,过两日不妨好好犒劳犒劳我。”

江舒琬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真的是正经不了一会儿就要说胡话。若不是顾忌着他刚刚从战场上下来江舒琬真是想给他来两下。

“等等,你刚刚说的过两日是什么意思?你还要走?”

“对,那些突厥人虽然说暂时退兵了,但是没能抢到东西必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善罢甘休。我此次回来也是想着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卷土重来,便借着这个时间与你报个平安让你放心。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来的。”

陆豫抬头啄了一口她的唇后便起身叫来了人给他打水开始脱掉外边的盔甲准备去梳洗一番之后就离开。

江舒琬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又过了一会儿,陆豫已经去了侧房洗漱江舒琬起身开始在屋内的各个橱柜中翻找起东西来。

一刻钟后,侧房里哗啦啦的水声消失了。陆豫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走了出来,当看见江舒琬正站在桌边给他收拾着包袱,便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搂住。

“都给我装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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