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什么呢。颂川你若是忘了你怕是跑不了一顿打了吧。”

江舒琬站在陆颂川的旁边轻声的用话语引导着他。陆颂川此时脑中完全是一团乱麻只隐约记得老庆阳王妃是有让他干什么来着。

“祖母让……嗝……让我给……给元元他们平安符。保……保平安。”陆颂川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道。

“平安符?”

“对,是祖母亲自去国师的道观找国师求的。”

听见陆颂川说平安符是找国师求来的江舒琬和在一旁趴在桌上装醉的陆豫都撇了撇嘴,他们一家子暗地里和国师作对坏了多少次他的事,国师还给他们画平安符做梦呢吧!

“平安符现在在哪儿呢?”

“平安符不在我这里,在……在洛先生那里。”

“洛先生?”江舒琬有些不解她似乎并未听说过这个人。

“嗯,祖母嫌弃我……太,太笨。让洛先生,不是,给洛先生保管了。”

说完这话陆颂川咚的一声就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江舒琬原本正在想着他说的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结果被他弄出的巨响吓了一跳,等看见他的模样时只觉得替他头疼。陆颂川刚刚那一下磕的可不轻估计明天起来额头上肯定要起个大包了。

坐在另一边的陆豫,原本已经昏昏欲睡,也被这清脆的声音给吓得清醒了过来。一抬头目光迷茫的看着江舒琬,刚要说话,门外便传来了一阵骚乱。

“怎么回事?”

江舒琬走到门外就看见一个四十来岁蓄着一把油光水滑的山羊胡有些瘦弱的男人站在那里和门口的丫鬟小厮们交谈。这人虽然瘦弱但是精神头却是十分的足,此时他看见了江舒琬低头便朝着她行礼。

“草民见过王妃,王妃万安。”

“免礼,不知阁下可是洛先生?”

“是,王妃认得草民?”

“偶然听过,不知洛先生前来所为何事?”

“哦,草民听闻大公子今夜与王爷王妃在前厅用膳。按理说草民不该前来打扰的只是大公子平日里一直跟着草民学棋,而老王妃吩咐过若非十万火急之事绊住了公子就一日不可落下。每日这段时间是大公子背棋谱的时间,所以草民冒昧前来是为带大公子回去。”

江舒琬听着他这太过牵强并且带着些指责意味的借口觉得有些好笑,只是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她向来不喜欢和人去争辩这些无用且浪费时间的事情。

她脸上带着抱歉的笑容。“实在是对不住,我们并不知晓颂川出来帮祖母做事居然还有课业一起要做,所以晚上的时候他们叔侄二人相谈甚欢便喝多了些我也就没有拦着,此时都有些醉了恐怕做不成课业了。

毕竟他们虽说名义上是长辈和晚辈但到底是年龄相近容易亲近,我想洛先生应当能理解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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