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害怕道。
“哎,你都说她攀上了江家嘛,那经理让人封门不是正常吗?以前江夫人来逛的时候,也时常不想让人打扰。”
另一个声音哼道。
“说是这样没错,但想想就让人不平,真是想不通江少,怎么就看上她那样的人,听说还是个学生呢,丁点本事都没有,靠的不过就是她那张脸。”
她的声音压低了。
“你说她是不是特别骚浪贱,才惹得男人放不开他,要不然江少怎么会承认她?男人不就是好这口嘛。”
男女之间的负面新闻,最能吸引起人的兴趣,或许是听她说的有趣,传来几声低低的笑声,夹杂着几声不屑和轻蔑。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学生啊,真是不要脸皮,还在大学就学人傍大款,哪里还能学的进去书哦。”
“我还听别人说,她在上大学前,还在这酒吧呆过,酒吧是干什么的,你们都懂得。谁知道她是不是,从里面学了些特殊本事,要不然怎么就她,偏偏能勾搭上江司辰?”
“哈哈哈真的呀?那江司辰头上,又没有戴绿帽都不知道,听说酒吧里混的女人都特乱,经常被人给捡尸。要是她在酒吧呆过,说不定是里面的‘公主’呢,也不知道有几个男人了。”
“能在那样的环境混下来,都不是啥单纯的人,谁知道她背后出台过几次,她能忍得住不赚这些快钱?也不知道江司辰,是哪只眼睛瞎了,看得上她这种人,好好娶个白富美不好么……”
接下来的窃窃私语,都围绕着那档子事。
在她们的嘴里,许知知成了个特开放的人,有人看到过她,在学校经常被豪车接送,就是她从酒吧勾搭上的老男人。
不过走狗屎运后,她攀上了江司辰,就把那些老男人给登了。
许知知气得七窍生烟,她紧紧捏着塑料吸管,几乎要把吸管给捏爆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骚浪贱了,又什么时候有过老男人了,这群人造谣也不打草稿,说话竟然这么恶毒。
熊熊怒火冲到嗓子眼,她猛地一声拍桌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她笑道:“你们在说什么,不如大声说说,让大家也听听你的高见。”
声音戛然而止,用绿植隔成屏风,围着圈起的一小块地,三个穿着服务员服装的女人惊慌转头。
她们跟许知知差不多大,穿着千篇一律的制服,但都涂脂抹粉了。
一个比较有小心机的,还把服务员的绿色围裙,换了条宽缎带,系成一个蝴蝶结。
她们互相望了眼,脸上的轻浮消失,转而换上副不安。
她们私底下编排没事,可要是被当事人抓住,那还是有够尴尬的。
那个蝴蝶结站起来,挂上副和煦的笑容。
“江少夫人,我们只是说些小话,没有什么好大声说的。”
其他人也忙附和道。
“是啊是啊,我们不过说些八卦,都是些胡编乱造,说出来怕污了江少夫人耳朵,就不必讲给你听了。”
她们礼貌点了个头,收拾好桌上的垃圾,装模作样擦几下,就要若无其事地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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