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叔所派的那些人,熟练地换弹开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秦芳菲冷笑。
“知知,还是你心太善,江家讲的就是结果,没保护好你就是没保护好你,让我的媳妇孙子受惊,我还不能算到他头上?”
许知知还想说,江司辰拉住她。
他无奈苦笑几声,他妈这样折腾他,不就是怪他吓到她宝贝孙子吗?
他道:“知知,别说了,爷爷和妈说的都对,既然我没保护好你,是应该长点记性。”
他拾起榴莲,交代道:“你跟着爸妈进去吧,我等一会儿就去找你。”
许知知急道:“可是,大叔……”
秦芳菲面上露出诧异,其实这个家罚,是他们编出来的,不过是看大家太气,想折腾折腾江司辰罢了。
没想到他认得倒是快,她拉住许知知道:“哎,知知,你就别管这混小子了,他爱罚就让他去罚,我们进去吃蛋糕。”
许知知犹疑了下,看江司辰找了块空地,就毫不犹豫地跪起榴莲。
还没等许知知再说,秦芳菲就把她拉进去,不一会儿佣人端来各式各样的糕点。
有雕成花瓣的桃花酥,有纯白如雪的小方糕,手艺一看就是大厨,可许知知没有心思。
她把带的特产,分给了江家人,她把松石绿玛瑙等,串成的佛珠送给爷爷奶奶,又把掺了牦牛毛、羊毛、绵羊细毛,织成的薄毯子送给秦芳菲。
大大小小的物件,一件件送出去,就连家里佣人,都有了伴手礼,她只留下了那把藏刀。
再探头一看,大叔还跪在那里。
呼啸的冷风吹得呼呼的,江司辰一动不动。
她微微有些气恼,怎么大叔还这么实诚,说跪榴莲就跪榴莲,她还以为是说笑的,难道被大家传出去,他也不怕总裁的颜面受损?
秦芳菲却是不急,她惊喜地翻看,许知知带给她的毯子。
虽这些东西不贵,但礼轻情意重,还是她儿媳送的,那必须得藏好收起来。
再看许知知心不在焉,一个劲地往外瞅,连方糕面粉屑,糊到脸上了都不知道。
她挑了下眉,把薄毯放下。
“怎么,连糕点都不想吃了,是担心司辰被罚的太重?”
许知知耳朵红了红,知道被婆婆看破心思。
她小声道:“我只是觉得,一家人不应采取这种方式,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大叔其实并没有什么错。”
她求饶道:“那妈你,能不能让大叔起来,其实是我非要固执出去的,这些礼物也是我那次买的。”
秦芳菲挑眉,“那我可做不了主,榴莲是我给他挑的,可让他跪搓衣板的主意,却是爷爷奶奶商量的。”
“你啊,”她长腿一撩,翘起二郎腿,“想让那混小子起来,还得看爷爷奶奶点不点头。”
许知知回头一看,江坚丰正摸着佛珠爱不释手,这可是他孙儿媳带回来的,出去趟快丢了性命,都没忘记给他带礼物。
这就是小辈的孝敬。
他收到就立刻拍了张照,得意洋洋发到麻将群,“哎呀呀,我们知知真孝顺,去了趟八县,还知道给老头子我带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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