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小燕子初次见老佛爷虽把老佛爷绕得迷迷糊糊的,却还算是客气的了。
“临阳王妃实在是放肆!”太后彻底沉下了脸,大声呵斥道:“不仅对哀家出言不逊,竟还诅咒哀家,如此不孝之徒,简直混账!”
璟瑟挑了挑眉,看了傅祈年一眼,傅祈年立马会意,牵着她走到席位坐下。
“临阳王若是坐视不管,哀家不介意替你管教管教!”
一时间,殿内落针可闻。
谢君则揉了揉太阳穴,“天色已晚,诸位爱卿请回吧,明日休沐,不必上朝,其他事宜,后日早朝再议。”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既没人敢当出头鸟,却又有些不甘心。家中没有女儿被送进宫来的,倒是走得干脆,行过礼后便退出去了。
只有一小部分留了下来。
“有事早朝再议,听不懂吗?”谢君则暗含薄怒,冷声道:“退下!”
璟瑟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转眸看向傅祈年,傅祈年摇了摇头,低声道:“回去再说。”
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永琮他们做为大清使节,这个时候本该离开避嫌,可那一群人默契得很,没一个起身。
小燕子也确实是把太后气狠了,只怕沈从知不给个交代,太后是不肯罢休了。
沈从知端着茶盖浮了浮茶叶,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脸上笑容很有几分兴味。
太后见此,怒意更甚,“临阳王妃,你可知罪!”
话音刚落,谢君则便冷着声道:“母后为何趁朕离宫之际,大肆选秀,广纳后宫?”
“皇帝!”这个时候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她这个做母后的都被人蹬鼻子上脸了,做儿子的竟然无动于衷?
谢君则语气清冷,暗含薄怒,“既然那些秀女都入了母后的眼,正好又还没册封位分,不如让她们去寿安宫伺候您吧?”
“端茶倒水也好,洗衣做饭也罢,总归是母后您亲自挑选的人,应该也寻不出错处来,用着倒也舒心。”
“皇帝,你……”太后指着谢君则说不出话,但还有这么多外人在,继续说下去恐怕皇帝也不会给她面子。
刚站起身,沈从知便道:“太后娘娘,本王的王妃直言直语惯了,若是说了惹您不快的话,还请您莫放在心上。”
太后轻哼一声,正欲发难,穆太妃抢先道:“太后如此宽宏大量,想来也不会真的同小辈计较吧?”
“母妃说的是,”沈从知扬了扬唇,看向秋棠,“给太后娘娘瞧瞧去。”
若是没什么毛病,那出了这个殿,可就不关小燕子的事儿了。
太后气得牙痒痒,正欲开口,谢君则又抢先道:“还是让秋棠瞧瞧吧,这样儿子也放心些。”
闻言,太后看了谢君则一眼,知道那事儿是自己做得太过了,便老老实实地把手伸出去。
等太后离开后,小燕子才道:“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嘛,三两句话就能把人气出个好歹来,若真有这个本事,我还学什么功夫,多练练嘴皮子得了。”
“你这嘴皮子再练还得了?”沈砚礼暗道:再这样下去,以后不仅打不过她,吵怕是也吵不赢了。
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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