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没有偷吃(●_●)”

“我上次吃的时候分给过你的(●_●)”

流形开始分裂,两个一模一样可可爱爱的缪缪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你。

“别拿流形瞪我,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就说吧。”

无聊的逗贫在阿伦斯眼中掩盖不住缪尔赛斯想要问什么但又找不到理由开口的窘迫。

她按下电梯的呼叫键,一味的等待,看着那电梯一层一停的上行,也没有回头去看看缪尔赛斯如何开口的意思。

“你的课题,我是说,你研究的那些东西,为什么,不,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要用在哪里。”

流形还在增殖,光是在说完这段话的时间里,流形已经增殖成了三个,围着阿伦斯异口同声的说着。

“你不需要知道,正如同我也不会去过问你的种族与目的。”

她就差把“我觉得你的种族历史和课题很无聊所以才不去问”这段话直接写在脸上了。

但其实这句话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没礼貌。

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是:我相信克里斯滕,所以我不会去问。

“好吧,那其实,我疑惑的点在于....”

“为什么你在担任主任这么久了之后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结果,但克里斯滕却没有改变对你的纵容态度。”

不是问罪或者阴阳怪气,只是纯粹的好奇,尽可能友善的发问。

“因为我们的关系很好,我管她叫姐姐,如果她心情不好的话,我也可以叫主人,她不想让我叫她主人,所以她一直都在纵容我。”

阿伦斯满口大实话的说着,没有半句是假的。

“你们玩的好变态...而且克里斯滕她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们之前天天晚上都抱在一起睡觉。”

带着纯粹的恶意,用现实击碎了缪尔赛斯狡辩的幻想。

今天的电梯似乎上来了格外慢了点...

“我...你...不是...姐们儿,你...”

构成流形的不明液体开始出现了沸腾的预兆。

“不要质疑我的能力,毕业的时候我比你分高。”

一句话将缪尔赛斯的反驳堵死,她继续看着显示电梯所在楼层的屏幕,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

这个事实没有办法去反驳,阿伦斯,这个混蛋,同时修几倍于自己的课表,还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提前考试,害的自家的老教授都开始质疑自己出的题到底有没有难度了。

代价就是自己的毕业考核难度比平时高了好多()

“我早晚会得知你隐瞒的东西是什么的,如果不能从你这里找到,我就去问问你录取的那个新人。”

从尴尬的状态里回归,缪尔塞斯这么说着,同时紧跟着阿伦斯从门缝里挤进电梯。

“能让你选中,甚至是你选中的第一个职工,肯定是她提出的课题里有你用得到的地方或者感兴趣的内容吧,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的。”

阿伦斯仍然保持着自己不断按着关门按钮的动作,完全没有在乎门外面还没有来得及挤进来的两只可可爱爱的缪缪流形。

“你就算知道了所有你能够知道的信息,也一样不会得出关于我真正在意的内容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

电梯门再次打开,但外面却没有人,在对面的那个电梯的显示屏上显示着,对面的电梯尴刚刚到达了楼下的那一层。

“你对我要做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们当了一整年的同学兼邻居...算了,大半时间里你都在我和克里斯滕的宿舍,算是舍友吧,但你对我依然一无所知。”

电梯门合上后不久又被再次打开,面对着依然空旷的外面,阿伦斯强行压下了自己开始因为烦躁而开始抽动的面部,继续保持着那副诡异的笑脸。

“我好歹....额...额....我好歹知道你叫什么。”

缪尔塞斯先是去回忆了一下阿伦斯的生日....然后发现她好像完全没过过...也可能是过了但是没有邀请自己....

然后又去想了一下爱好....这悲催孩子好像除了学习就是在打工啊,现在难得有时间了来莱茵生命了,还是整天躲在自己的宿舍里不知道干什么,自己要是能知道她的爱好是什么那才是有鬼了。

越过这两个问题,她又想到了第三个可能的答案。

年龄....毕竟是大学生嘛,差不多就那几岁嘛....但是人家一年就读完了博士欸!真不会跳级什么的吗?感觉她比自己还要年轻好多好多的啊喂。

还有就是种族....自从上次自己的流形随手一抱几乎是单手就把她举起来了之后,她就不会认为这个玩意是简历上写的那个黎博利了。

太轻了,轻的跟鬼一样,当时那个流形都是一滩史莱姆,蹭一下就起来了,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呵呵,你最好是真的知道。”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是真的不擅长和缪尔塞斯这种性格的人交流。

光是呆在一起就已经很煎熬了,这种外向的社牛,但凡跟她说上一句就能和你聊上一整天,所以还是不要再去跟她解释自己的真名其实叫做小黑这种事情了....

她拿起表,发现现在已经超出签到时间一分钟了,而电梯连一半都还没有下去。

每一层都要停一下,或许天上的那个混蛋给她的加护远不止祂提到的那些,还有一个在等电梯坐电梯时的眉笔体质...

不过....我偷摸走个捷径,不过分吧。

挥手抹过电梯的操纵板外壳,将它卸下,然后拉下开关,将外面的按键归零。

嗯...很不错呢,至少不会再停下来等半天了。

“你这算破坏公物吗?”

“它可没坏。”

电梯一路顺通的来到了最底层,虽然在途中没有再停过,但在到站之后也没有将门打开。

“你看,坏了吧。”

阿伦斯捂着脸,收起那副病态的笑容,金色的丝线炸裂,将大门硬生生的掰开。

明明可以飞下来...为什么要忍受这种折磨呢...

来源不明的怨气又因为不明的原因散去,她看着丝线流回自己的掌心,没有继续和缪尔塞斯说什么,离开了已经开始冒黑烟的电梯。

她已经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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