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锐利的目光捕捉到车牌号后,立刻迈开大步,小跑过去,挺直腰杆,立正站好。

在场的群众纷纷转身,目光聚焦于那几辆红旗轿车。车门缓缓打开,几位身着老式军装、头发斑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将军缓缓走出。老王迅速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如钟:“请首长指示!”

几个老将军回了个礼,其中一位将军道:“小王,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现场交给你指挥,我们就一个要求,把这里给我平的干干净净!”

“是,保证完成任务!”

再次敬了个礼,老王转身从工程车上拿起一个安全帽,亲自指挥挖机推土机从工程车上下来,随后让砸的正起劲的战士们出来,接着大喝一声:“给我拆!”

……

某医院。

在路上时候赵阅已经问清那几个黑鬼所在医院和病房。

当车队和运兵车如钢铁洪流般抵达医院,稳稳地停在病房大楼前时,整个医院仿佛都被这股气势所震撼。

全副武装的战士们如同出鞘的利剑,迅速而有序地从车上跳下,随后在医护、病人和家属惊愕的目光注视下,这些战士没有选择乘坐电梯,而是直接顺着楼梯往上冲。

“注意,不要惊扰到其他病人和家属。”赵阅带着女大学生在队伍后方低声提醒。

战士们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到了某层,赵阅的目光紧紧盯着走廊上那块标注着“特需病房”楼层的牌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愤怒。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住特需病房了呵!

他轻轻抬手,示意战士们停下脚步,自己则缓缓靠近黑鬼们所在的病房门口,想要先在外边听听那些所谓的“老师”和“校领导”此时在病房里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病房内,那个被正义殴打的黑鬼正躺在病床上,痛苦地呻吟着。而剩下的几个黑鬼则脸上挂着愤怒的神情,正和学校的老师、校领导用半生不熟的汉语激烈地交谈着。

赵阅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马丁只是想和那个美丽的girl共进一场晚餐,再谈一场愉快的恋爱,仅仅只是这样他就被人打成这样,我们决定一会就去找我们的试管!我们要抗议!”

这番强词夺理、混淆视听的话语,让赵阅的拳头不由自主地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再看病房内那所谓校领导,他能不知道眼前这几个黑不溜秋的玩意是什么货色吗?

能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知道!

通通知道!

但是他和带来的人对视一眼后却这么说:“哎呀呀,几位同学,请先冷静一下。马丁同学的遭遇确实让人痛心,我们对此深感同情。但解决问题不能靠冲动,更不能盲目地找你们试管。这样吧,为了表达学校的关怀和歉意,马丁同学的住院费用,学校将全部承担,确保他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和照顾。”

“不不不,不够!”

说这话的是一条头发卷曲和特么腋毛般的黑鬼。

它满头腋毛还被巧妙地编织成类似地沟油中炸制而成的油腻麻花辫,这条黑鬼噘着厚实如多年未曾清洗的脚后跟般的糙嘴唇,龇着如同死人骨头般的白牙摇头晃脑道。

“我们也被打了,我们也要赔偿,打我们的那个人也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知道你们国家在严打,他打我们就是在侮辱我们国家,他应该被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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