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辩机,其面庞仿佛被千万只小虫肆意蠕动着,然而没过多久,便奇迹般地恢复了足足三成原本的容貌!

"怪不得你会这般看重自己的面容,仅这区区三成的恢复程度,竟已远超世间绝大多数平凡之人。倘若能够完全复原,恐怕无需凭借口舌之利谋取生计,单单依靠这副容颜便能衣食无忧。"黑衣人满脸艳羡之色,由衷地感慨道。

辩机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声:"且放宽心吧,此事并非难事。"

不错,此刻的辩机已然重拾自信。事实上,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存在着一份疑惑——为何李二未曾取他性命?而房俊同样未对他痛下杀手,仿佛有意将他留存下来一般。

不过,辩机并未心怀丝毫感激之情。于他而言,心中唯有一念,便是争分夺秒地除掉房俊。

只因只要房俊一命呜呼,那么属于他的机遇或许就将来临。至于高阳公主,他志在必得,哪怕为此付出粉身碎骨的代价亦在所不惜!

天生一副妩媚之姿,那娇柔的身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魅力,只需将其获取,他便有望练就那惊世骇俗的绝世神功。

“骷髅殿啊骷髅殿,尔等自以为成功地利用了本僧辩机,却又怎会知晓,其实本僧辩机同样也在借助于你们!”

自始至终,辩机从未打算完全融入这骷髅殿之中,对于这个组织,他内心深处充满了鄙夷之情。

“一旦本僧得以突破,便可跻身宗师之列,自此往后,再无任何瓶颈阻碍,一路之上必然势如破竹、高歌猛进,最终成就那至高无上的武圣境界!”

想到此处,辩机不禁心潮澎湃,难以自持,然而,他很快便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喜悦,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

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地走出那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径直朝着寺外走去。此时此刻,整座寺庙看上去颇为冷清寂寥,毕竟他如今早已声名狼藉,恶名远扬。

唯有那些曾被他抓住把柄的香客们仍会前来,但他们并非是诚心诚意地前来烧香拜佛,而是迫于无奈,前来交纳所谓的“保护费”罢了。

“主持大人……”众多小和尚见此情形,纷纷走上前去行礼问候。他们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见过辩机了,即便是曾经偶然碰面,那时的辩机也是用面纱遮住面容。

究其原因,乃是辩机遭受那场可怕的天花侵袭后,尽管侥幸保住了性命,但面容已然尽毁。

曾经对他倾心不已、满心倾慕的女子,此刻亲眼目睹了他如今的模样后,竟是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恶心与厌恶之感,当场便呕吐起来。

“都过来!我有一件重要之事需要你们前去办理......”

随着话音落下,辩机迅速地将各项任务部署完毕,其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流露出些许难以察觉的笑意。

“房俊啊,但愿此次你依然能够坚持下去。”

在一座规模宏大且幽深隐秘的地下宫殿之中,突然间闪现出十余名身影。

这些人皆身着鲜艳夺目的红色长袍,面部则被精致的面具所遮掩,整个场景充满了浓厚的神秘气息与庄重的仪式氛围。

“房俊居然击败了大度设,而且大度设已然命丧黄泉。从草原那头传来消息称,狼王那个老东西向咱们发出警告,严令禁止我们插手草原上的任何事务。”一人语气沉重地说道。

“哼......”紧接着,数道冷哼声接连响起。众人的神情中明显透露出极度的不屑与愤恨之情。

“那些来自草原的野蛮人简直狂妄自大到了极点,难不成他们真觉得仅凭一个所谓的武圣就能天下无敌?咱们又有哪一个会怕了他们......”

有人愤愤不平地抱怨着,而更多的人则只是轻轻地摇着头,显然对于草原之人的行径深感鄙夷。

“好了,接下来咱们得好好聊聊房俊这人的事儿了。咱之前多次出手,可到最后呢,压根儿没给他带来啥实质性的损害,连他到底啥状况都摸不清。”

说话的这位首领也是身着一袭红衣,那衣服上头绣着极其神秘莫测的花纹图案。

“如今这大唐朝廷对咱们的打压那叫一个狠啊!短期内根本没法再朝房俊动手了,而且这小子还把那个大度设给击败了,算是立了一大功。如此一来,咱们要想找他麻烦可就更难咯!”

“非也……恰恰正因如此,咱们反倒拥有了更多的契机。此时此刻,李二肯定对房俊心存忌惮。”这时,人群中有人发表了不一样的看法。

“说不定真能试试看,这次李承乾不也被牵扯进来了嘛,如果能巧妙地加以利用,再结合辩机那边的情况,说不定真能让房俊狠狠地栽个跟头。”

“对啊,只要能让李二对房俊起疑心,咱们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妙哉!此计甚妙!至于李承乾那头,各位尽可放宽心,我早就做好相关部署了。”

“甚好……甚好……”随着这个话题落下帷幕,那些戴着红色面具的人们明显都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李佑被抓回来已然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然而这个小鬼头却丝毫没有屈服之意,不知诸位对此可有何见解?”一名身着华服、面容威严之人缓缓开口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有人回应道:“无需让他屈服,咱们只需静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将其释放出去便可。此子的存在仅能起到搅扰李二心神之效,此外再无其他用途。”话音刚落,众人皆发出阵阵冷笑声。

诚然,李佑绝非他们真正的目标所在,自始至终,他们所觊觎的乃是令大唐陷入混乱之境。

就在此刻,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高阳公主已然抵达。她身骑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只见她娇声喊道:“夫君,可否与妾身一同乘坐这匹马儿呢?”

遥想当年之唐朝,女子的地位尚算不俗,尤其在尚未出现女帝之时。彼时的女子颇为胆大豪放,对于自己倾心爱慕的男子亦较为主动奔放。

虽说婚姻之事仍需遵从父母之命,但自由相恋的情形亦是屡见不鲜。而高阳公主无疑属于那类性格洒脱、不拘小节之人,否则又怎会在历史长河中留下如此赫赫声名。

“漱儿啊,快些下来吧!待到了目的地之后,我定会帮你置办一整套精良的装备呢。”要知道在大唐时期可不存在内裤这种说法哦,即便是女子身着裙装,其内里多数情况下也是空空如也。

实在是无奈之举呀,因为那所谓的亵裤着实不太方便,不仅女子如此,就连众多男子平日里也多是以着裙装示人。

特别是到了炎炎夏日,这般穿着可是凉爽得很呐,让人感觉十分惬意。虽说高阳与长乐她们已然配备了内裤,然而吝啬的房俊却仍旧满心不情愿,万一漏了,那可就亏大了。

“为何呀?骑马明明有趣极了。”房俊此刻真是烦闷不已,心中暗自思忖道:怪不得人们常言小女孩比不上少妇呢。

瞧瞧这小女孩,全然不懂何为矜持收敛,而少妇则不同啦,她知晓你的所有事情,并且性情温婉柔顺。

“好啦,赶紧下来罢!待我替你将装备准备妥当后,随你想怎样便怎样就是。”相比之下,长乐倒是显得格外乖巧懂事,她自然明白房俊所言之意。丝毫不像高阳那般骄矜自傲。

“夫君啊,漱儿这孩子天性贪玩,对这些个事情确实知晓得不多呀。”李丽质微微抿嘴轻笑一声,语气随意地说道。

“质儿,近段时日里,这天津城中可曾有啥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么?”房俊面色凝重地问道。

李丽质轻启朱唇,缓缓答道:“前些日子,那骷髅殿突然来袭,若不是师兄来得及时,恐怕咱们早就命丧黄泉啦。”她的声音虽轻描淡写,但房俊却分明从她的眼神之中捕捉到了一丝后怕之意。

“骷髅殿……”房俊眉头紧蹙,口中喃喃自语着这个令人憎恶的名字,脸色愈发阴沉难看。

“可不是嘛!那骷髅殿着实厉害得紧呢,一出手便是宗师武王级别的强者。”李丽质接着说道,尽管她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然而房俊又岂能看不出她内心深处的惶恐与惊惧。

“哼,我晓得了,待寻得良机,定当替你们报此血海深仇!”房俊咬牙切齿道,态度异常坚决果断,显然已是被彻底激怒。

面对骷髅殿不断的挑衅和接连不断的攻击,他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忍耐早已超出了极限。

他暗暗发誓,一旦抓住任何反击的机会,绝对不会让这些可恶的家伙有好果子吃!

"夫君啊,那骷髅殿可不是一般的势力,他们实力强大、根基深厚,你可一定要万分谨慎才行。这件事情就算是阿耶也感到十分棘手,目前为止也只能想办法暂时拖住他们而已。"李丽质一脸忧虑地说道,眼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听到妻子的担忧之语,他安慰道:"放心吧,亲爱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莽撞行事的。不过,师兄不是说要来雍奴吗?他人现在在哪里呢?"

李丽质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师兄这次并没有一同前来,他留在家里看守着玉米地呢。"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奇地问道:"对了,夫君,你之前一直提到的那个玉米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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