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人的时候,秦淮茹摸了他的脸,还问他疼不疼呢。

“太太,你们快去啊,我还得通知其他人。”

傻柱这积极性高着呢,很快就把后院其他住户通知到了,转眼来到最里面,杨卫彪屋外。

“杨卫彪,快出来,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就不愿到这儿来,可这是大会,家家户户除了孩童,都得来人参加.

“这就去!”

杨卫彪出门就看到了傻柱,这可是真正的舔狗中的极品啊。

“杨卫彪,你不会对秦姐还有想法吧。”

傻柱想起之前贾张氏的话,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有个屁的想法,我得找个黄花大闺女。”

杨卫彪不想跟这舔狗有什么交集,他虽说跟院里的人不来往,但这大会还是得参加,属于集体活动。

“得,跟我想法一样。”

傻柱在后面乐呵呵的,这一笑就扯到了脸,痛得直抽抽,这贾张氏下手是真的狠。

中院,已经坐满了人群,杨卫彪独自坐在一张板凳上,就等着看热闹。

三个大爷正打算开口,忽然见有人进来了。

“哟,这是咋了,咱院里出了啥大事?”

是许大茂回来了,背着个袋子。

“大茂,你来得正好,找个地方坐下,这开大会呢。”

刘海中开口招呼,这许大茂是他后院的人,是受他领导的。

许大茂不知所云,扫视了一圈,发现今儿不仅贾东旭不在,连贾张氏那老太婆也不见了。

那秦淮茹独自坐在长板凳上,可怜兮兮的流泪。

“我说秦姐,你是咋了。”

许大茂说着就想凑过去坐旁边。

“嗨,干嘛呢你。”

傻柱连忙冲上前把人拦住,“许大茂,你给我一边去,这没你的座儿。”

“傻柱,这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气得不轻,但又打不过,只好另外选了个位置。

秦淮茹连忙给了傻眼一个感激的眼神,这就让傻柱乐得找不着北,也不坐了,就站旁边,别提多显眼。

“咳咳……”

易中海咳嗽了一下,示意大伙安静。

“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关于贾东旭的事,贾家的情况大家也知道,现在我提议,召集全院给贾家捐钱,帮助邻里之间共渡难关。”

这话一出,大伙不淡定了,这年头谁家不困难,有余钱也要攒着应急,不敢乱用。

“我先带头,捐二十块。”

易中海说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钱,内心来说,这钱他也不想出了。

因为就贾东旭的情况,就算要不了命,这以后也干不了活,还谈什么给他养老。

但长久以来,他都是当好人,这次也不能缺席。

“谢谢,谢谢一大爷,谢谢大家伙了。”

秦淮茹站起来鞠躬,看着就让人可怜,好一朵白莲花。

“我捐十块,家里负担重就这么多。”

二大爷刘海中也只好跟着捐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心疼的说:“我就五块,这还是好不容易攒出来的。”

傻柱也积极,跟着就说:“那我也捐五元。”

“我捐两块。”

“我家出一块五。”

众人纷纷跟投,但真的没多少,院里就二十多户,哪里能够。

“我捐五元。”

许大茂难得大方了一次,心中却是有算计。

轮到杨卫彪了,他没随大流,直接就表明态度,“我不捐,一分钱也不出。”

“你不捐?我说杨卫彪,你这就不地道了啊,东旭跟你那事都七年了,还能一直记仇啊。”

出声的是许大茂,可算有机会打击这个邻居。

“许大茂,我特么娶媳妇都不出一分钱,你觉得我能捐?”

杨卫彪旧事重提,觉得抠门这人设挺好的,他就是抠门怎么了!

傻柱正打算开口,但转念一想,这至少证明杨卫彪确实对秦姐没想法了,他这可别好心办坏事,就没怼人了。

阎埠贵却抢着数落起来,“杨卫彪,可这是全院大会,咱院里都捐钱了,你不捐,就不是我们院里的人。”

“阎埠贵,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家祖屋和户口都在这里,你难道还能赶我走?”

杨卫彪觉得要找机会给这位三大爷点麻烦了,不然这老是针对,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既然是院里的人,那你就得捐。”

阎埠贵气得不轻,他算计了一辈子,偏偏就拿这愣头青没有办法。

刘海中开口了,“杨卫彪,你是后院的人,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那就必须捐钱。”

两个大爷都上了,易中海当然不可能缺席。

“杨卫彪,帮助邻里,尊敬老人,是我们院里的传统,如今贾家落难,你多少还是应该表示一下,这关乎道德品质的问题。”

易中海变相的给上纲上线,你不捐就是坏分子。

院里的人也窃窃私语,纷纷感叹杨卫彪这抠门惯了,还真是一毛不拔啊。

秦淮茹见火候差不多了,就站起来装可怜,“卫彪,当初是我不对,不该说实话,可现在东旭都这样的,还在医院等着钱救命,你多少捐点吧,我在这儿给你鞠躬了。”

杨卫彪当真给气得不轻,没想到秦淮茹到现在还敢给他泼脏水。

“秦淮茹,这七年我没搭理你,是不是让你觉得我当真好欺负了?”

他站起身,扫视全院人,最后盯着白莲花,这才说:“当年,我家凑了二十块彩礼,是你秦淮茹说留着给我妈看病。你说说到底是我抠门骗婚,还是你悔婚。”

“当年贾家一台缝纫机让你嫁过去,那东西还在,没钱卖了不就得了。”

“要是还不够,就把房子卖给阎埠贵,他当时可是出了七十块整,要买我家一间房啊!”

卧槽!

现在还没这个感叹词!

却让院里众人吃了好大的瓜。

就连易中海都蒙了,他真的不清楚当初还有这环节。

不光如此,杨卫彪还爆出了另一个大瓜。

阎埠贵竟然在七年前想用七十块钱就购买一间房,这也太能算计了吧。

“秦姐,这是真的吗?”

傻柱感觉心碎了,秦姐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台缝纫机污蔑前对象。

这简直颠覆了傻柱心中的美好,让他对自己的眼光表示了怀疑。

“傻柱,你听姐解释。”

秦淮茹哭泣着,“当年姐不想拖累杨卫彪啊。他母亲重病,要是在娶媳妇,哪还有钱给母亲治病。”

“姐担心杨卫彪想不开,才说他一分钱彩礼不出,傻柱,你相信我,姐真的是无心的,那都是为了婶婶的病。”

秦淮茹竟然还能给出这样的解释,但还挺有说服力,因为这其中占了孝顺老人的大义。

不管如何,秦淮茹没有拿杨家一分钱。

“秦姐,我信你。”

傻柱这放心了,秦姐还是好人,反观三大爷就太能算计了,简直不当人。

阎埠贵这会下不来台了,忙说:“杨卫彪,我是提过用七十块钱买你一房间,那也是为了让你有钱娶上媳妇。”

“而且那会家里就只有七十块,等后面宽裕了,肯定得找补给你。”

杨卫彪看着这两位的表演,让他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秦淮茹,阎埠贵,当年的事太久远了,我懒得在计较。”

“说现在的事,贾张氏天天说我抠门,叫我绝户。她倒是孙子都有了,我这还单着呢,我能出钱给她养儿子?当我是傻子吗。”

“这大会我参加了,以后无论是贾家还是阎家,我都不会出一分钱。如果院里其他住户家不幸出了事,需要捐款,我也会积极响应。”

“我就这态度,该说的都说了。”

杨卫彪眼神扫过院里众人,一把推开旁边的许大茂,扬长而去。

“我呸,什么人啊,不久仗着是锻工力气大吗,哥们不跟你计较。”

许大茂脚下踉跄,心想这杨卫彪好大的力气,刚才差点就让他摔飞了出去。

“这都什么人啊,都脱离群众了。”

阎埠贵叫嚷着,想给扣上帽子。

却被易中海打断,“行了,老阎,当年那事你也做得不地道。卫彪不想给贾家捐款,那他这份我认捐了,我在给拿五块钱。”

易中海这是又动了让杨卫彪养老的心思。

傻柱也叫嚷着:“我说三大爷,你老都想把房子买到后院了,这才是脱离群众。”

傻柱这也不是为杨卫彪打抱不平,纯粹是后怕。

要不是他有妹妹雨水,那还不得被阎埠贵惦记着房子啊。

却说这时候才十六岁的何雨水,盯着杨卫彪离去的背影,久久没能回神。

“好了,刚才认捐的来我这儿把钱交一下,我都记着的,总共77块3毛。

缺口还差150多点,让贾家把缝纫机卖了,原也差不多够了。”

“老阎你会算计,帮着处理下缝纫机,这事就这么办了,散会。”

易中海起身后,想了想,居然把钱给了傻柱,让其帮着贾家张罗。

“傻柱,这做人啊,不能只想着自个儿,你是厨师,空闲时间多,帮着多跑跑路,不吃亏。”

“得嘞,一大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傻柱很高兴,能帮到秦姐,他乐意啊。

秦淮茹这会却还在哭,她舍不得家里的缝纫机。

“傻柱,你说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嗨,秦姐,你别哭啊,这不是有大伙帮衬吗,还有我啊。”

傻柱急了,他最见不得秦姐受委屈。

“傻柱,姐谢谢你。”

秦淮茹眼中有光,全院就傻柱一人最信任她。

“姐,要不我在给你拿五块钱,不能再多了。”

傻柱这一时没忍住,又给破财了。

“傻柱,你真好。”

秦淮茹虽然觉得钱还是不够,根本保不住缝纫机,可却能给孩子们补充营养,尤其是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秦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啊,你先回去早点休息,剩下的事等明早再说。”

傻柱乐呵呵的回屋去了,却见妹妹雨水还没休息。

“傻哥!”

“雨水,你这咋了?”

何雨水想了想,说,“傻哥,你不觉得杨卫彪很可怜吗?”

“嗨,他可怜啥啊,秦姐还不是为了他有钱给母亲治病。他现在都六级锻工了,工资七十多呢,总不能一辈子记仇吧。

秦姐那么可怜,就应该多帮衬帮衬。”

傻柱说着下意识摸了摸脸,这心里回味着呢,但突然想到贾张氏,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

何雨水蹙眉,好像并不高兴,“傻哥,我回屋去了。”

……

却说三大爷阎埠贵在散会之后,就去联系买家,一直问了四家人,终于谈出了一块钱的辛苦费。

第二天一早,就让秦淮茹以127块5毛的价格卖掉了缝纫机。

虽然医药费还有缺口,但足够先做手术了。

转天杨卫彪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疲惫一扫而空。

锅里先煮上粥,他又找来一张纸,抡起大锤就是一下。

“哐当!一张旧纸,霉运+10,使用后可让一人持续倒霉。保质期十天,每天掉一点属性。”

“选择目标,阎埠贵。”

杨卫彪可不会忘记三大爷算计他家房子的事,这不,刚缓过来就给人送了一张霉运符。

没一会,喝完粥,他就关上门准备出去买辆自行车。

既然打算娶媳妇,那么三转一响就少不了。

“杨哥,早啊。”

“雨水,你也早。”

杨卫彪有些意外,他刚到中院,居然被何雨水打招呼了。

对这个小丫头,他几乎没有接触过,这位受到秦淮茹的影响很深,又是傻柱的妹妹……

“杨哥,你是打算出去吗?”

何雨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胆,可能是觉得以前误会了人吧。

“嗯,出去有点事。雨水,回聊啊。”

杨卫彪打了招呼就走,要说十六岁的何雨水,脸上还有些婴儿肥,不像几年后那么瘦,现在还蛮可爱的,但他还是不想多接触。

何雨水看着杨卫彪的背影,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把人叫住。

杨卫彪路过前院,正好听到阎埠贵和院里一位老人吵了起来。

“三大爷,我这间房最低415块,你要么现在给钱,要么我就卖给别人。”

“你三大爷太会算计了……”

王老头怕了,这房子要么全款,要不他就不卖了。

“老王,你还真信了杨卫彪的鬼话啊,他那是瞎说的……”

阎埠贵急了,可任由他怎么解释,别人都不听。

杨卫彪在院里摇头,看来这霉运符起作用了,他也没凑上去,转而出了院子。

要说阎埠贵家里有两间房,但却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大儿子阎解成今年二十了,需要有间房才能张罗娶媳妇。

等等,阎解成的媳妇不就是于莉吗?

杨卫彪念头一动,当初他被贾东旭截胡了秦淮茹,那他要不就截胡于莉。

纵观四合院的剧情,于莉不是最漂亮的,但却是最有头脑的,不仅能吃苦,还会赚钱,关键不让别人占到便宜。

找个这样的媳妇,在四合院里才不会被欺负,也不怕人算计。

想到于莉那身段,他不由赶紧行动起来。

“王婶儿在家吗。”

“谁啊,这就来。”

王婶儿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高个帅气的男子,不由眼前一亮。

这附近有这么一个优质男,她平时怎么没注意到?

“哎呀,后生,你是哪个院里的?”

“前面四合院,我叫杨卫彪,在轧钢厂上班。”

杨卫彪不可能自己去打听于莉,那会出问题的,所以不能免俗,找到了附近新崛起的媒婆。

“哎呀,是你啊,快请进。”

王婶儿想起来是谁了,这是传闻中骗婚的那个啊,这怎么看着不像啊。

杨卫彪没有废话,直接拿出五块钱放在桌上。

“王婶儿,你帮我打听一个姑娘,想办法安排和我相亲。成不成这五块钱都给你,事成之后,我在给十五。”

“哎呀,你这给太多了啊。”

王婶儿话虽如此,却麻溜的收起了五块钱,你这样扰乱市场,哄抬价格,可真是个好后生啊。

“卫彪,你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名字叫于莉,她有个妹妹叫于海棠,我就前阵子在街上看了一眼,只知道这些消息。

我叫杨卫彪,二十五岁,轧钢厂六级锻工,工资七十二块三毛,四合院里有两间房,父母都不在,家里就我一人。”

杨卫彪简单说了一下优势,心里却想着:最好今天就相亲,明天就洞房,三年抱俩,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好,好,你这条件肯定招姑娘稀罕。婶儿这就出去打听,有消息了就到院里找你。”

王婶儿是去年出道当媒婆的,最近正风光着,光上个月就谈成了三单,且朋友圈都是大妈,既然知道了名字,要找个人还不简单。

“好,那就麻烦王婶了,我等你的好消息。对了,我这正打算去买辆自行车,等人嫁过来,三转一响都不会少了。”

杨卫彪觉得他既然条件好,那就给亮出来,不然万一再被截胡一次,他得自己跪着打脸,愧对穿越者的身份了。

和王婶儿分别后,他就直接去了供销社,正式成为有车一族。

“叮铃铃!”

他这大长腿一抬,骑着车就上路了,一时间成了大街上最靓的仔。

“杨哥!”

忽然他听到了熟悉的呼喊,这不能吧。

扭头一看,不是何雨水还能是谁,这一上午他居然遇到了人两回,莫非这是有缘。

何雨水旁边还跟着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女孩,年岁看起来跟何雨水差不多,只是他怎么看得好像挺面熟的。

我去!

这不是于莉的妹妹于海棠吗,未来轧钢厂的播音员。

他这刚让媒婆去打听于莉,转眼就遇到了于海棠,这缘分还真的是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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