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簌簌,朵朵是天空赠与大地的白,片片是岁月写给烟火的诗,黑夜缠卷着冬雪,镌刻成永不垂朽的浪漫。

“嘭!”又一个雪球,砸在雍执序脑门上,男人忽而倒地不起。

堂溪梨以广玉兰树为掩体,口中呼着氤氲白气,把一个雪团子扔出去后,身子一偏,侧身躲了起来。

预料着敌军还有五秒到达现场,她心中默数。

数到第三个数时,倏地听到一声异常闷响,她蹙眉,就见男人仰着躺在了雪地里。

草坪灯昏黄,映在男人脸上,他的侧颜轮廓模糊不清,但可以清楚看到双眼紧闭着,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装晕?

她弯腰,戴着手套的手,攥起一团雪,砸在男人身上。

两秒过去,五秒过去,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堂溪梨心底漫起一阵恐慌,从树后跑出来,奔到男人身边,火速摘下手套,去触碰他的脉搏。

有脉搏。

她匍匐,急促着去听他的心跳,却还没贴到他心口的位置,就眼前一花,一整个被男人翻身压在雪地里。

他的手垫在她的后脑勺,隔绝了冰凉的雪。

“evelyn小姐,兵不厌诈……”男人在她耳边低笑。

微热的气息洒在堂溪梨颊畔,对上男人熠熠生辉的眼眸,胸腔里高高悬起的心骤然落地,眼底的慌乱也一秒间退了个干净。

她冷冷盯着男人,下一秒,张口,照着他的下颚毫不留情咬了下去。

让你兵不厌诈。

“嘶…”雍执序一阵吃痛,俊逸的脸庞露出痛色,不过并未躲,任由她咬着。

几秒过后,察觉她的咬合力轻了,这才转过头来,对上她的眼睛。

“生气了?担心我?”

“你想多了。”堂溪梨看着他下颚处两排深红的牙齿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

男人啄了啄她的唇,“口是心非,你就是担心我了。”

“没有。”

“你有。”雍执序指着她的心口,“不然跑那么急做什么?”

堂溪梨:“看你死了没有。”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捏着她的脸颊,“等哪天天塌了,就拿你这张嘴去顶,肯定比不周山更管用。”

他起身,把她抱起,往屋里走。

来到浴室,男人扒掉了脱跳女孩所有的衣裳,将她困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便让他瞧瞧,这张嘴,能硬多久。

……

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两个小时后,阵地转移至卧室。

雍执序用考拉抱的姿势,抱着女孩往大床走。

筋脉浮起,骨节泛白的大手,牢牢托着她。

灯光打在他强健的背阔肌上,贲张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用力而不断变换着。

从后方的角度看去,几乎看不到女孩,只能看到她环在男人脖子上的纤细手臂,以及软塌塌搭在男人手臂上,晃动的白皙小腿。

仅仅几米远,他故意很久才走出一步。

冬日房间的封闭性好,满屋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漾漾,说你喜欢我。”雍执序吻着她,不知疲倦般一遍遍诱哄着。

沉重的喘息落在耳蜗,令堂溪梨心旌神摇,偶尔回答一声,“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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