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骞的咒骂声在整个地下暗室里回响。
现在的他已经把要催眠的事忘在脑后,满脑子都是对沐晚棠的愤恨。
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棠棠对另一个男人轻柔浅笑,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那是他的棠棠,她怎么能对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看着他发疯的样子,萧御宸轻蔑的挑了一下剑眉。
他不过就简单的说了两句他和他的晚儿床笫趣事,这董子骞就气成这副德行。
就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还当心理医生?
如果他要是把他和他的晚儿更亲密,更劲爆,更美好的记忆也告诉他,那他不是会当场气死?
“萧御宸,你夺走了我的棠棠,是你,是你夺走了我的棠棠。”
“如果没有你,她就会一直是我的。”
董子骞愤恨的冲过来,就要去打萧御宸。
本来就没什么矫健的身手,不久前又被洛河和江彦暴揍了一顿。
脚上还又拴着一根粗壮笨重的铁链子,更谈不上什么行动力了。
刚到萧御宸一步远的地方,就被他猛然抬脚踹翻在地。
这一脚下去,一点力没收,顿时把董子骞摔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股腥咸的热流翻涌上来,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咳……咳咳,”
萧御宸缓步走到董子骞身边,状似漫不经心的抬脚踩在董子骞的手背上。
啊!!!
“啊……萧御宸,”
手指上钻心疼痛让董子骞叫苦不迭,青筋暴起,直喘粗气。
萧御宸只轻瞥了一眼,单手插兜,微微躬下身子,像是在闲话家常一样,问道,
“疼吗?”
“这一脚,和你当年打晚儿的时候相比,如何?”
“我这么问,或许有些为难董医生了。
毕竟一个健壮的男人和一个刚生了孩子的身子虚弱的女孩子的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
“啊!!!”
萧御宸故意用力碾了几下,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在暗室里回荡。
然后好像玩腻了,把脚挪开,走到他的双腿旁,认真观察了一会儿,
“萧某有个问题,还希望董医生,能如实回答我。”
“当年你是用哪只脚踢我的晚儿的?左脚还是右脚?”
董子骞目光下意识躲闪,不敢和男人对视。
他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从不曾见过的嗜血残暴。
那是一种神佛来了,也照杀不误的狠厉暴虐。
一股头皮发麻的恐惧感从尾椎骨直达天灵盖。
见他不说话,萧御宸唇角勾起,
“还是说两只都用了?手也用了吗?”
明明赏心悦目,可这在董子骞看来,一点也不觉得轻松。
就像是嗜血残暴的修罗,让他毛骨悚然。
“董医生是学心理的,不知道对这接骨方面了解多少?”
“你说这骨头究竟断几次,断到什么程度才会再也接不上?”
“或者,人对疼痛的忍耐极限是什么呢?”
心平气和,话音温和如细雨,温和的背后,却让人汗毛竖起。
“你什么意思?”
董子骞忍着身上要被摔散架子的疼痛,咬着牙质问。
“字面意思。”
萧御宸如同俯视卑微蝼蚁一样,垂眸看着董子骞。
“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还听不懂?”
“你要对我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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