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杨小鱼十分不解，不过随之而来的一阵疼痛，让她小嘴一扁，差点直接哭了出来。
而另一边的李不凡也有些不高兴，睡觉被吵醒就算了，现在又被吓了一跳。
他板起脸看向面前的小丫头。
“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吓唬我？”
“我没有！”
杨小鱼眼中噙着泪水，嘴硬道。
不过因为是背对着李不凡，所以并未被发现。
“没有？呵呵……小羊，出来，我看到你了。”
花盆后的小羊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有些害怕地走了出来。
“爸爸，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眼前的这个人类。
“说吧，你们两个是不是……”
“呜啊！唔唔唔啊啊啊……”
李不凡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杨小鱼那超高分贝的哭声所打断。
他有些慌张地来到小鱼面前，然后蹲下。
“你怎么啦？小鱼。”
“头……头，头好疼……”
小鱼抽泣着回道。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泪水如断线的珠帘般落下，每一滴眼泪仿佛都承载了无尽的委屈。
拎起她的小手，李不凡也看到了小妮子头上隆起的小包。
他一把将杨小鱼抱进怀里，然后轻轻地对着她的头顶吹气。
“不哭，不哭哈，爸爸帮你吹吹。”
“啊啊啊……唔唔唔……”
听到李不凡的安慰，小鱼哭的更大声了，怎么都止不住。
紧接着，一旁的小羊不知为什么竟也跟着哭了起来。
一时间，搞得李不凡手忙脚乱。
他完全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只能紧紧抱着她们，嘴里不停说着，“别哭了，别哭了……”
此时的直播间观众早已经看傻了。
“发生啥了？有人看懂了吗？”
“早就知道半夜有热闹看，不过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热闹……”
很久很久特别久以后。
两个小丫头的哭声终于慢慢止住，李不凡的上衣也早已经被眼泪和鼻涕浸湿了一大片。
“那……那明天……还要……还要吃红烧肉……”
小鱼抽泣着看向李不凡，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
“还有排骨……”
小羊也抹了一把眼泪补充道。
“好好好！想吃什么爸爸都给你们做，只要你们别哭了就行。”
李不凡一脸心疼地看着她们。
“真的吗？”
“真的！”
看着雨过天晴的两个小妮子，李不凡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了，快回去睡觉吧。”
“嗯。”
应了一声，小鱼牵起小羊的手一块离开了。
有些疲惫的李不凡也转身回了房间。
……
翌日清晨。
直播间的观众并不多，弹幕也是稀稀拉拉的。
吃过早饭后。
小鱼和小羊要出去玩儿。
得知她们几乎每天都会出去，李不凡也没有阻拦。
简单地打扫了一遍房间后，他坐在沙发上，有些百无聊赖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冥币和一张游戏提示卡，这是他刚进入游戏时得到的。
拿起已经看过几次的卡片，李不凡有气无力地念了起来。
“第一……请和鬼物保持一定距离。”
“第二……千万不要打开冰箱。”
“第三……晚上无论听到什么都绝对不能开门。”
又看了几遍前三条提示，李不凡抓了抓头发。
“进门之前我明明看了好几遍，怎么最后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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