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说道:“所以你能处理这种情况,果然是因为…谁知道呢。也许是你很有责任心吧。”

克洛琳德和莱欧斯利走远后,冻结的冰面再次裂开,原始胎海之水从冰缝中向外喷出。

那维莱特伸出手,凝聚自身元素力,将海水拦在身前。

“就如预言所示,这一天或许迟早会到来,可不该是现在!如此古老的力量,能轻易毁灭某个种族,无边的灾难,等同于愤怒的宣泄。”

周围的水如同静止了一般,随着那维莱特的走动,原始胎海水不断的向后退去,直到被那维莱特重新封印。

那维莱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缓缓开口道:“这场审判过于宏大了,请恕我无法参与裁决。”

【神里绫人:水龙王的力量竟然如此强大,若非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想象】

【神里绫华:但是那维莱特先生看上去只能勉强压制,似乎无法从根源上解决】

【凯亚:枫丹的那三道闸门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顶这么久!】

【刻晴:看样子,公子输得不冤,能在水龙王的脸上留下伤口也算是实力了】

【派蒙:这个时候应该来一首《水龙吟》~撕裂形骸解放】

【珊瑚宫心海:又要撕裂我的肩膀了吗?】

【琴:公爵莱欧斯利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莱欧斯利:枫丹的童谣都在说水龙王,我也是大概猜到了一点,后面不就被证实了吗?】

【荧:水龙王再强也得打工!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丽莎:元素龙可是元素生物的顶点,这么强我们也能接受】

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见原始胎海水没有涌出,看来那维莱特已经平息了海水。

那维莱特出来后,三人闲聊了一会,就赶忙回去沫芒宫,自己不能离芙宁娜太久,要不然情况会恶化的。

沫芒宫

“呼…好了,过家家的游戏到此为止。芙宁娜小姐,身为神明,我想你一定对刚才那些现象了如指掌了吧。或者说,原本我是那样想的,可看你的表情,我似乎猜错了?”仆人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芙宁娜身子有些颤抖地问道:“…你想说些什么?”

仆人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再需要以外交身份对话。让我以一个枫丹人的立场来说吧——你最清楚预言,一切正在应验。”

“然而你还是这样清闲,喝茶吃蛋糕,仿佛只是小花园里飞进来几只虫子。这样真的好吗?预言是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所有势力都在找寻遏止灾难或者自救的方法,就连壁炉之家的孤儿都在尽力拯救故乡。”

“可是你呢?魔神芙卡洛斯,你自始自终不采取任何行动,悠闲得令人震惊。”仆人受不了水神的不作为的态度,一改之前温和的样子,大声质问道。

沉默许久的芙宁娜,开口道:“没有…我从来没有轻视过预言,也从没有悠闲度日,收回你的质疑,不要对神明妄加揣测!”

芙宁娜的此刻的态度并没有让仆人感到意外,冷哼一声道:“不仅是我如此质疑你,出身枫丹的千千万万人,或许也正抱有同样的疑问。”

“水之神,你要如何拯救他们,拯救我们?为你所庇护的子民要如何在这片沉没在即的土地上生存?”

芙宁娜起身道:“我自有办法,这么久以来也一直在为此而努力….就算你轻视我,也没有资格否定我!枫丹一定会得救的,尽管…尽管我现在还看不到真正的未来,但只要继续下去,我就可以不愧对任何人!”

空也注意到芙宁娜的样子有些反常,她在很认真的反驳,不是在表演,这次是认真的!

【纳西妲:你已经不愧对任何人了,你无愧于水神之名】

【柯莱:草神大人,究竟是什么情况,能否仔细说说】

【纳西妲:提瓦特的格局已经变了,就是不知道天理是否会苏醒】

【温迪:芙宁娜女士,蒙德的风花节记得来玩哦】

【凝光:之前那维莱特也说过,芙宁娜也在搜集打破预言的办法,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们不知道】

【夜兰:哦对了,枫丹的情况我打听完了,回头发给你,我下班了,勿扰】

【荧:傻芙芙啊,这些年苦了你了】

【芙宁娜: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父亲的口吻说话!】

【芙宁娜:现在我就是芙宁娜,我不想再去扮演任何人了】

【凯亚:扮演?扮演神明?】

【娜维娅:这和我们知道的有点出入啊!】

【夏洛蒂:有股大新闻的味道,闻着味就来了】

【荧:你要是想哭,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给你哦】

【派蒙:派蒙也可以哦】

“那请问,芙宁娜小姐所作的努力是什么?我能在哪里看到?”

芙宁娜原本慷慨激昂的气势,瞬间冷了下来。

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够说出来。

“….就像预言,一切会在正确的时刻显现,你只是还无法看到那些事物而已。”

仆人听到这话不禁冷笑起来,“原来如此,不愧是神明,做出的努力我们凡人完全无从窥见。我冒昧的换个问法吧。芙宁娜小姐或许可以将能公开的部分告诉我们,例如你针对这场灾难的应对措施。”

芙宁娜低下头,应对措施,自己确实拿不出来,但是秘密不能说出去,一旦被人知道,枫丹就彻底完了,无论多久自己都要坚守下去。

“应对措施也是需要保密的内容。”沉默了片刻,芙宁娜才说出几句可有可无的话。

仆人转过身说道:“那我不妨提醒你一下。你们的【喻示裁定枢机】,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迄今为止它积蓄的巨量的【律偿混能】,你准备用来干什么?”

芙宁娜:“你说【喻示裁定枢机】?它…它就只是如你所见的…”

仆人转过身冷哼道:“你也不知道,是吗?假如我猜的没错,有人正在筹备一件事,只可惜,那个人好像不是你,芙宁娜小姐。”

“当时林尼在歌剧院,只是稍微靠近【喻示机】的核心就被沾染上了那么大量的律偿混能。我因而注意到这一点。要是这件事也和你无关…水神大人,该不会你真的什么都没做吧?”

“哦,稍等,我想到了。今天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不在茶会上。我想他一定是受芙宁娜小姐的命令,去处理什么麻烦了吧。”

见仆人主动给了自己台阶下,芙宁娜也是很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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