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不行！”瑞恩坚定地说道。“我不会借给你！”
原子弹没问题，但这么危险的东西？绝对不行。这只会带来悲剧。
瓦尔坎显得非常、非常失望，但没有继续追问。“它杀伤力异常强大，”她告诉普鲁托，把玩偶放回武器堆。“但它不会引起记忆改变。他所有的武器都做不到。”
“他的能力也不行，”坎色说道。“至少我觉得是这样。他就像维莉特一样。”
“哦，你是白色者？”瑞恩问道，那女孩点了点头。
“是最强之一。”普鲁托对瑞恩微笑。“坎色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抵消每个人的能力。当然，我的哥哥除外。”
“啊，真有趣。”
坎色立刻撅起嘴。“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检查一下呢？”
接受挑战。
瑞恩立刻试图停止时间……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反馈，没有世界因他的思想力量而冻结，甚至没有一丝痒感。什么都没有。他的能力根本不起作用。
他再次尝试，但总是遇到问题。他的烦躁一定显露在脸，因为格雷塔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哦，这不妙。
这真的很不妙！他的存档点应该不受影响，但如果坎色抵消了自动触发……那么如果瑞恩在她附近死去，他可能会永远死去。
“普鲁托小姐，我说过你异常优雅美丽吗？”瑞恩说道。犹豫时，就拍拍马屁吧！
“毫无意义，但还是谢谢你。”普鲁托带着虚假的和蔼回答，然后转向坎色。“还是没用吗？”
“如果是记忆操控，我应该已经清除了效果，”那女孩回答。“无论是蓝、绿、黄，甚至是紫。”
普鲁托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她在裙子口袋里找了一根烟，点燃了；麻雀拿来打火机，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立刻点燃了它。
“我掌控死亡，”普鲁托告诉瑞恩，杰米的团队在她的话语中彻底静止。“作为一个形而的概念，生命的终结。虽然我无法计算它们，但我可以感觉到一个人岁月的重量。如果我没有弄错，快存，你是我见过的最老的人。比任何人都要老得多。现在我仔细看过你之后，我会认为你是……”
她在瑞恩的脸吐了一团烟雾。
“在三位数之间，靠近四位数。”
哦天啊，这么长？瑞恩在第一个世纪之后就失去了计数。
“三位数？”琪贞皱着眉头。“这不太合理。”
“一个老家伙来说他有点年轻了，”兰卡耸耸肩回答。“老板，你确定吗？我不是在怀疑你——”
“你在怀疑，”普鲁托打断她，言辞一针见血。她的语气并没有提高，但却让所有质疑者都沉默了。“我的能力从不会错。所以，快存，愿意给我解释一下吗？”
她措辞的方式让瑞恩知道，普鲁托将根据回答来决定是放过他还是杀死他。
那就别无选择了。
“我知道这一天会到来。”
大家都看向信使，他装出了最像“有罪的罪犯忏悔”的模样。
“好吧，我承认了，”信使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撒了谎。我对你撒了谎。对每个人都撒了谎。关于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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