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的草原上,游牧民族之间常常相互争斗与吞并,女人和孩子被视为重要的“物资”遭到抢夺。
即使在女人地位较高的西羌,她们虽拥有决定部族命运的话语权,却依然难逃被抢夺、交易的命运。
“玛伊啊,没有了女人和孩子,草原上的小羊羔就无人照顾了。”觅桑塔从未听闻过她们胡族有“车轮者斩”的习俗,哀求道:“请仁慈的玛伊饶恕你的子民吧。”
“小美人,你走吧,我饶恕你的族人。”楚连翘轻轻一招手,姜穗便将一匹老马的缰绳塞进了那女子手中。
无论那女子心中有多少猜疑,她还是默默地接过缰绳,转身离去。
“请玛伊饶恕我们的罪过。”见女子渐行渐远,一个老者颤巍巍地走上前来,恳求道:“请玛伊饶恕我们的罪过。”
“请玛伊饶恕我们的罪过。”飞鹰部落的幸存者们跟随着老者,纷纷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楚连翘发问,“刚才那女子是谁?”
“玛伊,那是我们首领的小女儿乌雅珠,是王妃的外甥女”那老者接着回答楚连翘的问题:“贱奴非那黑。”
乌鸦猪,楚连翘点头:“好名字”。
非那黑满是风霜的脸上涨得通红:“多谢玛伊夸赞。”
楚连翘:“·······”非那黑好像也不错:“起来吧,如今尔等归顺,可愿意划为大齐民户,给朕种植棉花、西瓜、葡萄?”
“贱奴愿意听从玛伊的安排”非那黑跪在地上,迟迟的不敢抬头。
“从今日起,尔等就非奴隶而是我大齐的民户,自由民,任何人不经大齐律法的允许不得驱使、殴打、买卖、杀害尔等,尔等谨记”楚连翘的声音响彻草原:“朕授予尔等无论男女田地五十亩为我大齐西疆第一批屯户”。
楚连翘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湖面那般,瞬间激起千层浪!
这句话对于那些一直被奴役着的人们来说无疑是一道曙光、一丝希望!尽管他们可能并不擅长耕种,但能够挣脱奴隶身份的束缚已足以令其欣喜若狂。
此刻,激动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些曾经饱受苦难折磨之人不禁紧紧相拥,喜极而泣。
那场面仿佛是久旱逢甘霖后的大地,每一滴泪水都饱含着对自由的渴望与期待;又似黑夜中的繁星闪烁,照亮了他们前行道路上的黑暗迷茫。
“仁慈玛伊请接受我们最虔诚的叩谢的”非那黑老泪纵横,他的儿子虽然死了,但他的一个孙女一个孙子都还活着,他非黑那的后代再也不是奴隶了。
“尔等应唤吾皇万岁”顾嫣然纠正非黑那等人的称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嫣然跪地口称万岁,亲自示范给西羌人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齐的将士跟着跪了下去,山 呼万岁。
西羌部族似乎也明白了跟着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齐军队气势如虹,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向前迈进。
一路上,大齐军队遭遇了许多小部落。
这些部落有的选择投降,表示愿意归顺大齐;有的则惊慌失措地逃离,生怕被卷入战争的漩涡;还有一些不幸的部落,则因为抵抗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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