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火”觅桑塔跪在地上虔诚的祈祷。
楚连翘打着哈欠,眼里都困出泪来了,模糊的看着西羌人冲着信号弹,黑压压的跪了一片。
楚柳和薛澜跑了过来,楚柳手里还拿着大氅,顺手给楚连翘披上:“师傅,这西羌的夜可比白日冷多了。”
“我以前听伯父说,西羌白日如酷夏,夜晚如寒冬,看来是真的”薛澜拿着武器站到了楚连翘另一侧,二人一左一右护着她。
齐军趁着信号弹燃起的瞬间,弓箭手射出无数的雷火箭,气吞山河的爆炸过后,不久夜晚就归于了平静。
当太阳冉冉升起,满地尸首横七竖八的躺在前进的路上,竟很难找到一具囫囵的人或者马儿。
觅桑塔等西羌部族对楚连翘更是惊惧了几分。
“大军即刻出发,林鹤远派人打扫一下战场”楚连翘吩咐完就驾马前行。
林鹤远看着连匹活马都没有,一群破衣烂衫的西羌人,武器好多还是石斧,有什么好打扫的,还是留人打扫了一番。
他筹运粮草,如今还有那大批的俘虏,这一路行来只会更多,就算不用喂饱,也是不少的粮食。
林鹤远接触的越多,越觉得两州真是深不可测,自古就没有那个军队敢敞开供用军汉吃的。
那一个个可都是壮汉,饿急眼了一人都能吞一头牛。
这粮草就这么大批大批的从两州之地运了过来,这还只是他们这一支军队。
听说水师已经有五十万之众,李季的征南军三十万,粮草更是天文数字,两州之地半分的赋税也没有增加。
整个大齐都未曾加文的赋税,建州因为旱灾严重,免了三年的赋税。
此时,围困襄城的李季也在感叹这仗打得如此顺畅。
他和三皇子归顺以后,本以为就此被雪藏,谁知女皇只是调走了三皇子,命他领军南下,攻打襄阳王。
三皇子好像被调派入了水师,仍然能杖军,这是李季完全没有想到的。
女皇心胸李季佩服至极,这三个月以来,他们雷火箭开路,襄阳王治下许多望风而逃。
“将军,大炮到了”军师吴清手里拿着折扇,三两步进了中军大帐。
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此时,也难免激动。
男人很难抵挡武器的诱惑,尤其是厉害的武器,那是力量的象征,更是权利的种子。
“是啊,将军,那东西是全铜的,咱们陛下可真有钱啊”吴清身后跟着好几个将领,说话的是讨寇校尉程席。
十 门,整整的十门,金灿灿的闪着寒光,看得人心里痒痒,如今大炮来了,也好好出出这些日子的郁气。
也是这些日子,仗打的顺畅,在襄城受挫,将士们有些接受不了。
将士进帐,分两边落座:“话说回来了,咱们还是后娘养的,要不是如今碰上襄城这座难啃的骨头,咱们也要不来这火炮。”
南方富庶,那些藩王、世家的城池,乌堡建设的更加的坚固,高大。
就如面前的襄城高十余丈,瓮城、城墙一应俱全,坚固异常,易守难攻。
本来这中大城,攻个三年五载也是常态,但是有女皇朱玉在前,他们真攻个三五载,怕是被天下人骂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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