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让贾张氏少吃!

“?”贾张氏愣了一下,心说你俩是不是根本没听到我说话。

“她在粪坑里待了那么久,又吃了粪水,胃口难免奇怪点。”林奕欢继续说道。

秦淮茹继续点头。

俩人都很认真,好像贾张氏根本不存在一样。

“小崽子,这里不需要你看病,赶紧给我走!”贾张氏提高声音,尖细刺耳。

“张婆婆,要不是欢哥给你驱毒,你怎么可能恢复这么快?你不说谢谢就算了,怎么还赶人呢?”何雨水在门口探头探脑,也不敢进来。

“他给我看病?整天米粥开水,看哪门子病?要不是老婆子命硬,早就死了!”贾张氏怒视门口的何雨水。

何雨水当即怂的不敢说话。

“既然你婆婆不想让我在这儿,那我就先走了。”林奕欢站起来。

“别别别。”秦淮茹赶紧拉住林奕欢的袖子,“我婆婆受了刺激,脑子不正常,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她还要林奕欢给棒梗看病,肯定不愿意林奕欢走人。

“那好吧。”林奕欢医者仁心,又坐了下来,他对着门口的雨水说道:“雨水,我屋里准备一只鸡,你去把它炖了,包里还有干香菇,记得多放点。”

“好!”何雨水一听,当即小跑溜走。

嘴里没味儿的贾张氏流出口水,眼神怨毒的盯着林奕欢。

秦淮茹也是无奈的看着林奕欢,心说你就别刺激我婆婆了,她现在一听到肉,双眼就冒光……

“小欢,你再给棒梗看看吧。”秦淮茹转移话题。

林奕欢点头,然后看向了棒梗。

棒梗看了一眼林奕欢,没有说话。

“认识她是谁吗?”林奕欢看着棒梗,手指着贾张氏……

“我奶奶。”棒梗无力的回答,这两天他一直被问各种问题,早就习惯了。

“你的班主任是谁?”林奕欢问。

“是冉老师。”棒梗又无力的回答。

“果然是癔症。”林奕欢看向秦淮茹,给棒梗下了结论……

“?”棒梗一脸懵逼,心说我都回答对了,为啥还癔症呢?

“癔症?”秦淮茹皱眉沉思,贾张氏也把注意力转移过来了。

“他那天给公厕丢炮仗后被打,估计是吓着了,所以这几天不太正常。”林奕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能治么?”秦淮茹问。

“能!”林奕欢斩钉截铁的说。

“怎么治?”秦淮茹关心的问。

林奕欢朝棒梗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棒梗双脚被捆着,他先看了眼秦淮茹,看到秦淮茹点头同意后,一蹦一蹦的跳了过来。

“看着我的眼睛。”林奕欢坐在凳子上,目视着棒梗。

棒梗看向林奕欢,可谁知道,忽然眼前一黑,脸上一疼,还没来得及哭出来,另外半边脸又是一疼。

两巴掌的响声脆亮悠远。

“病已经治好了!”林奕欢赶在贾张氏和秦淮茹反应过来前,先说了话。

此时棒梗才反应过来,哇哇的哭出了声。

“……”秦淮茹看着坐在地上哭的棒梗,心说小欢我怀疑你就是想要打棒梗……

贾张氏赶紧上前搂着棒梗,,朝着林奕欢骂道:“你打坏我孙子了,不赔钱别想走!”

“今天就能把绳子解开了。”林奕欢根本不看贾张氏,他对着秦淮茹说道:“癔症已经治好了。”

“这……”秦淮茹都没反应过来,“真好了?”

“绝对没问题,我连贾张氏的屎毒都能治好,棒梗的这点病算什么?”林奕欢站起来,准备走人。

秦淮茹叹了口气,点点头,她目前也只能相信林奕欢。

“咱们是邻居,诊金就不要了,我先回去了。”林奕欢说完,悠悠的走了。

秦淮茹无语的看着林奕欢出门,然后又看向了地上的祖孙二人。

贾张氏嘴里还在低声咒骂,棒梗依旧呜呜的哭个不停。

没过多久,外面飘来了炖鸡肉的香味。

“吃吃吃,咋不噎死他!”贾张氏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咒骂。

傻柱提着一个纸包,脸色阴沉的跨入了四合院。

纸包里是他买的一只鸡。

这些天以来,秦淮茹心力憔悴,没有一点空闲休息。

今天早上,秦淮茹还找上傻柱,明里暗里说这几天过的太苦了。

傻柱就受不了寡妇的柔情攻势,于是一狠心,就去买了一只鸡。

这两天街上都是关于他蛋碎了的传言,让他不胜其烦。

“傻柱,拿的啥呀?”阎埠贵背着手,乐呵呵的开口了。

傻柱没理会,继续往前走!

“傻柱,你不是说让我给你介绍对象么?”阎埠贵赶紧提高声音,“我们学校有个老师,正好跟你差不多大……”

阎埠贵没说完,但傻柱停下来了。

虽然傻柱一直舔着寡妇,但他也知道,还是娶个媳妇实在。

“真的?”傻柱转过头,看向了阎埠贵。

“能骗你?那个老师还是棒梗的班主任呢!”阎埠贵继续说话钓着。

“那给我说说呗!”傻柱立即做出讨好笑脸。

“呵呵。”阎埠贵笑了笑,没再多说话。

“这东西给聋老太太的。”傻柱编下谎话,继续说道:“三大爷,你要是能安排我们见一面,我肯定有东西孝敬你!”

“东西送来再说吧!”阎埠贵做出高人模样,转眼就往屋里走了。

傻柱回到中院,立即闻到了一股香气,是炖鸡的味道!

那小子回来了?

傻柱看着林奕欢家半开着的门,还有外面晾晒着的衣服被子,感觉胸都快气炸了。

自己的妹妹不知道被林奕欢用什么手段忽悠住了,整天往他家跑!

傻柱骂了两句,提着纸包回到了他的房间。

虽然鸡是给秦淮茹家买的,但傻柱却不会直接送过去,他想和寡妇有点独处时间。

傻柱看了眼角落里放着被炸坏的的棉被、褥子和棉衣,就感觉糟心的很。

没过一会儿,寡妇上门来了。

“哟,谁惹你了?怎么板着一张脸呢?”秦淮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纸包,然后才看向傻柱。

“雨水又在那小子的房里?”傻柱老气横秋的问。

“可不是。”秦淮茹一眼就看出了傻柱的想法,她笑着说道:“雨水给他晒了被子,又洗了衣服,现在俩人炖了鸡,估计正在吃呢。”

果然,秦淮茹一挑拨,傻柱脾气立即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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