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帝昭只摇了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路走来,随着美食街的深入,往来两侧疑似倒卖贩子的人越发的多了,更有甚者丝毫不掩饰,在摊位面前高声要了数份,转头便在街头卖与旁人,便是不明所以的人见的多了,心里也直犯嘀咕。
人越多,便越发的混乱。
若是这机灵劲儿只是挣些辛苦钱又或是在食客和摊主认知之内的小钱,自然是无人愿意计较,但若是得知其中利润如此可观,不忿和不满自然会滋生,便是想坐视不理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了。
旁人在眼前挣了钱,还不是什么小数目,也没有什么手艺,论谁不眼红?
要么也让他挣这一份钱,要么大家都别挣,这是很多人的心里写照。
花招娣听完分析,琢磨了一阵,觉着有理,便也放下心来。
当然,像景婠与帝昭这般,午前便收摊的毕竟在少数,大部分的摊主还是奔着丰厚的赏银和机会渺茫的铺子去的。
走走停停,顺带尝尝两旁的吃食,日光也逐渐暖和起来,也不觉着寒了,微风中都少了一丝凌冽,好不惬意。
越往前走,木车摊位前的蓝手巾也愈发的少了,除去个别有积攒的食客特意赶来之外。
味道和口味未必逊色,但无奈食客手中的蓝手巾有限,一路尝过来,觉着好便给了,便是觉着现下是更好一些的,但一经给出,也无法退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这也算是当日领牌子事为先来等候者的稍许眷顾吧。
当然,酒香不怕巷子深,帝昭眼前的摊位也算是街尾部分,出口处的了,与身旁的冷清截然不同,摊位前挤满了人,人手都拿着一个容器,或竹筒或酒壶等,巴巴地站在摊前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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