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完了,汤汁也适合留着拌饭,带着肉类的浓香和醇厚的脂香,咸中透着微甜,舀一勺,拌着新鲜洁白刚蒸好的新米……啧啧啧,那个美味哦!”

“你还说你还说!是非要馋死我!”冉秋叶笑嗔。

两人追跑打闹,男俊女美,成为了街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

时间过的很快,春去秋来,中秋都过完了,马就到了两人的婚期。

何雨飞手艺虽然好,但是今儿他是新郎啊,肯定不能自己动手,所以,他还是请了傻柱下厨。

酒席摆在了冉秋叶家。

没办法,谁叫冉家地方大呢?

这年头,普通人家的婚礼不可能摆太大。

何雨飞入乡随俗,摆了三桌,请了冉家的亲朋好友,还有厂里关系好的同事朋友。

唯一不开心的,是院儿里三个大爷也来了。

不过每家都只来了老两口,没把孩子带来,不然何雨飞可真的要翻脸了。

聋老太太走不动,没来,不过傻柱肯定是要带东西回去给老太太吃的。

毕竟是自己结婚,何雨飞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每桌三荤三素一汤,再每人两个白面馒头,这就算是很豪华的席面儿了。

最令人吃惊的是,居然每桌都有一个大肘子!

还都是猪后肘,那叫一个脂肥油厚啊。

这年头,人人都缺油水啊。

看着桌的肘子,八成来吃席的人,眼睛都绿了。

这年头结婚,没那么讲究,基本就是拿一本红皮书,在巨人像前宣个誓,最好主持的人比较有身份。

何雨飞就请到了厂长。

轧钢厂厂长作为见证人,何雨飞和冉秋叶手持红皮书,并肩宣誓后,就算是缔结了革命友谊。

至于两个人的结婚证,则已经去民政局领回来了,像一张大红的奖状。

何雨飞在冉秋叶耳边轻声说:“我找个相框,就把咱俩的结婚证挂在屋里,怎么样?”

冉秋叶满面羞红,锤了他两下。

真是打情骂俏,好不快活。

这一桌酒席,吃的是宾主尽欢。

何雨飞还想办法包了两辆板车,车都系大红花,拉冉秋叶装行李的一口大樟木箱,还有全套家具,一级一台缝纫机,热热闹闹的往他家送。

他则骑着自行车,拉着冉秋叶,走在最前面。

两人都穿着新衣服。

何雨飞穿了一件簇新的深蓝色衣,配黑裤子,光亮的黑皮鞋。冉秋叶也穿着黑裤子黑皮鞋,只不过身的衣是正红色。

这衣服也是何雨飞想办法弄来的。毕竟产能不丰富,颜色鲜妍的红布可是难弄的很。没办法,何雨飞还是从系统兑换了一匹,送给冉秋叶。

做一件衣两三尺就够了,剩下的红布变成了他们的被面,缝在冉秋叶陪嫁的两床新棉被。

这年头棉花和布也不好搞,两床厚厚的新棉被,算是实打实的好东西了。

一行人绕了一大圈,让轧钢厂的工人们都看了一场热闹,这才往何雨飞家去。

旧家具已经送给了三大爷阎埠贵,炕也已经早早打好收拾干净,墙面涂的白白的,新家具往里直接放就行。

两组桌椅,给两人读书用;一个斗柜放餐具厨具;一个大衣柜归置衣裳;一套八仙桌椅吃饭待客都够;两个炕柜放寝具;一张炕桌放中间。

还有两口新樟木箱,加冉秋叶祖母传下来的一口铜扣老樟木箱,整整齐齐,把屋内摆的满满当当。

不过,这一切的热闹,都和于莉没什么关系。

她正坐在床,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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