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鸳鸯戏水,觑鲛绡腥红染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颦斥檀郎,花心轻折莫太狂。

......

暖香坞,秦可卿卧房。

宝瑞二珠面红耳赤、相互搀扶,颤巍巍离开浴房的,才出珠帘,小嘴如鲤鱼般张大呼吸着空气。

二女看到自家姑娘凤目媚红,柳眉紧蹙,小嘴咬住一缕青丝,粉脸扭曲,泪花四溅,一副痛苦禁受样,没来由的对新姑爷生气。

同时又眼饧耳热骨软,心中又好似百蚁爬行,酥痒难耐。

瑞珠不忿道:“瑞大爷看起来斯文儒雅,没想到是个野牛肏的,也不知心疼咱家姑娘!”

“人家是前世的夫妻,郎情妾意的,姑娘都没有求饶,咱们操什么心?”

宝珠说着,眼珠一转窃笑道,“我看你个骚蹄子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是不是动春心想让姑爷疼爱一番?”

“暧吖......你个小蹄子居然说出如此下流话,真不识羞......”瑞珠说着便给宝珠挠咯吱窝。

“咯咯咯......瑞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回吧!”宝珠求饶道,“咱们还要收拾床铺呢!”

......

二女回到卧房收拾床榻,闻着残留着汗液和咸湿淡腥,又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好好的衣服也被野蛮姑爷撕了......嗯,稍后烧了......姑娘家也跟着疯,大爷的内衣也扯烂了.....全都不能用了,也烧了......幸好姑爷的外衣没撕破。”

瑞珠皱着眉抱怨着,麻利地将满床被撕裂的亵衣肚兜收起。

“嘻嘻......一会子瑞大爷岂非光屁股穿外衣回家?”宝珠顽皮笑道。

“我看你就是个骚蹄子......”瑞珠红着脸抿笑道。

“我看你才是个闷骚......”宝珠说着便扑上去,二女又嬉闹一团。

“好了,赶紧收拾......”

......

瑞珠收起梅花点点的丝帛,也不去洗,仔细叠好收起。

这可是自家姑娘与姑爷爱的见证!

宝珠四处查看着,拿起鸳鸯枕颦眉看去,微不可查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满脸通红。

随后,二女仔细搜查一番,连头发丝都没留下一根。

打开窗口,被雨丝洗过的空气扑面而来,卧房内又恢复如初。

“你说,他们沐浴后,会不会又来?”瑞珠环视着刚打扫完毕的卧房道。

“这都快一宿了,不能吧?”

宝珠黑眼珠滴溜溜转了转,起身拿起贾瑞和秦可卿的衣服,“走,咱们把衣服送到浴房,在那儿任由他们胡闹,也好打理些......”

......

浴房中,缱绻旖旎的二人鸳鸯交颈,低语交流,享受着酣战后的余温。

秦可卿不愧擅风情,秉月貌的极品尤物,让贾瑞一头扎进温柔乡,便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去,也明白了“终是妲己伤纣王,纣王无怨亦无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但考虑到贾珍或许能被癞头和尚治好,威胁依然存在,看着一旁垂手侍立的宝瑞二珠,硬着心肠道:“可儿,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再有一个时辰天便亮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见秦可卿满脸春潮未退,鹅脸含春,娇目流动,似秋波渡送。

“檀郎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去吧!”

深情凝望,巧笑嫣然,眼角却开出泪花,双手搂的更紧。

“你再不松手,我又要来了......”

贾瑞说着,魔手又开始游动肆虐,“不要啦......”秦可卿惊叫一声,哧溜溜窜出浴桶,瑞珠即刻用备好的风衣将春光笼罩的严严实实。

宝珠面红耳赤的服侍贾瑞穿上外袍,时不时垂眼斜睨,吃吃轻笑:“姑爷的内衣破了,姑娘的卧房并无男子衣物,就这样穿着,再披上奴婢的披风,冷不着,秋风从下摆倒灌,倒也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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