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今晚装扮相对严谨,高领蝴蝶蕾丝内衬,卡其色外套,米色筒裤。看似保守,实则把曼妙身姿呈现的淋漓尽致,前凸后翘的典范。

两人出了酒店,衡宇一口干点半斤酒,微风一吹有点迷糊。使劲甩甩脑袋,试图清醒点。

楚娇娇磨着小虎牙,不时瞅他一眼,虽然感激他拯救自己出虎口,但也暗恨衡宇把她当婊子,还冤枉她是日本间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想想都生气。

“衡弟弟,今晚事就当扯平,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家休息吧。”

衡宇没好气道:“怎么,吃干抹净就想跑?你们这些女人真不是东西,提了裤子就翻脸。”

“嗨嗨嗨,说什么呢!”楚娇娇差点气死,诽谤她清白,她虽然喜欢乱来,但那可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

衡宇摆摆手:“喝多了,送我回家。”

楚娇娇蹙眉瞅他一眼,她还有事要办呢,不过看衡宇为她干掉半瓶酒,让她心脏跳动一下份上,也就没多说。

车辆驶出酒店,南京夜景很美,没没有多少灯火,但月亮很圆,很大,很亮。

衡宇靠在副驾驶上,揉着额头询问:“你跟胡丽娜很熟悉?”

楚娇娇侧头瞟他一眼,“干嘛,这是我私事,没必要跟你汇报。”

“私事?”

衡宇笑吟吟看向她:“我跟你说,这個女人很危险,你少跟其来往为妙。硬要往来,就要好好审视一番你这娘们身份了,到时候别说六十根金条,六百根我都无能为力。”

楚娇娇诧异问:“你什么意思,她是红党?”

衡宇没有正面回答她,“没听你家老屠说过吗?中午在宁海可抓了不少人。”

“你什么意思啊?”

她出来那会屠天明正阴沉着脸回家,简单了解了几句,自己丈夫培养的人被调查处抓了,具体牵扯到谁他不知道。

“我到听老屠说,你中午被毒死了,正想着抽时间到你坟头放串鞭炮告慰一番,你到活蹦乱跳跑酒店来消遣。”

衡宇笑笑:“放心,真有那天,也会在旁边给你挖个坑,免得下去寂寞。”

楚娇娇单手揪住衡宇大腿使劲拧了下,“老娘正直年轻,还没享受生活呢。”想了想:“我跟胡丽娜两年前认识,跟着大哥来酒店参加一场宴会,席间觉得谈得来,才渐渐熟络起来,就当为数不多的朋友交往,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那她找你干嘛?”

“没事。前段时间在裁缝铺定了两套西装,说是做好了,让我取回去。”

衡宇眼皮狂跳,看来胡丽娜还是不放心,想要先确定信鸽安全,从而来判断今晚他的出现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在做安排。

谨慎是够谨慎,找朋友取衣服来确定信鸽是否安全,如果被捕,说明了一切。

“没告诉你,如果店铺老板没在给她打电话吗?”

楚娇娇嘟着嘴斥骂:“神经病啊!取个衣服干嘛要给她打电话,我看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哪都有你。”

没有?

那胡丽娜怎么确定信鸽安全?还安排了其余人过去探寻,这么危险不是找死?

聂霆锋那边会等到凌晨在动手,这会只是监视为主,信鸽暂时处于安全。

打电话早就确定过?

这样是不是有点危险,衡宇都找到门上,还刻意点了裁缝铺,就算真有关系也要斩断,不应该有丝毫牵扯。

“九条巷,老张裁缝铺吧?”

“呵,我发现你还真有点神探的味道。”楚娇娇诧异看向他询问:“娜娜向你推荐的?”

“娜娜……”衡宇笑了:“我跟她不合,恩,严重点说有仇,不管是生理还是心里都很难撮合到一起。今晚刚认识,你觉得呢?”

“刚认识?”楚娇娇脑袋瓜子乱转,俏脸变得不安定起来,衡宇这混蛋可是两处情报线人,跟条警犬一样都处搜罗情报。中午死了,这会又活生生出现,宁海还抓了几個人,总觉得都跟他有关系。

没事跑扬子酒店来消遣,还特意点明胡丽娜有问题,提到老张裁缝铺,她觉得里面重要的事情。

“你到底什么意思?”

衡宇侧身单手托着侧脸嘿嘿笑问:“楚姐先告诉我她让你干啥了,只是取衣服吗?”

“瞧你那贱样!”楚娇娇杏眼圆睁:“闲聊而已,说起衣服的事,没让我做啥。”

“没让你做啥,大半夜你跑酒店来跟她私会,闲的!”衡宇压根不信,两人指定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楚娇娇张了张嘴:“那个……我来可不是见她,至于见谁跟你没关系。娜娜只是过来打声招呼,哪来那么多事!”

“是嘛!那你要见的人没见到怎么就走?总不会约了孔二鸳鸯戏水,如此衡某到是多事了。”

“想死是吧你!”

楚娇娇白他一眼:“娜娜告诉我人已经离开酒店,所以我待在那干嘛!”

衡宇脑袋快速转动,信息量好大。“你的意思,她也认识你要见的人,而且关系还不错,不会是她给你介绍认识的吧?”

“呵呵,看不出来你脑袋瓜子挺聪明,这都能猜得到。”楚娇娇还真有点佩服衡宇了。

衡宇眯起眼盯着她嘴角,试探问:“你要见得不会是稽查副总队长许其言吧?”

楚娇娇一脸错愕,侧脸上下打量他,“见鬼了,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无奈道:“我那弟弟不懂事,学人家做生意从英国私自搞了点舶来品到国内销售,可没走正规渠道,货物全部被扣押,所以找人疏通一二。”

“甭多想,娜娜认识人多,有门路,找她帮忙很正常吧?”

衡宇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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