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凝重地说道：“奥托走了。”
据点空间中的符华微微一愣。
她有些不理解，这不正是沈奇想要的吗？怎么这语气跟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符华斟酌了一下，道：“嗯，我看见了。”
沈奇继续沉声道：“薇拉……果然是他！”
据点空间内的符华更加困惑。
沈奇曾经和她提起过的怀疑对象中，就包括名为薇拉的少女，但是符华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沈奇此时着重提起薇拉。
难道说这个身份有什么特殊？
不应该，奥托既然伪装进来，说明这个身份没有问题，而第二次崩坏中符华也不记得有出现过名为薇拉的少女。
第二次崩坏的主角已经被沈奇忽悠得惟命是从。
那也就是说……
符华忽然有个不太妙的猜想：“你这么严肃，不会就是想告诉我你猜对了吧？”
“咦？”沈奇一愣。
倒不是符华猜的不对，反而是符华猜的太对了。
他也不装深沉了，笑道：“这么快就反应过来，看来我们已经心有灵犀了！”
“……”
符华无力地道：“你食不食油饼？”
沈奇顿时目露惊容！
他严肃地道：“班长你居然学会说脏话了，这样不好，真的！”
符华顿时翻了个白眼。
是的，五万年都没学会说一句脏话，和沈奇呆在一起还不超过半年，这什么话都信口拈来，有时候甚至直接就嘴比脑子快。
也不知道是谁的锅。
“算了，不说这些，奥托大人这一走我接下来可就忙起来了。”
沈奇一想起还有足足三十多位少女等着自己去忽悠就大感头痛。
就算通过催眠、心理暗示等一系列手段让签订契约的目标不会反抗，但是催眠和心理暗示这也是个过程，消耗并不比制造梦境小。
至于通过这种手段得到的契约有没有效果。
还是有的，毕竟喵桑只说了需要签订契约的对象同意，正经忽悠是同意，催眠是同意，拿刀架人家脖子不签就是死也是同意。
从某种意义来说巴比伦实验室的少女们也是沈奇的实验素材，用来测试恶魔契约的底线。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查看了一下参与保命的申请，沈奇打通了亚希伯恩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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