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丰收没在意冉秋叶的态度。

他随意坐下,自己点一根烟。

但他刚吐一口烟雾,冉秋叶就冷目相对。

冉秋叶还没好气地说:“办公重地,禁止抽烟。”

话毕,她肆无忌惮地抽几口烟。

雷丰收明白,对方是向自己示威。

不过,他并没熄灭香烟,而是继续抽。

如此,冉秋叶就冷冷警告:“再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雷丰收笑问:“你今儿吃枪药了?”

冉秋叶拿起对讲机,吩咐:“保安,来我办公室!”

很快,几个保安到来。

冉秋叶命令:“请这位客人出去!”

几个保安围住雷丰收,一副你不走我们就动粗的模样。

雷丰收深抽一口烟,缓缓吐几个烟圈,说:“冉董,本想与你好好聊聊南山人的,比如,南山人的婚外情,嗯,算了,那就报纸见吧!”

话毕,他把烟屁股弹向冉秋叶的办公桌。

他自己,拔脚便走。

刚走到门口,冉秋叶发话:“雷董,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坐下,坐下聊啊!”

“保安,你们先出去!”

“我和雷董好好聊聊!”

“我们是好朋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呵呵,我们好几日没见了!”

冉秋叶的脸变的,比翻书还快。

既然如此,雷丰收便重新坐下。

他故意问:“我能抽烟吗?”

冉秋叶陪着笑,说:“当然能,别人不能,雷董必须能!”

雷丰收也不客气,又点一根烟,吞云吐雾。

在他吞云吐雾时,冉秋叶试探地问:“南山人的婚外情是怎么回事?”

雷丰收反问:“你和南山人那么好的关系,不知道吗?”

冉秋叶急忙否认:“我和南山人就是普通朋友,他有事求我,我这人好面儿,不好意思拒绝!”

雷丰收暂时不想揭穿对方,便说:“我几个记者朋友说,南山人婚外情玩得很溜,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冉秋叶脸色一变,继而又笑说:“没想到,南山人一个艺术家,心挺花,那么,他外面有多少根彩旗?”

雷丰收认真地想想,但又不太确定的口气,说:“好像是七八个吧,一个女学生,两个女老师,三个女护士,一个保姆,对了,好像还有一个女老板。”

说“女老板”时,他用了强调的语气。

他还目视冉秋叶,意味深长的目光。

冉秋叶意识到了什么,她急忙摆手否认:“雷董,你就别打趣儿我了,人家南山人是艺术家,人家能喜欢我这种俗人?”

雷丰收笑笑,说:“咋不能?你有钱,他缺钱,你们是相得益彰啊!”

“雷董,你可别打趣儿我,可别!”

冉秋叶脸上显出一丝绯红,但她毕竟是老手,那一丝绯红一闪而过。

冉秋叶笑说:“我这老脸,男人会喜欢?男人不都是喜欢小姑娘吗?”

她又反将一军,话里带话说:“就像雷董,尤其喜欢小姑娘,呵呵,否则,咋能把床板压塌呢?”

压塌床板,是指冉秋叶带雷丰收去方记螺丝厂一事。

在方记螺丝厂里,雷丰收钓鱼时,曾经把钓房的床板压塌。

当然,冉秋叶指的是雷丰收与那两个女侍员的事情。

冉秋叶并不知道,雷丰收没与女侍员做任何越轨之事。

他压塌床板,是帮助女侍员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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