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雷丰收的意料之中。
于是，雷丰收挥手招来蝴蝶结。
蝴蝶结温柔地笑问：“先生，有什么需求？”
雷丰收说：“让你们经理过来！”
蝴蝶结回答：“抱歉，我们经理正在给我们总经理汇报工作！”
“那云芳吗？”雷丰收随口问。
“是的，我们那总！”蝴蝶结温柔回答。
“你喊那云芳来！”雷丰收吩咐。
蝴蝶结目光闪烁，盯着雷丰收。迟疑一下，她问：“请问，您贵姓？”
雷丰收就说一个字：“雷！”
雷？
蝴蝶结目光更加闪烁，但随之又恢复正常。她还是温柔地问：“请问先生大名，我也好向那总汇报。”
雷丰收正要说话，却望见那云芳和一个年轻姑娘从楼上下来。
年轻姑娘，他判断，应该是这分店的经理。
分店的一切事宜，包括人事财务，等等，雷丰收把权力都下放给了那云芳，因而，这里的人，从经理到服务员，他一概不认识。
他就认识那云芳。
他喊：“芳子，我！”
那云芳循声而来，见到雷丰收，怔住了。
她疾步而来，目视雷丰收，问：“你——你——”
她的意思是，你为何在这里？大半夜的，干嘛呢？
雷丰收大大咧咧说：“我带朋友过来，吃个霸王餐，可以吗？”
那云芳扫一眼南郭胜和方有财，嘿嘿一笑。
“老雷，最近你玩什么呢？怎么又吃上霸王餐了？”
那云芳莫名其妙的神情。
“回去再说吧！”雷丰收淡淡而言，然后指着南郭胜和方有财说，“这俩人，你安排一下，南郭胜到公司担任监督员，方有财到采购部，买酒时让他把关酒质！”
顿了顿，他嘻嘻一笑，补充说，“借我七分钱！”
七分钱？
那云芳更是莫名其妙了。
她掏出钱包，掏出一沓钱，递向雷丰收。
雷丰收把钱推回去，说：“我只要七分钱！”
那云芳都是大票，没有七分钱。
于是，她看一眼分店的经理。
“小蓝，你拿七分钱！”
那云芳吩咐。
经理小蓝急忙到柜台，先拿了七分钱，又抓了一大把钞票。
她恭敬地把七分钱和钞票递向雷丰收。
雷丰收拿过七分钱，塞到南郭胜手里，说：“账清了，谁也不欠谁！”
南郭胜很坦然地接过钱，装入口袋里。
他说：“账清了，但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把我介绍到丰收大酒店工作，这个人情，我必须欠你！”
雷丰收鬼笑，说：“你之前说过，我为你介绍工作，你就把七分钱还我，是吧？”
南郭胜捂住口袋，尴尬地笑笑，但就是不掏钱。
雷丰收本就是逗他玩，也没在意。
随后，他看一眼分店经理小蓝，再看一眼那把钞票，夸赞说：“会办事！”
最后，他目光凝在蝴蝶结身上。
“芳子，这个服务员，字写的很好，安排到外宣部工作！”
雷丰收是唯才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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