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念头来得快，去的也快。
“时不我待啊！”
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响起，整间书房陷入了宁静。
……
“公子，我是小红，请问我方便进来吗？”
“请进。”
万宝楼二楼，一座茶室中，林墨站起身，结束了修行。
然后一位熟悉的红衫女，便推门而入，其怀中，还抱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
“公子，我是奉我家主人之命，给您带来此次交易所得。”
红衫女微微一礼，将怀中的盒子放到了茶几上。
“谢过红姑娘了。”
林墨看了看盒子，道了声谢。
“红姑娘？噗嗤~”
听到林墨的话，红衫女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除了公子，还没有人这么叫我呢。”
“啊？”
林墨愣了愣，这称呼不很正常吗？
想了想，他问道：“那不知别人是如何称呼姑娘的？”
“他们啊……”
红衫女眉目微颦：“主人他们叫我小红，大多数客人也是，队……楼里的人则喜欢叫我红姐，至于外面……”
她的眉目舒展开，灿然一笑。
“大概都叫我女魔头吧。”
女魔头？
林墨疑惑，他怎么没在黑市听人提起这个名号，或者说，彼“外面”非此“外面”？
心中想着，林墨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那不知红姑娘的名字是？我们可以姓名相称。如果不方便告知也没关系。”
“名字？”
红衫女摇了摇头，笑道：
“我没有名字，公子仍叫我红姑娘便是，我很喜欢。对了，我看公子从武库中换了一门玄龟劲，其他武学不谈，该门武学我倒是比较熟悉，有些话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听之一听？”
“哦？”林墨眼前一亮，抱了抱拳，“请红姑娘指教。”
世间武学之所以难练。
一是每个人天赋限制，二是每门武学都暗含无数关窍。
有人指导一二，能省下许多苦工。
“指导谈不上，只是些许经验罢了。”
红衫女捋了捋头发，“先说玄龟劲本身，其虽属三流，但传闻乃某先天武学的残篇，大成后威力不下二流武学，公子的眼光倒是毒辣。”
“先天武学残篇？”
林墨微愣。
“没错。”
红衫女点头道：
“世间武学，从低到高，大抵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先天……其分别对应的就是武道中的炼皮、锻骨、炼脏、先天四境……嗯，或者说两境。
其中，又以先天武学最为特殊，不仅有着使人逆反先天、延年益寿的奇效，复杂程度和修行难度也远胜前者。”
闻言，林墨点头。
对于这些，林如龙还在世的时候，也和他谈起过。
红衫女则自顾自道：
“因此，为了简化先天武学的修行难度。
部分高人，便将先天武学以境界划分为不同篇章，分阶段修行。
玄龟劲，就是一门先天武学的炼皮部分，其威力巨大的同时，修行难度也要超过同阶武学，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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