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并没有发生任何波折,几人将饭吃完后便匆匆告了别,回到府中,齐恒裕唤来了心腹:“立马给我去调查这个叫韦渡的来历,查清楚后立马向我汇报,对了,在没搞清楚之前,谁都不要擅作主张。”

“好的,大人。”独眼男子应声后,身子隐入了阴影之中。

…………

三天之后,一艘法舟悬停在了空中,看着眼前的头顶玉冠,一袭白衣迎风飘动的青年,他身上透出一股仙风道骨的气息,仿佛脱离了俗世间的纷扰,令人心生敬仰。但已经司空见惯的秦蒹葭可没有丝毫的拘束,有些不解的问道:“哥,你不是有正事要干吗?怎么在这里干耗着。”

“在这里就是正事。”青年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什么正事?”

“等人。”

“等人?”

“我用天衍神算占卜过了,在这里会遇到贵人,有他相助的话,此行成事的把握将达到九成九。”见她依旧一副不信的模样,青年也不再多言。

命数这种东西玄之又玄,哪怕是他也无法做到每一次占卜都能应验,十次有三次成功已经是修行此法中的佼佼者,当然这指的是为自己算命,为那些修为低弱者占卜的话成功率会大大提高。

在临沛城中待了三天,韦渡已经逛的差不多了,于是决定启程出发前往下一个地方。刚前行了几个时辰,就看见一艘法舟悬停在前方,看着舟身上那熟悉的标志,他脸上一改往日的懒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法舟上,看着远处走来的男子,秦蒹葭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哥,他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很有趣的人?那个梁祝的故事就是他说的。”

“的确很有趣。”青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消失在了眼前。

“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韦兄。”

见自己身份被识破,他索性也不装了,有些郁闷的说道:“秦兄,你每次拦我准没好事。”

“哈哈,说笑了,我们兄弟两个那次不是满载而归,对吧?虽然过程偶尔会发生一点小意外,但结果都是好的。”青年并不恼火,反而笑眯眯的说道。

来人叫做秦子歌,当代天衍道门的道子,在韦渡的记忆中和他打过好几次交道,只不过每次他拦住自己都没啥好事,在寻宝的路上被邪修埋伏,游历途中莫名其妙的遭到劫匪围攻,不然就是卷入宗门混战中,总之就没有一次是轻松的,老是碰到各种各样的意外。

“说吧,这次想要我干嘛,没点好处我可不会替你干活。”韦渡开口说道,既然他能提前在这拦住自己,哪怕接下来肯定会拿出让自己意动的东西,再不济也会画块大饼。

“那肯定的,不过这次可不是我出,而是有人雇我。”

“哦?不是你的事,那具体什么情况知道吗?”

“事关重大,只能等雇主亲口说才知晓,所以来之前我占卜了一下,此去险象环生,而且事还不一定能成,好在卦中暗藏一线转机,得贵人相助,此事无忧。”秦子歌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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