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大吃一惊,这距离太近了,如果明军加速前进,今晚就能到!他心里暗暗嘀咕:明朝这是想跟我们决一死战啊!
但他已经决定要决战了,所以并不害怕。他披上铠甲走出营帐,秘密吩咐亲兵:“拿着我的令箭,快去淮南找郝摇旗,让他渡河北上,找机会攻击北岸的敌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计谋和决心。 接着他又下了一道命令:“去刘体纯的营地,让他悄悄撤出五千兵力,绕道城东埋伏起来。”他知道,这一战,将是一场智谋和勇气的较量。
最后他指了指一个士兵:“你拿着令箭去城东,告诉谷可成将军,让他务必消灭那一千二百明军,防止他们渡河。”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部署完毕后,李自成骑上马,亲自前往城北察看敌情。他知道,这一战,将决定他的命运和国家的未来。
只见明军上万人马已经列好阵势在护城河外等着了,卢九德亲自率领中军,拿着千里镜观察我们这边的情况。他们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士气高昂,仿佛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李自成也登上高处眺望对方阵营,只见明军虽然列阵却不急于进攻,反而像是在休息一样。他们的士兵们或坐或卧,悠闲自得,仿佛并不在意这场即将到来的决战。
来亨在一旁分析道:“这肯定是虚张声势,想牵制我们的兵力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疑惑和不安。
“回营去!多派侦察兵出去探听消息!一定要找到明朝的援军在哪里!”李自成下令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知道,这一战,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回到营中不久,侦察兵又传来消息:“淮河北岸也集结了大量明军,但具体意图还不清楚。”李自成听了,心里更加焦急。他知道,这一战,将决定他的命运和国家的未来。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决战。
李自成急忙赶到河边,举起千里镜向对岸望去。只见对岸明军密密麻麻,浮桥的材料也堆积如山,显然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他的心里既疑惑又担忧,不知道明朝这次到底想干什么。
我军也迅速集结起来,备战气氛越来越紧张。但是明军却始终没有发起进攻,反而像之前一样悠闲地休息着。李自成心里更加疑惑了,他不知道明朝这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无奈之下,他再次召来南宫尚朴和程鸣和商量对策。两人也感到十分棘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明朝的这次行动。从早到晚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大家都以为今天不会有战斗了。
可就在夜幕降临,众人都有些松懈的时候,城东突然传来了谷可成部的紧急战报:“报!谷将军率领二千精锐攻击南岸明军,结果大败,伤亡千余人!”侦察兵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慌乱。
李自成猛地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喊道:“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响彻整个营帐,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他的愤怒和震惊。
侦察兵复述了战报,李自成紧握双拳,愤怒地问道:“谷部精锐怎么会败得这么惨?难道是水师参战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甘。
“不是水师,并未靠近岸边,战场远离淮河。”侦察兵回答道。
“那明军伤亡了多少?”李自成追问。
“只有一百多人,领兵的是刘肇基将军。”侦察兵回答。
李自成更加疑惑了,他再次召集将领们商量对策。但直到天黑,还是没有任何战斗发生。他坐在营帐中,眉头紧锁,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明朝这次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决战。
当夜幕完全降临,众人都感到疲惫不堪时,城东突然又传来了战报。李自成惊怒交加,感觉其中必有阴谋,但具体情况却不得而知。他走出营帐,望着漆黑的夜空,心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知道,这一战,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应对一切可能发生的挑战。
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刘肇基这个名字,如同一道凌厉的寒风,穿透了李自成的心扉。他眉头紧锁,心中的忧虑如同乌云压顶,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刘肇基,辽东的猛将,一个打起仗来不要命的角色,他的存在,对李自成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快,把谷可成给我找来,让他带三千精兵去迎敌,务必给我灭了他们!要是办不到,军法伺候!”李自成一声令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在这道命令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映照出各异的表情。大家各自回营准备去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
转眼到了四月十九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凤阳城的城墙上。马士英正沉浸在梦乡之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大人,城外有使者到了!”亲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谁啊?”马士英迷迷糊糊地问,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
“是吕大人的信使。”
马士英一听,立刻清醒了过来,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到前厅。只见一个穿着蓝衣服的中年男子,站得笔直,如同一棵屹立在风雨中的松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和果敢。
使者一见马士英,就深深地鞠了一躬:“参见马总督。”
“你是哪位?”马士英问,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在下于同,是奉援剿总督吕大人的命令,前来传信的。”使者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一般。
“什么信?”马士英脸色淡淡地问,但心中却已经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原来,吕大器之前让马士英在十八号那天分兵出城东和城北,跟敌人打野外战。可马士英呢,只在城北派了一万兵,跟敌人对峙了一会儿就撤回来了。于同将这一切娓娓道来,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责备和不满。
“吕大人现在在城东二十里的水师船上,昨天您没有按计划打野外战来牵制敌人,导致吕大人的整个计划都乱了套。”于同慢条斯理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马士英的心上。
“现在吕大人让我来问您的罪。”于同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问罪?”马士英笑了,但笑容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我还想问问他呢!城里兵力空虚,要是野外战打输了,凤阳不就完了吗?吕大器能负这个责任吗?”
于同反问道:“那固守城池,就能保证凤阳不失吗?”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马士英的心底。
“当然!我已经守了一个多月了!”马士英自信满满地说,但心中却已经涌起了一丝不安。他知道,城里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顶多再撑两天。到时候要是士兵哗变,城破人亡,那是迟早的事儿。
于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透露出一丝嘲讽和无奈:“那请问马总督,城里的粮食还够吃多久?”
一提到粮食,马士英就沉默了。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城破人亡的惨状。于同见状,叹了口气,他知道,战机已失,这事儿已经无法挽回了。
“战机已失,这事儿咱们先不提。吕大人命令您,明天必须出兵,否则凤阳就保不住了。”于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
“可是……”马士英还想争辩几句,但现实情况却逼得他不得不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那明天什么时候出兵?”
“申时初刻,北门和东门同时出兵。”于同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申时?”马士英脸色一僵。申时就是现在的下午三点左右,出城集合兵力布阵就得花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再晚点儿天就黑了。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那之后呢?”马士英又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高杰将军会强渡淮河南下,与您内外夹击李自成。”于同回答,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
“就这些?”马士英问,声音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自信。
“是的。”于同回答,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马士英的心底。
“好吧,烦请你回去告诉吕大人,我一定遵命行事。”马士英无奈地说。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这场艰难的战斗。
……
第二天清早,天空还泛着淡淡的鱼肚白,顺军的将领高洪已经带着三千兵马出了城东门,去找刘肇基算账。他们踏着清晨的露水,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走了十五里地,探马匆匆回来报告:“前面五里地发现明军了,是刘肇基部下的旗号。”
高洪谨慎地问:“附近还有没有别的敌军?”他的目光如同猎豹一般,扫视着四周,试图发现任何可能的威胁。
“没有,他们就在水塘边扎营呢,离淮河岸边大概二里地。”探马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高洪一听大喜:“好!步兵结阵前进,骑兵退到三里外待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命令一下达,三千顺军将士立刻披甲执锐,快步向水塘逼近。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前方的敌人,已经闻到了战斗的气息。
刘肇基得到消息后也迅速布置兵力准备迎战。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前方的麦田,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那麦田啊,浪涛滚滚,看样子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收割了。但现在,这里将成为一片血战的战场。
顺军分左右两路踏着麦田前进,但麦田里的泥泞却让他们步履维艰。每前进一步都得费好大的劲儿,推车的士兵更是累得气喘吁吁的。他们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但他们的目光却依然坚定而有力。
眼看就要走出麦田了,明军突然发起了攻击。“杀啊!”数百名明军推着战车猛冲了过来,他们的战车如同巨兽一般,碾压着麦田,向顺军冲来。顺军也不甘示弱,奋勇迎敌,两军在麦田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远攻几轮之后,双方开始短兵相接。明军的战车如同巨兽一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但顺军的士兵却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向明军涌来。没过多久,明军就抵挡不住了,纷纷弃敌而逃。
高洪见状立刻下令追击,但没想到才追了不到十步,那些逃兵就突然转身举起长矛又冲了过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决绝和勇敢,仿佛已经忘记了生死。
高洪大笑道:“刘肇基,你就这点儿本事吗?昨天马世态就是败在这一招上的,我岂能重蹈覆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嘲讽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原来昨天马世态之所以会败,就是因为没有料到败军会反扑。前军受阻后,后军不知情况自相践踏,再加上轻敌,这才导致了大败。但高洪却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迅速组织士兵进行反击,试图将明军彻底击溃。
乱战之中,刘肇基亲自率领家丁冲入敌阵。他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仿佛已经忘记了生死。他的脸上写满了决绝和勇敢,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两军再次交锋,火器轰鸣,弓弩如雨,长矛横飞,刀盾交错,鲜血四溅,场面惨烈至极。顺军受阻之后迅速变阵反击,正面拒敌两翼包抄,试图将明军包围起来。但就在这时,左翼的麦田中突然竖起了数十面明军的大旗,杀声震天。
“杀啊!剿灭流贼就在今朝!”明军伏兵四起,顺军顿时腹背受敌,阵脚大乱。他们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伏兵。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仿佛已经看到了失败的结局。
但顺军毕竟是精锐之师,稍微慌乱了一下就迅速稳定下来。他们在原地重新结阵,准备组织反击。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勇敢,仿佛已经忘记了生死。
白刃战一触即发,没有了战车的掩护,双方的优劣立刻显现了出来。明军配合默契,长矛刀盾二人一组,长矛刺敌刀盾补刀,配合得天衣无缝。而顺军虽然也精锐,但默契不足,多各自为战,长矛乱舞,刀盾闪避,补刀不成反被杀。
冷兵器交锋之下,想要杀死敌人并不容易,多数只是受伤而已。战斗持续了一刻钟左右,顺军人多势众,反而开始溃败。前军开始后退,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仿佛已经看到了失败的结局。
高洪见状大惊失色,一面督促前军继续冲锋,一面命令骑兵参战。这可是他的底牌啊!他希望能够用骑兵的冲击力来冲破明军的防线,扭转战局。
马蹄声隆隆响起,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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