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李定国带着五千精锐骑兵悄悄离开了荆州城,直奔景陵而来。李定国,一个身材瘦削、眼神锐利的将领,他的部队以速度著称。同时北面承天府的李岩和红娘子也领兵出动,两路人马相约夜里偷袭惠登相。
但惠登相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察觉到城里有奸细,怕走漏了风声,所以也趁着夜色悄悄拔营起寨准备跑路。他命令士兵们轻装简行,只带上必要的粮食和武器,然后趁着夜色悄悄出发了。
亲兵问他:“大人这是要夜袭敌营吗?”
惠登相冷笑一声:“袭个屁!赶紧往沔阳跟马进忠会合去!”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等待时机再战。
“可可这样总督大人会降罪的!”亲兵有些担心。
“管他呢!总比全军覆没强!”惠登相眼神坚定地说,“辎重先走精锐殿后咱们悄悄地撤!”他带领着士兵们悄无声息地撤离了景陵城。
就这样五千精锐悄无声息地撤走了城里的守军居然一点都没察觉。他们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艾能奇得到消息大惊失色:“什么?跑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昨天还看到他们在城头上耀武扬威呢!
“是啊将军!咱们往东追了二十里都没见到明军的影子估计他们昨晚就跑了!”探子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他们已经追了一晚上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艾能奇气得直咬牙,他感觉自己被惠登相耍了。他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给我追!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他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到了晚上李定国、李岩和艾能奇在城西碰头了。他们坐在篝火旁,脸色疲惫而凝重。他们都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贼人已经跑了咱们怎么办?”艾能奇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
李岩和定国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追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必须赢。
但天色已晚大军只能先休整一夜。艾能奇则趁机率军进城补给军需当然了他也没少干些劫掠百姓的勾当。一时间城里火光冲天哭声四起,无辜的百姓们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而艾能奇却毫不在意,他的心中只有胜利和复仇的火焰在燃烧着。
红娘子眼见城中浓烟滚滚,心头如被重锤击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知,虽然大顺军中不乏行事粗鲁之辈,但她与她的人马,向来秉持正义,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正因如此,百姓们才如此拥护她们,这份民心如同坚固的盾牌,助她们屡次从官军的围剿中脱身。此刻,她瞪视着李定国,怒火中烧:“你们大西军怎能对无辜百姓下此毒手?”李定国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李定国与艾能奇,皆是张献忠的心腹爱将,论资历与地位,两人不相上下。李定国虽能管束自己的人马,但对于艾能奇的部队,却是鞭长莫及。红娘子见李定国这副模样,怒火更盛,厉声道:“你倒是说句话啊!”李定国一脸愧疚,低声说道:“我只能管好我自己的人,别人的队伍,我确实无能为力。”红娘子闻言,气得笑了,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悲凉与失望:“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们这帮人!”言罢,她转身欲走,步伐中透露出决绝。
李岩见状,连忙拉住红娘子的胳膊,急切地道:“等等,听我说。”他挥手示意旁人退下,压低声音对李定国说:“定国,你觉得现在的张献忠,还是以前那个心系百姓的张献忠吗?”李定国闻言,身形微退,眼神中满是警惕:“你这话什么意思?”李岩苦笑,摇了摇头:“闯王也不是以前那个闯王了。曾经他爱民如子,如今却一心只想登上皇位,全然不顾手下人的生死,甚至纵容手下烧杀抢掠,排挤忠良。”他顿了顿,接着问道:“你说,这究竟是为何?”
李定国听后,沉默良久,最终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李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朝廷已经免了百姓一年的赋税,好不容易让大家有了喘息之机,没想到粮食又被你们抢走,甚至还有人因此丧命。我知道这事儿与你无直接关系,但我们的合作,恐怕只能到此为止了。”说完,他拉着红娘子,毅然离去。
李定国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失落。他知道,自己已彻底失去了大顺军的支持,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从荆州调遣一万多精锐,加上艾能奇的部队,拼凑成一支三万人的大军,以图后计。
在景陵城外,艾能奇骑在马上,眉头紧锁,向李定国问道:“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李定国沉吟片刻,突然话锋一转:“咱们是义军,应当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百姓。如果咱们再打下城池,能不能不抢百姓的东西?”艾能奇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咱们的兄弟吃什么喝什么?”李定国坚定地回答:“抢百姓,他们就没活路了!”艾能奇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正好让他们一起反朝廷嘛。”李定国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无奈地商量起接下来的进攻计划。
……
在沔阳的北边,汉水的南边,惠登相和马进忠率领着部队驻扎于此。兵法云:“守险不守城。”沔阳城的城墙低矮且不坚固,根本无法作为防守之地,因此两人选择了一块靠近江边、地势险要的地方安营扎寨。
一日,探子匆匆来报:“汉水北边出现了一万多流贼,正在对岸扎营呢。”惠登相和马进忠一听,连忙走出营帐,果然看到对岸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惠登相惊讶地说道:“这些流贼是想隔江与我们对峙吗?”马进忠起初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眉头紧锁:“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过多久,坏消息便传来——李定国接连攻下了应城和云梦,兵锋直指孝感。马进忠一看地图,焦急万分:“孝感可是武昌的门户啊,若是丢失,武昌便危在旦夕!而且咱们的粮道也会被切断!”惠登相也点头表示赞同,神色凝重。
马进忠一咬牙,决定分兵:“你留在这里与艾能奇对峙,我回去守武昌,确保粮道不失。”惠登相答应了一声:“好,你路上小心。”
马进忠走后不久,华瑞奇也听说了李定国攻下孝感的事,他连忙问道:“孝感那边有多少守军?”手下回答:“两千五百多人,大多是当地的百姓。”华瑞奇又问:“他们能守多久?”手下说:“粮食够吃三个月的,他们誓言不投降就守到底。”华瑞奇沉思片刻,说道:“不救孝感了!但派三千甲兵去武昌协助防守,确保粮道安全。”
第二日清晨,三千甲兵乘船顺流而下,急速赶往武昌。到了三十号这天晚上,张献忠听说华瑞奇派兵去援救武昌了,知道机会来临,立刻下令起兵。荆州城门大开,大军如潮水般涌出,水陆并进,直扑岳州而去。
华瑞奇这边也得到了消息,他立刻布下了疑阵:用几十艘装满干草和火药的商船横在江面上,用铁索连成一串;水师则躲在商船后面,等待时机;步兵在北岸列好阵势,装出一副防守的样子;骑兵则藏在树林里,随时准备出击。
两军越来越近,探马来回奔驰,报告敌情。华瑞奇下令全军进入战斗准备,将士们有的检查兵器,有的喝水,有的方便。不一会儿,两军就遭遇了,对方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开打了。
张献忠命令前军出击,战车缓缓向前推进。明军阵中炮声隆隆,但战车的坚固盾牌挡住了大部分弹丸,只有少数实心巨弹穿透过来,杀伤了不少敌军。然而,敌军非但没有撤退,反而更加凶猛地进攻了,鸟铳、弓弩齐发,两军很快陷入了肉搏战。
战车上长矛林立,刺死刺伤了不少敌军。双方将领几乎同时下令士卒将手雷投入阵中,顿时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整个战场被笼罩在一片混乱之中。红娘子在远处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战争的痛恨,也有对未来的迷茫。她知道,这场战斗只是乱世中的一抹缩影,而真正的和平,还需要更多的努力与牺牲。
轰的一声巨响,双方的手雷几乎同时在战场上炸开,那声音大得像是天塌地陷,冲击波瞬间席卷整个战场,原本稳固的阵型顿时乱作一团。被炸到的士兵们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捂住耳朵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有的蹲着号啕大哭,直呼疼痛,声音撕心裂肺。然而,战争的残酷并不允许他们长久地沉浸在恐惧和痛苦之中。没过多久,战场上又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鸟铳的轰鸣和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士兵们重新振作起来,踉踉跄跄地拿起武器,奋不顾身地冲向敌人。
“杀啊!”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呐喊,两军开始了血腥的肉搏战。士气在厮杀中逐渐消耗,就像燃烧的烛火在风中摇曳,直到有一方彻底耗尽力气,战斗才暂时停歇。这场战争真是残酷到了极点,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在为了正义而战,殊不知,他们所追求的正义,可能只是别人的利益而已。明军如此,大西军也是一样,都被卷入了这场无尽的漩涡之中。
大西军被分为前、中、后三军,张献忠亲自坐镇中军。他站在高处,用千里镜观察着战场的形势,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决绝。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胜负对于他的大业至关重要,因此每一个决策都显得尤为关键。
“孙可望,速派三千骑兵偷袭明军的左翼后方,行动要快!”张献忠对水师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和力量,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中军的令旗一挥,孙可望立刻响应。他迅速调集了三千铁骑,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奔腾而出,蹄声如雷,尘土飞扬,如同离弦之箭直扑明军的左翼。
华瑞奇得知消息后,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慌乱。他迅速调兵遣将进行应对,明军也同样分为三军,阵型严整有序。瑞奇命令邓林奇率军诱敌深入,其余的骑兵则隐藏在树林中等待时机进行包围。他严令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追击,违令者斩!”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令旗在空中飞舞,骑兵们在原野上追逐,比拼着射术和马术,仿佛是一场生死较量。
步兵们的战斗也同样激烈。炮火连天,鸟铳齐发,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般落下。长矛与刀盾交相辉映,战场上的士兵们生死一线,但他们依然前赴后继、无所畏惧地冲锋陷阵。他们的身影在硝烟和火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曲悲壮的战歌。
与此同时,江面上也传来了激烈的炮声。明军的战船隐藏在商船之间,对大西军的水师进行炮击。大西军也不甘示弱,用炮火进行还击。两军的战船逐渐靠近,明军收起风帆顺流而下,发射火箭点燃了商船。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熊熊烈火借着风势肆虐,江面上烈焰滔天、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大西军的战船躲避不及,相继被引燃,江面上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王复臣见状眉头紧锁,他知道水师的胜负直接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走向。他仔细观察后问道:“那些商船都是用铁索连在一起的吗?”部下回答道:“是的。”王复臣立刻下令:“披上湿被子登船去切断铁索!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打开水路!”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勇士们纷纷披上湿被子、捂住口鼻登上商船去斩断铁索。他们知道这是一项危险的任务,但为了大局他们义无反顾。
“明军真是太狡猾了!竟然用铁索把首尾都拴在了一起!”登船的士兵们愤怒地骂道。他们发现首柱异常坚固难以斩断或锯开,于是有人想出了用火油焚烧的办法。在噼啪作响的火光中,首柱逐渐被点燃,火势越来越猛烈。他们还不停地投掷陶罐里面的火油来助燃,火光映照着他们坚毅的脸庞。终于,铁索被烧断了,商船失去了控制,有的冲向了岸边,有的则顺流而下,江面上的火海也逐渐得到了控制。
下游的明军水师见状忙乱地避让开来,王复臣见状立刻下令:“起锚扬帆!”座船上的令旗一挥,战船便如同蛟龙入海一般顺流疾进,迅速向明军的水师发起了冲锋。他们的船帆鼓胀着风势,仿佛是一只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张献忠看到水师开始行动,也命令后军向前移动攻击明军的右翼,而中军则稳扎稳打等待前军的捷报。然而,前军的情况并不乐观。虽然人数众多且精锐尽出,但在装备精良且士气高昂的明军面前还是显得力不从心。两军交锋,实力更强的一方往往会取得胜利,而装备更优的军队则更容易占据先机。华瑞奇早已裁撤了老弱病残,只保留了精锐之师,因此大西军开始节节败退。他们的阵型逐渐混乱,士气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明军的阵线不断向前推进,大西军的阵型也开始动摇,最终如潮水般溃败下去。幸好中军及时进行了拦截,才没有让败局进一步恶化。张献忠看着战场上的形势,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这场战争的胜负对于他的大业至关重要,因此他必须全力以赴。
然而,明军并没有继续追击,因为张献忠的后军已经到达并开始攻击他们的右翼。瑞奇见状,立刻调整了战术。他再次下令:“卢鼎佯装败退,稳住阵脚,慢慢撤退;邓林奇则派遣半数骑兵从侧面袭击敌人后方,配合我们进行反攻。”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较量,因此他必须全力以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毅和决心,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战场。
烽火连天,智谋频出
华瑞奇,这位明军的智将,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正凝视着战场上的风云变幻。他的心中已经酝酿出了一招妙计,那就是假装撤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真是难比登天。士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心思各不相同,都怕自己是假装撤退,别人却真打过来,到时候就成了孤军奋战,必死无疑。所以这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用得好,大家都能高兴,用不好,自个儿就得倒霉。
卢鼎,这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那儿,大声命令传令官通知所有将领:“听到炮声后,大家都退后一百步,然后迅速集结反击。”“谁要是敢违抗命令,我就跟他同归于尽!”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士兵们心头一颤。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右翼的明军开始假装撤退。他们边跑边扔下一些兵器,制造出一种慌乱逃窜的假象。张献忠的后军一看,还以为明军的火器出了问题,自己炸了自己呢,于是就兴高采烈地追了上去。他们像一群饿狼,闻到了血腥味,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扑上去撕咬。
而这时候,邓林奇的骑兵正忙着围剿大西军的后部骑兵。他们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插入了大西军的阵地之中。听到命令后,他立刻分出四千骑兵去支援步兵战场。他们如同一股狂风,席卷而去,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两军一交锋,明军的骑兵那叫一个勇猛。他们直接冲进了大西军的步兵阵中,步兵们在混乱中就像弱小的蚱蜢一样,被马蹄和刀光碾压得节节败退。张献忠虽然被明军的威势吓了一跳,但还是保持着主将的镇定。他派冯双礼带领五千中军骑兵去增援,还特地告诫他:“千万别轻敌冒进。”冯双礼领命而去,他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自从李定国进入荆州后,冯双礼就归了大西军。张献忠对他深信不疑,又把骑兵交给了他。冯双礼一到,战局立刻发生了变化。他率领骑兵如猛虎下山,直扑明军。明军的步兵在他们的冲击下纷纷倒下,战局由败转平。但邓林奇那边已经取得了胜利,大西军的后部骑兵不是投降就是被消灭了。
张献忠看到明军的骑兵源源不断地增援过来,心里开始发慌。他暗想:“这明军怎么如此狡猾,假装撤退却暗藏杀机。”他立刻下令:“骑兵负责殿后,步兵迅速撤退到监利去!”战局再次发生变化,大西军开始全面撤退。
华瑞奇虽然看到敌人溃败了,但他还是很稳重。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下令:“卢鼎你全力追击敌人,中军和左军稳住阵脚休息。”“邓林奇你分出一半骑兵追击敌人,另一半骑兵负责接应。”他的命令如同一道道闪电,划破了战场的阴霾。
战马奔腾起来,铁蹄就像绞肉机一样,把溃败的敌军全都卷了进去。轻骑兵对付步兵,那简直就是放风筝加踩蚂蚁。再加上砍杀和箭雨,简直是无情至极。冯双礼本想殿后,但士兵们逃得太快,精锐都跟着跑了。他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几百精锐一起撤退。
邓林奇正杀得兴起,冲在最前面。突然,他听到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找箭是从哪儿来的,箭雨就已经到了。明军的骑兵纷纷中箭受阻,他们像一群被突然袭击的鸟儿,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这时候,侧翼出现了一支骑兵。他们旗帜鲜明,旗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李”字。邓林奇大吃一惊:“李定国?他怎么到这儿来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身陷箭雨之中。人和马都成了刺猬,他的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李定国趁机率领部队反攻,大西军的势头再次受挫。邓林奇的部队损失惨重,卢鼎的部队也溃散了。幸好华瑞奇早有准备,才没有导致全军覆没。他心中暗想:“这李定国真是个难缠的对手,看来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艰难。”
与此同时,水师那边的战斗也接近尾声了。王复臣率领部队横渡江面进攻敌人。他们像一群勇猛的海豚,在江面上翻腾跳跃,直扑敌人。明军的副将李士元本以为会有一场苦战呢,没想到敌人要么躲着不打要么就反击一下。水战中火攻不断发生着火船根本逃不掉没着火的船就反扑过来。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明军大获全胜焚毁了敌人四百多艘战船杀死了无数敌军。
华瑞奇看到水师传来的捷报稍微松了口气。但是骑兵和步兵的损失实在太重了骑兵损失了一千多人步兵损失了两千多人。虽然杀敌上万但是副将邓林奇却牺牲了这让他非常痛心。他心中暗想:“邓林奇是个难得的将才,他的牺牲是我们的一大损失。”于是他站起来告诉众将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更艰苦的战斗等着我们。”众将领都遵命退下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艰难但他们也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在大西军的军营里张献忠对李定国表示了赞赏:“幸好你及时赶来救援否则我就危险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激和赞赏。李定国谦虚地表示不敢当他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张献忠问他为什么能这么快赶来救援李定国笑着说:“我在孝感围困了三天然后晚上退到景陵造了浮桥渡江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里。”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和自信。
张献忠又问起艾能奇的情况李定国说他在北边二十多里的地方正赶过来呢。张献忠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战斗计划。他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做出了决定:“命令艾能奇放弃辎重快速前进。晚上渡江到南岸然后向南行进到达沅江。”他还详细说明了如何利用水师的小舟突破敌人的防线转道洞庭湖再沿着湘江逆流而上进入沅资江流域造浮桥等待大军过江。
他的计划周密而巧妙,一旦过了江明军就难以阻挡了他们既可以进攻长沙又可以退入山中。李定国领命而去,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艰难,但他也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夜幕降临,大西军开始拔营渡江。他们像一群勇猛的战士,不畏艰难险阻,向南行进。两个昼夜后,他们渡过了沅资二水。休整一番后,大军就逼近了长沙城下。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艰难,但他们也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和决心。
与此同时,在夷陵的战场上,简明孝也与刘文秀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战况正处于胶着状态,双方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和物资。他们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将决定整个战局的走向。因此,他们都拼尽全力,想要取得胜利。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双方士兵都在为胜利而殊死搏斗。然而,谁能够最终取得胜利,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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