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薇说完这番话,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也不折腾了,呆呆地任由楚昊提足挟压。

她像条失去了梦想的美人鱼,躺在炕上两眼无神地望着熏得黑不溜秋的屋顶。

楚昊看得心疼,松开小蹄子,把她抱进怀里滚到了被窝里头,叹着气说道:

“我的好徐yi,我说你想那么多干嘛呢,叫你这么说,咱俩之间的感情怎么变得跟交易似的,喜欢就是喜欢,哪儿那么多计较利益得失,说的好像我楚某人要是没钱没势你就不喜欢我了一样,你这不是给自己头上扣嫌贫爱富的帽子嘛.................”

“再说了我和副厂长同志她们那也是无比纯洁的同志关系,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为了早日实现种花家伟大复兴而走在被正道的光照耀的道路上,包括我跟你在一起,也是为了早一点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心里都是存着大爱大义啊...............”

“同样的目标让我们最终手牵手走在了一起,要不然全世界几十亿人口,茫茫人海,为啥只有你和副厂长同志她们,最终跟我大马路十字街口猪撞树上你撞猪上了,怎么不见别人跟我撞车了................”

“明明这车水马龙的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各式各样做不规则运动的三角插口,也没见哪个人跟我撞上,说明她们的运动轨迹没法跟我对上,所以这就是猿粪啊徐幼薇斯基同志...........”

“噗嗤”徐幼薇没忍住笑喷了出来,她实在是被楚昊这厮的瞎瘠薄扯淡逗乐了,羞恼地忍不住yao了他耳朵一牙印子,笑骂道:

“你能不能要点脸,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净扯这些,流不流氓啊你..........”

“流氓不流氓咱先不提,我就问你,你耐不耐我吧..........”

见楚昊笑呵呵地来个回马枪,徐幼薇顿时俏脸熏染上了一层羞煞人的艳丽红晕,臊得直锤他凶口:

“耐耐耐!耐个屁,一天天的就没个正形儿,咱俩充其量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耐不耐有毛线关系..........”

“周瑜打黄盖啊,那咱俩谁是周瑜谁是黄盖啊,还有是谁负jing请罪啊........”

知道这小妞儿害臊扭捏,楚昊笑嘻嘻把她搂在怀里好一顿调侃,借机转移她的注意力,淡化刚才严肃沉重的气氛。

徐幼薇更臊了,脸红得跟个大番茄似的,气咻咻瞪他一眼,扯着他耳朵磨着贝齿,笑得很危险:

“死耗子,又跟姑奶奶我猜灯谜是吧,你自己说,谁是周瑜谁是黄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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