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珠将一头长发梳理顺后就,感觉口渴了,就到了一杯水,拿起水杯正准备喝的时候突然感觉浑身整个身体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啃食一样,拿着水杯的手抖的厉害,只一个喘息的时间浑身就无力颤抖起来。

水杯直接从手上滑落掉在地毯上,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摊倒在地上,浑身颤抖无力,短短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喜珠极力的想要控制住身体,可这种感觉像是从骨髓里涌出来的,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喜珠的灵魂意识清醒着,却控制不住身体。

身体已经在地上蜷缩翻滚着,喘着粗气的痛苦的嘶吼声,一只手用力的抓着地毯,一只手抓着胸口。心在剧烈的跳动着,仿佛随时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五脏六腑都感觉撕裂般疼痛,因为疼痛难受,脖子上和额头上已经青筋爆裂,眼睛也红了。

喜珠怕咬到舌头,用力全力控制着咬紧牙关,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在颤抖,牙齿也上下碰撞作响。

几次缱绻翻身后身上的浴巾已经开了,此时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在地上翻滚着。痛苦的再也受不了了,喉咙里面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声。

突然想起还没有穿衣服,怕把家里人弄醒了叫进来,喜珠拼命的想把散落在地上的浴巾拿起来。浴巾就在旁边,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费尽全力也拿不住,手上根本没有力气,还抖的厉害。

喜珠只好控制着身体爬过去,先用嘴把浴巾咬住,在用手一点点的把浴巾往嘴里塞,好不容易把浴巾塞进嘴里了,喜珠再也忍不住了,任由喉咙里传来呻吟嘶吼声。

就在喜珠感觉要彻底丧失理智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不行,没穿衣服,进来人不就全看光了,喜珠赶紧秉住呼吸,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出生。一边又往衣帽间爬去,短短的几步路此时由于万水千山一般远。

才爬了几下就已经无力了,停下休息了一下,喜珠手脚并用,咬紧了嘴里的浴巾,用力的往衣帽间爬去。

好不容易爬过去了,衣帽架上的衣服挂着都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喜珠抬起手试了几下,连个衣服的边都没有摸到。

看了一下,唯一离地面近一点的是一条杏色的长款吊带裙,可这裙子在右边,要过去拿的话还要在往右边爬去。

爬过来已经用尽全力了,没有力气了,可听着门外的人脚步声停在了门口,显然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门口的人随时都可能会推门而入,没有办法了,喜珠不想光溜溜的被人看光,只好咬牙往过滚,一圈,两圈,三圈,终于滚到裙子下面了。

伸长了手,用力一拉,裙子只是往下倾斜了一点而已,根本没有拉下来,连着拉了好几下,裙子半边肩带因为倾斜滑落了一架,还有一边挂在衣架上。

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女声边敲门边问:“林殊,是你回来了吗?你在里面吗?”

此时此刻,十万火急之下喜珠使劲力气,使劲一拉,衣架直接从架子上滑落,直接砸到额头上。喜珠感觉哆嗦着套着穿上,平时套头就穿的连衣裙,此时套在头上了,两只胳膊怎么也塞不进去,心里越急,越穿不上。

门外又传来一道脚步声,一道男声传来说道:“别敲了,这个点,林殊肯定还没有回来,不定在哪儿玩儿呢,咱们先回去睡吧!”

敲门声停下了,喜珠悬着的心也松了口气。刚松口气就听到女声说道:“可是,我刚刚听到林殊房间里面有声响传来啊,好像是林殊的声音,这声音听着不对劲啊,不知道是不是林殊不舒服,还是进去看看吧!”

说着就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响,喜珠这下都快哭了,颤抖着把胳膊好不容易套进肩带里面,还来不及拉下裙子,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喜珠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感觉此时必死还难过,现在再穿裤子根本来不及了,只祈求劲来的人不要看出她没有穿内裤。

喜珠已经不做挣扎了,就那样躺在地上,生死由命了。

果然,进门的女人看到地上的水杯后,惊讶的对男人说道:“呀,老公,你看我就说林殊回来了吧!快看下林殊在哪?是不是不舒服啊?林殊,你在哪啊,你要是不舒服要很妈说啊?”

喜珠躺在地上已经放弃抵抗了,意识已经模糊了,模糊间她看到一个穿着蓝色真丝睡裙的披肩长发的女子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她,惊讶一声,一连心疼的把她抱近怀里。

这个女人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此时已经眼含泪水,哭着对跟进来的中年男人说道:“林书豪快点叫医生啊,林殊,林殊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啊!”

跟进来穿着深蓝色睡衣的男子也是一脸焦急的看着林殊,他拨通电话后焦急的说道:“陈医生吗?请你现在马上过来一下,我女儿病了,情况很严重……对,现在立刻马上过来,谢谢啊,快点来啊!”

挂断电话,他就把喜珠打横抱起来,喜珠最后的一丝残留的神智让她眼角留下了一滴羞耻的泪水。

这泪水很快就被跟着的林殊妈妈给擦掉了,她擦掉眼泪还安慰喜珠说道:“殊殊不难受哦,妈妈在哦,妈在呢!”

喜珠只能闭上眼睛,很快意识已经完全消失,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在钉板上来回滚,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同时在骨头里啃咬。

理智全无,意识也没有了,浑身痉挛抽搐不止,双眼已经翻白。感觉喉咙喘不过气来,嘴里的浴巾被人拿走后,白色的泡沫从嘴里流出,浑身忽冷忽热,整个人已经在床上打滚,心里很渴望一种东西,但此时喜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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