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正是人憎狗嫌鬼见愁的年纪,平时没少惹祸,但他是林韵安婆婆看着长大的,那是自己家的孩子哪还能看的出不好来,舅母马媛也是自家亲戚外甥的还能不是个好孩子,她可看不见林平之错在哪里,不过就是男孩子皮了一点儿而已。

喜珠看不惯他那得瑟的样子,拆台道:“你是没有闯祸,前两天不过就是把隔壁的柳儿亲了一口而已,小小年纪不等为娘我寻来媒人给你找媳妇你就自己先找上了,你可真是孝顺啊!”

林平之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娘,我不喜欢柳儿的,是她……”

喜珠反问道:“怎么?难道还是柳儿先强迫的你?”

林平之红着脸点点头,羞耻的说道:“娘,我也不想的啊,可是我打不过柳儿啊!”

看着儿子这副窝囊样子,林世臻跟喜珠都觉得丢人,都不想说话了。

林世臻看着还红着脸的儿子说道:“这事儿我先给你记下了,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大步流星就出门走了,喜珠送到大门外,看着他走远才回去。

老爹一走,林平之的尾巴又翘上天了,连先生布置的作业也不做了,喜珠回去就只看见一阵风一样的跑出去了。

喜珠也懒得去找他,想玩就玩吧,反正晚上点着蜡烛补功课的人也不是她。且就看他白天游四方,晚上点亮补裤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不用叫,某个游荡在外的人自己就闻着味儿回来了。在外面玩的满头大汗,衣裳也脏了,林韵和安婆婆一个给他用毛巾擦手一个擦脸,伺候的跟个少爷似的。吃饭的时候林韵和安婆婆还不停的给他碗里夹菜,他到吃的开心。

吃完饭,收拾好的时候天色已晚,大家都准备睡觉,就听到林平之惨叫一声,喜珠微微一笑,关上门自古的趟到床上,不出意外某人又要挑灯夜战了。

不去管长吁短叹的林平之,躺在床上喜珠闭着眼睛试着感应分出去的一缕魂丝,那一缕魂丝是她分出来附在给林世臻的平安符上面的。

不一会儿,果真感应到了,喜珠用魂丝看到这会儿的林世臻正在看书,看的还是兵书,喜珠观察了一下,林世臻的房间里面很是简单,一个床榻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屋子里面除了一排书架和书之外就是一张桌子四个凳子,一个茶壶四个杯子,靠墙边上两个箱笼还有一个洗脸架和盆子,这些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的,唯一值得一看的是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和长弓。

林世臻看书看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歇下,喜珠看到他把书放下,在房里四处打量寻找着什么,喜珠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心虚的收回魂识,总感觉自己偷窥被发现了。

喜珠不去想太多了,静下心来继续修炼,直到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才睁开眼睛,用神识运势了一遍宅子,看到安婆婆和林韵都已经睡了,某个白天游荡快活的人还在油灯下奋笔疾书。只是那速度是很快,可写出来的字狗都看不下去,明天去了学堂一顿饱算是预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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