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要等会,我要现在,我有话同你讲。”

“那个,谢砚,要不你先下去。”

“为何让他下去,是担心臣妾背后嚼人舌根?我还就要当面嚼他舌根,就是要他站在这里好好听着!”

谢砚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皇上扶额,坐在一旁,听俪妃讲。

“明日请皇上恢复沈欲官职。”

“胡闹,恢复了沈欲,那谢砚怎么办?”

皇上坚决不同意,而谢砚无权说话,只能干瞪着眼睛看俩人拉扯。

“俪儿,后宫不得摄政,你先退下,朕是绝对不会再让沈欲回归朝政的。”

俪妃眼刀刮过:“难道皇上还想要了沈欲的命不成?”

“这不是你们女人过问的事情,来人,把俪妃送回寝宫。”

公公双腿颤抖起拉着俪妃:“俪妃娘娘请吧!”

一个公公拉不出,又来了几个奴才总算是把俪妃请了出去。

走了有些距离后,公公丧着一张脸苦笑道:“哎吆,我的小主儿吆!你可真是嫌脑袋多余是不是!敢在皇上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那谢砚可是皇上的心头宝,您不能再说了!”

俪妃坐在轿撵上,斜眼瞧着公公:“狗奴才,这么多年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么怂,我不过就是说几句,皇上想不想换回来,我还能不知道,留下谢砚听着,就是想恶心恶心他而已。”

“娘娘能回来奴才打心眼里高兴,您这刚回来,要是再惹怒了圣上,可太不值当了!”

“我这心里有数,皇上不会把我怎么样。”

公公一路上苦口婆心的劝说,一刻也不停。

“奴才从前得娘娘照拂,万不敢忘恩,如今娘娘好歹有五皇子,这以后后宫可要仰仗着您呢!”

“行了,公公今日就送到这里吧,这以后如何,我都会护着沈欲与挽儿。”

“是。”

公公离开后,俪妃便回了自己的寝殿。

很快就到了公主出嫁的日子。

皇宫内外,皇上面色沉重,公主坐在轿子里,面无表情。

“女儿啊!爹以后再见你就难了!”

云娘不停地流泪,拉着李佳惠的手,不愿松开。

“父皇,母后,放心好了,女儿去了拓跋会一切谨言慎行,绝不给你们带来麻烦。”

“好好好,父皇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皇上,该出发了,切不可错过了良辰。”

公公看着时辰,皇上要是再说下去,可就要误了吉时。

公主的轿子被抬起,谢砚上马护送。

“一定要将公主平安送到。”

谢砚:“是。”

告别皇城,公主一路上都时不时往外面看,贴心的丫鬟便小声道:“公主可是在找素素小姐的身影?她恐怕来不了,奴婢打听到汪挽今日给素素小姐准备亲事,这会儿应该忙着呢!”

李佳惠忽然有些失落。

拓跋山高路远,她这一出嫁,恐怕一辈子都见不上汪素素了!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是,走着走着,汪素素的眼泪便无声的落下来了,她盯着这片养育过她的土地,最后想把关于家乡的一切都深深印在脑海里。

“谢大人,我可以去看看素素吗?”

谢砚毫不犹豫拒绝道:“不可以,公主的路线都是皇上安排好的,不可错过时辰,更不可随意更改路线。”

马车上,公主随手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绣花手绢,这是素素从前送给她的,她一直带着,这一次,她要带着这个东西,去拓跋,陪她度过后半生的时光。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