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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风和日丽,李蓬蒿正在院里练着书法,这会可没有大量的纸张出现,也不可能奢侈的拿布匹练字,

还是主要以竹简作为书写工具,且竹简尺寸有限,李蓬蒿按着记忆中的小篆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字,

好一个天道酬勤!

李蓬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种脑子会了,手还不会的事以后得多练,丢下毛笔背着手来到院前,此时郭解正在练习武艺。

看着郭解一招一式虽朴实无华,但无不暗含内劲,一拳打在自己身上,绝对晕过去,不带一声不字。

“好!”

一套招式练罢,郭解长长呼出一口气,看见一旁的李蓬蒿道:

“主子,你也懂这武艺?我看你并不像是身怀武艺之人!”

李蓬蒿哪里懂,只不过大道至简,万物归宗皆为一理,按前世布鲁斯李的说法就是,武术就是两个字,攻与守!

“武艺的根本就是自然合一,你的招式虽朴实无华,但我相信普通人接不了你一招!”

好听的话信手捏来,李蓬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郭解听到李蓬蒿的话心中却是一动,

“想不到主子小小年纪,竟以达到如此地步,我敢相信,只要主子习武,进度肯定是一日千里!实乃万中无一的练武人才!”

万中无一?练武奇才?李蓬蒿差点问出你该不会是卖如来神掌的吧?

“哪里哪里,不过说到武功,我倒是想学一下。”

“习武?”

在郭解眼里,像李蓬蒿这种子弟,一般都不会去碰兵器,周王时期的君子六艺,现在能有几人齐全,何况还需下苦力的武艺。

“没错,习武!”

李蓬蒿一直都有一个武侠(装逼)的梦想,谁不向往成为一个高手呢?

“郭解斗胆多问一句,不知主子为何习武?”

李蓬蒿抬头望天,温暖的秋日照在脸庞上,他嘿嘿一笑道:

“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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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皇宫东宫,

“皇儿给母亲请安了!”

“启儿来了?坐吧,过两天你弟弟就要来长安城了,到时候得好好热闹热闹!”

屋内一男一女正是大汉朝如今地位至高的几位皇室成员之一,窦太后,和皇帝刘启,

见那刘启身材高大,虽传闻体弱多病,但面容仁善,眼中似有看不透的神情,那窦太后因病双目失明,别看她一把年纪,但精神却是极佳,面露威严,颧骨极高。

“皇儿知道,近日梁王就要入朝,到时候我们一家热闹热闹。”

刘启虽然顺着窦太后的话,但神情中却显得不是很自然,

“听说你那个晁大夫,最近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窦太后目不能视,但不能视者必善听,不能听者必善视也,感觉到自己这个皇帝儿子兴致似乎不高,便又谈到御史大夫晁错的事上,

“也不是什么新想法,削弱诸藩王的权力是诸先帝的遗愿,也是皇儿的想法。”

刘启的语气虽然很轻,但到了窦太后耳朵里,却是如雷贯耳,她气道:

“他晁错是想名传千秋吗,削藩是他说削就削的动的?诸藩王皆为皇室宗亲,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反了!”

“母亲,虽然诸藩王皆为皇室宗亲,但他们手上的权力太大了,私铸盐铁,扩充军队,他们的国土甚至堪比朝廷的地域!”

窦太后闻言一滞,脸色严厉不少,随后道:

“那你怎么想?”

看了一眼有些发飙的太后,刘启有些不敢说,但又不得不说,

“母亲,皇儿想根据晁错散布诸侯王之间的探子收集他们的罪证,再根据罪证慢慢削减他们的封地与权力,加强朝廷对地方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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