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墨兰和梁晗算是初步的接触上了。

不得不说墨兰确实是有些才情的,琴棋书画,风花雪月,墨兰聊起来那是头头是道,二人之间暧昧的感觉极速上升。但墨兰在几次的相约见面下都始终把持着分寸,每每都让梁晗吃不到葡萄。

刚开始的时候梁晗还感觉挺有情调,但慢慢的梁晗就有些不耐烦了。眼见于此墨兰在林噙霜的强烈建议之下放开了尺度,一点一点的将梁晗彻底的钓上了钩,但却终究是把守着最后一道关口。

她盛墨兰还没有拿到最后的承诺!

林栖阁这边钓鱼钓的热火朝天,却没有注意到盛府有个人已经发现了些许的端倪。

海朝云在生了团哥儿之后是比较少出门的,毕竟孩子还比较小。但前段日子团哥生了场大病,为此王大娘子是日日祈福,请了好几个郎中好一通折腾才慢慢好了起来,是以海朝云便被王大娘子打发到玉清观来还愿和祈福。

可让女使去备马车却发现了不对。盛府一共有着两辆马车,一辆是盛纮常年上朝所用,另一辆便是家中其余人使用。但今日家中却是一辆也没有了。

要知道官家对牌现如今可是在葳蕤轩手里,也没听说有人用了马车啊。

在海朝云的细细追问之下得知了墨兰这段日子经常使用马车去玉清观祈福。海朝云本能的就感觉到不对,虽然说墨兰如今被禁足,但他那个公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这個做儿媳的也就不好说些什么,只要林栖阁不再做什么妖蛾子就行。

问题是墨兰去玉清观干什么?没听说林栖阁那边喜欢求神拜佛啊。

海朝云最后还是没有去理会这件事,一来都是盛家人,马车用也就用了,又不是去什么名声不好的地方,三清道场她能做什么。二来这盛府中的事务人际关系她也是理清楚了,不搭理林栖阁就是了。随后让下人租了辆马车就前往了玉清观。

就在海朝云前往殿正中上香的时候,眼睛瞟见了一个人!墨兰的女使彩儿,关键是她还穿着墨兰的衣服,这让海朝云就起了疑心,悄悄的就跟了上去。

然后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墨兰穿着下人的衣服和那梁六郎抱在了一起!

惊得海朝云赶紧跑路回了盛府去见了王大娘子。婆媳二人和刘妈妈三人合计之下还是决定由我们的盛纮盛大人亲自带人捉奸。

晚上葳蕤轩内盛纮生无可恋,就连脚也不愿意洗,坐在椅子上状若死灰。

第二日,刚刚结束运动的二人刚说两句调情的话,准备再一场云雨的时候,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盛纮老大人发出了尖锐的土拨鼠怒吼,‘好大一张床’被人现场围观了。

盛家寿安堂

盛府的所有人都在此地汇聚,盛老太太在榻上坐着闭目,盛纮在其对面单手扶额。王大娘子坐在左手依次排开是华兰,长柏海氏和如兰。右边是明兰一人。

坐着的人脸上皆是怒气冲冲,就连好脾气的长柏也是如此。如兰更是小脸通红,咬牙切齿。华兰和海朝云的脸上挂着泪痕。

明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熟悉明兰的小桃和翠竹却能够感觉到滔天的怒火。

堂下跪着彩儿,墨兰,林噙霜。长枫站在三人身后。

彩儿惊惧不已,林噙霜无悲无喜,长枫脸上焦急和羞愤交杂。唯有墨兰脸上面带得色,就是头发衣衫凌乱不堪。这是刚刚被如兰气急之下给打的。

在一出事的时候明兰就让翠竹去找长柏让他命人将院子看守的死死的,不允许一个人出去。王大娘子连忙请了华兰一个人回来。

最后还是盛老太太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只听得她少有动怒的开口:

“纮儿!这就是你的好儿女,你怜惜她把她放在了妾室身边养着,养出了个偷情的红杏来!啊!你也不怕被你盛家的祖宗知道了降罪于你!”

听闻此话盛纮浑身一颤,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嫡母,又看了看一蹦三尺高的如兰,看着哭做一团的妻子女儿和儿媳,看着满脸寒霜的长子,看着小脸冷峭的明兰。最后转眼怒视着墨兰。寒声开口:

“好你个贱蹄子,竟然做下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我就该一板子打死伱了事!冬荣,冬荣!”

林噙霜听到盛纮喊人连忙挡在墨兰身前,连声开口:

“纮郎,纮郎。你听我说,墨儿她不是有意的,都是那梁六郎勾引的墨儿。你知道的墨儿一向老实,她不敢的。墨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不是有意的又如何,你知不知一旦此事被人捅将出去,咱们盛家的所有女眷都只能去跳河自尽!”

“我管她有意无意,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华兰哭,王若弗怒吼,海朝云趴在长柏怀里抽噎。堂中乱做一团。

“砰!”

“好了!”

盛纮猛地砸碎茶杯,全场寂静了下来,唯有细微的抽泣声。盛纮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头望向了盛老太太。

“母亲,您说此事应当如何。儿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盛老太太虽说是不想沾惹这个麻烦的,可她的明儿结婚在即,她原本是准备下令毒死二人的,但明兰劝下了她,让她不要管此事,言明这次一切都由她来!

“这是你当初要死要活要纳的妾,是你含在嘴里的庶女!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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