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眸中闪着泪花,“谢谢你们,我没事,刚才在城门口怎么没叫住我,你们的伤口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这种形势下还能遇到相熟之人,得相熟之人搭救,姜榆感慨万千。

.....

燕忱把特意辟出来的一下小房子当做了临时书房,打开了双阳县的舆图,跟刘县令了解了双阳县近两个月的近况。

刘县令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燕忱,临了又问出了那句话,“王爷,外面到底是什么人,怎会如此大胆敢截杀您的队伍。”

燕忱看他一眼,“本王不知你留意没有,那些人虽穿着圆领布衣,里面却套有软甲,他们并非普通盗匪,而是北狄余孽和倭国联合组织的专业刺杀队伍,你再好好想想,最近双阳县可有蹊跷。”

刘大人的胡子吓得颤了颤,“王爷,下官想起来了,大概一个多月前,有禁军拿腰牌来衙门给下官讨要了三匹良驹,那是我们汉口县仅有的三匹好马,这算不算异常?”

“算,你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呀,他们只给下官查验了禁军腰牌的时间,别说喝茶歇脚了,连凳子都没碰到就离开了,总共待了不到一刻钟!”

燕忱心说怪不得你一把年纪了还当在当县令,你是死脑筋吗,上官不说,难道你就不会另辟蹊径探查一下,废物——

燕忱脸色阴沉,沉默不语。

刘县令里衣都被浸透了,暗道倒霉事怎么会落到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时值初秋,天气到了傍晚还是很凉爽的,一千好几百人,吃喝暂时可以解决,只是这晚上要用的铺盖一时真的很难弄到。

县太爷帮着解决了一部分,其余的都是江念春帮着买了的,有全新的,也有别人盖过的.....

燕忱跟刘县令又去了一趟城门楼,乌巴嘎的人还在,而援兵则迟迟未到。

他的预感告诉他,城外绝对不简单,看眼前的这种情况,劫持姜榆好似并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姜榆给银珠和杨氏喂了米汤,她们两人都受了伤,特别是银珠,为了救她,背和肩膀都中了刀。

房间有限,所有的女眷都暂时挤在了一个稍大的房间,把睡熟了的慎儿交给两位妈妈,她交代了几句便去前院等燕忱了。

夜黑如墨,少言陪她等来了燕忱。

燕忱的忧色没有掩饰,“阿榆,我的预感不好,周良和我派出去的暗卫到现在还没回来,还有,刘县令说巡防营离此只有八十,掐算着时辰,就是步兵也该赶到了。”

燕忱的话音刚落,阴影处人影微晃,“王爷,王妃,城外的情况不妙,离此最近的巡防营五千将士被汉口县借调,那边好像也出事了,还有属下等又发现了有人使用当初贺统领所描述的那种诡异功夫。”

姜榆的心咯噔一下,焦急问道,“是忍术,你可跟他们交手了,他们有多少人?你们可有受伤?”

“回王妃,我们没事,他们的身手实在是太诡异,我们虽没受伤,但也没占上风,属下等急着回来复命,便下令没有与他们过多纠缠,周良等人找了一处废旧的房屋安置了受伤的人,还要联络城郊外的几个保长,让他们保护好周边的百姓,今晚怕是回不来。”

“你刚说巡防营的人都去了汉口县,可是汉口的太和镇?”燕忱的关注点在此。

“回王爷,是,留守的官兵说就是太和镇,前日就去了。”

燕忱和姜榆的目光碰撞,之前的担忧疑惑全解了!

燕忱一掌下去,把临时摆放的小几给震了个稀碎,“蠢货,竟然放出假消息来迷惑本王,真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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